意,這幾天沒有更新是因為在帝都談一件很重要的事,三天三夜加起來也沒睡七八個小時,基本上處於一種緊繃著又隨時可能崩潰的狀態。可是,男人到了這年紀,不敢言累,我們所過的每一天,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讓這個家庭過的好一些,更好一些。對不起,真誠的道歉,已經到家了,明天更新會正常起來。】
燕城看起來變得輕鬆了許多,因為佛宗一位大德高僧在加上一位金頂國的公主殿下的到來,讓全城百姓都看到了希望。之前那種隨時都可能城破家亡的擔憂一掃而空,整個燕城裡張燈結綵。
很多離開了燕城的人在聽說訊息之後又掉頭回來,加入慶祝的隊伍繼續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有人勸寧小樓,已經離開過一次的人不要再接收了,一律趕出燕城。可寧小樓認為這是自己仁政提現的最好的時機,宣佈既往不咎。所以百姓們在高呼萬歲的時候,比以往還要賣力些。
安爭心裡卻充滿了擔憂,他沒有找到聶擎。
好像一個過客一樣在燕城的大街小巷裡穿行,安爭想找到那個高高大大的身影。他和聶擎接觸的並不多,但他清楚聶擎是個什麼性子。他是那種有仇未必會報,但有恩一定會報的人。聶擎心知肚明,戰者的到來不一定是來找他的,他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不走,是因為他擔心安爭。
也許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朋友,平時根本不怎麼聯絡,但是當其中一個人遇到困難的時候,另外一個不管千里迢迢山水複雜,也會趕過來為你分擔。
聶擎是一個可以做兄弟的人,他揹負的,似乎比安爭也差不了許多。
杜瘦瘦也在找,整個燕城幾乎被緝事司的人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安爭心裡的那種擔憂越發的濃烈起來,他知道聶擎一定是去找戰者了。
夜。
安爭和杜瘦瘦兩個人走在人跡寥寥的大街上,兩個人對視一眼後選擇了出城。城裡沒有,那就去城外,不管內外,無論日夜,找到聶擎。
兩個人出城的時候,月亮正好掛在最高處,分外明。
城外的官道上更加的冷落,夜色將整個世界塗抹成了黑,偶爾會有一點點的微弱的光在野外閃現,老人們總說那是妖,狐妖。可是,或許那是埋於地下的骨,依然在不甘不安的宣告著自己的存在。
於安爭他們相向而行的是一隊戰者,兩邊距離大概幾十裡,而此時此刻,安爭的腳步驟然一停,他拉了杜瘦瘦一把,朝著一側的樹林示意了一下。
杜瘦瘦感知不到那麼遠,但他知道安爭的能力,一言不發的跟著安爭去了樹林那邊,兩個人掠上一棵大樹,安爭以自己的【知天下】的能力為杜瘦瘦和自己都掩藏了氣息。
兩個人的實力都不弱,眼裡穿透夜色也不是什麼難事。他們看到一道道的黑影以極快的速度朝著燕城方向掠過來,在城外好像被什麼外力控制了一樣戛然而止。如此速度之下突然停住,這似乎完全不符合正常的定律。幾十個身影從極動到極靜之間的轉換,讓人心裡好像被敲了一下的震撼。
幾十個人,動作整齊劃一,如同被人控制著的機械。
戰者二看了看面前那一座雄城,回頭掃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分成八個隊,先進城,隱藏自己。需要做什麼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們。”
“是!”
一群人附身,然後各自散去,沒有一絲一毫的拖延和猶豫。
戰者身邊還剩下幾個戰者,他指了指城牆,幾個人隨即掠了上去。
樹杈上,等到那些戰者都進了城之後,杜瘦瘦看了安爭一眼:“怎麼辦?”
安爭道:“我已經記住了他們的氣息,你先回緝事司,將這件事立刻告訴朱校檢,讓朱校檢去告訴寧小樓做好準備。我感覺的出來,這些戰者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然後你去找噠噠野,告訴她今夜無論如何不許離開書院,讓和尚守著她。”
杜瘦瘦問:“你呢?”
安爭:“我去溜達溜達。”
他轉身離開,快的連杜瘦瘦都沒有反應的時間。杜瘦瘦也跟不上安爭,只好按照安爭的交代迅速的回到了燕城。那麼濃那麼濃的夜色之下,安爭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
四個戰者趁著黑暗找到了一個沒有人居住的地方進去,在外面留下了戰者之間才能看懂的標記。四個人進了這個廢棄的院子之後就進了屋子,也不要什麼光亮,進了之後四個人就找地方盤膝坐下來,之間沒有任何交談。四個人盤膝閉目,甚至連呼吸都屏絕。就算是有實力超絕的大修行者從外面經過,若是沒有仔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