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霍爺在葉七道的腦門上敲了一下:“和你安爭哥哥學學,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認天命的人。他是。。。。。。”
霍爺想了想,用了一個很中肯的詞語。
“他是破天命的人。”
城中還是不斷有百姓拖家帶口的往外撤離,安爭下令城門口連盤查都不要了,直接放行。畢竟離開的人做出的選擇是正確的,誰也不能把自己的命寄託在別人身上。
就在這時候,城外逆著逃離的人潮走過來一個人,唯一的一個朝著城裡走的人。所以哪怕他幾乎被淹沒在出城方向的人海之中,還是引起了城牆上所有人的注意。
杜瘦瘦看著那個人,嘴角勾了勾:“瞧著像個傻子。”
安爭也笑起來:“不是傻子,這個時候怎麼會來。”
杜瘦瘦道:“也不一定,除了傻子之外還會有一種人在這個時候趕過來。”
安爭嗯了一聲:“不是傻子,就是兄弟。”
城門外邊,帶著一個大草帽的陳少白停下來,隨隨便便把肩膀上的扁擔往旁邊一扔。扁擔這頭的衣服之類的東西散落一地,他完全不在意。扁擔那頭籮筐裡坐著的白鬍子老頭摔了個狗啃地,陳少白當然更不在意。
他站在城門口張開雙臂:“鮮花和掌聲呢?歡迎的儀式呢?”
啪的一聲,城牆上一張啃過的烙餅砸下來,幾乎拍在他臉上。杜瘦瘦嘴裡嚼著烙餅罵了一句:“你他媽的這些天死哪兒去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就把人家那位公主殿下給忘了?”
就在這時候白鬍子老頭從籮筐裡爬出來,在後面照著陳少白的屁股就給了一腳。
看到那老頭猥瑣的樣子,杜瘦瘦嘴裡的烙餅都噴出去了:“哎呦,多日不見,口味有變化啊。”
陳少白往城牆上豎了箇中指。
白鬍子老頭指了指地上散落的衣服:“撿起來,都丟了你穿個屁。”
陳少白三下五除二將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扒光,然後張開雙臂:“你知道少爺我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嗎?我已經到家了,還會穿這些破破爛爛的衣服?從今天開始,我要恢復我錦衣玉食的生活。”
他朝著安爭喊:“來吧,來一件讓我精神抖擻的衣服。”
安爭還沒動,站在他旁邊的噠噠野從自己隨身攜帶的空間法器裡取了一條自己的短裙扔了下去,陳少白下意識的接住,舉起來看了看:“你們口味好重。”
杜瘦瘦:“我對你早就垂涎欲滴了你可知道,來,穿上這件衣服,讓我欣賞你的嬌媚。”
噠噠野將短裙扔下去之後就躲回安爭身後,畢竟下面那個光著屁股的男人不算雅觀。安爭翻出來一套嶄新的自己的衣服扔下去,陳少白伸手接住。他們兩個人身材個頭都差不多,所以衣服尺碼也一樣。
陳少白穿上之後轉了個圈:“老傢伙,看到了嗎?現在你知道玉樹臨風四個字怎麼寫了嗎?”
白鬍子老頭嘆道:“玉樹臨風怎麼寫我還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說的那些過命交情的兄弟似乎沒有一個靠譜的。”
陳少白:“何解?”
白鬍子老頭指了指陳少白的胸口,在那兩個關鍵位置上居然有兩個洞,恰到好處的將兩個凸點露出來。
白鬍子老頭有些心馳神往的說道:“他還真是瞭解你啊,連你兩點之間的距離都估算的如此準確,看來你和他之間有些不能說的秘密吧。”
陳少白:“媽的你別用那種猥瑣的眼神看我!”
白鬍子老頭哼了一聲,也朝著城牆上張開雙臂:“新衣服,不給,我就脫!”
杜瘦瘦腦補了一下一個乾癟猥瑣的白鬍子老頭光著屁股站在外面的畫面,嗓子裡往上反了一下,連忙把一套自己的衣服扔下拉去:“求你,別。”
白鬍子老頭將 衣服接住穿上,那樣子就好像給一個五歲孩子穿上大人的衣服感覺差不多,他很矮,換上褲子之後腳丫子在杜瘦瘦褲子膝蓋位置。他又捨不得這名貴布料的衣服,於是在那挽褲腳,挽了差不多四十多圈後才把腳丫子漏出來,看著就好像踩著兩艘氣墊船往前走似的。
杜瘦瘦看了看安爭:“我突然有一種陳少白這些日子受苦了的感覺。”
安爭:“同。”
然後兩個人擊掌,笑的猥瑣起來。
陳少白和白鬍子老頭進了城,安爭他們從此城牆上下來迎接。看到陳少白之後,杜瘦瘦直接衝過去把他抱起來輪了一圈,陳少白翻身騎在杜瘦瘦肩膀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