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滿意年輕人說話的時候帶出來的幼稚。
而那個陳流兮不一樣,很特別。腦子裡想著這些,也不知道怎麼就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茶園外面。等到陳無諾醒悟過來自己這樣頻繁的見陳流兮極有可能讓這個年輕人心態漂浮起來,又或者給外面的人造成一個他極為重視陳流兮的感覺。。。。。。
他想走,可已經走到這再回去?然後陳無諾念及,我是陳無諾,天下共主,我怕別人說三道四?
茶園裡,安爭蹲在一棵茶樹前仔細的端詳著,眼神裡都在放光。古千葉蹲在他身邊,看著安爭臉上的專注小心翼翼的問:“你是真的打算學習怎麼養護這茶樹?”
“不不不,這茶樹太值錢了,我想挖走。”
古千葉:“。。。。。。”
坐在遠處矮牆上嘴裡叼著毛毛草看著天空的陳少白哼了一聲:“土鱉。”
杜瘦瘦坐在牆根下看著兩群螞蟻掐架看的津津有味,聽到陳少白說土鱉兩個字,他頓時不服氣了:“咱們陳道長怎麼可能是土鱉呢,他是大土鱉。”
陳少白點頭:“瘦瘦啊,我發現你也不是一直那麼討人厭。有些時候,眼光還是有的。”
杜瘦瘦:“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老爹把他收為弟子,還是死乞白賴的那種,特別上趕著。所以,你老爹是不是更大的土鱉?你老爹如果是更大的土鱉,那麼你。。。。。。”
陳少白:“你信不信我跟你恩斷義絕?”
杜瘦瘦:“嚯嚯嚯。。。。。。你離得開我嗎?”
陳少白:“你要是把跟我說的這些話都和贏魚去說的話,估計她會愛你愛的死去活來。而我聽了你說的話,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你扒光了綁在柱子上,在你小弟弟上寫賤人二字。”
杜瘦瘦:“別扯淡,我小弟弟上就能寫兩個字?能寫一首詩你信嗎。”
陳少白:“蠅頭小楷嗎?”
杜瘦瘦:“等等,你為什麼那麼變態會有這樣的想法?”
古千葉一轉身,瞪著他們倆:“你們倆要是再這麼噁心,信不信我把你們倆扒光了一起綁在柱子上,一個身上寫姦夫,一個身上寫淫婦!”
杜瘦瘦看向陳少白:“你怕不怕?”
陳少白:“挺怕的,萬一把淫婦兩個字寫我身上可怎麼辦。”
杜瘦瘦:“嘁,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寫你身上啊,你看看你膚白貌美身材好,我這麼胖,怎麼可能是淫婦,一看就是典型的五大三粗的姦夫啊。”
陳少白:“你這麼一說我都覺得可以接受了呢。”
古千葉:“。。。。。。”
安爭嘆道:“小葉子,現在你知道我有多出淤泥而不染了吧,這倆傢伙一個是大染缸,一個是攪屎棍。長期和他們相處,不出問題才怪呢。”
那邊,陳少白問杜瘦瘦:“那誰是大染缸誰是攪屎棍?”
杜瘦瘦搖頭:“這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攪屎棍這三個字有些。。。。。。有些。”
他拿兩隻手比劃出一朵花的樣子:“你懂不懂?”
陳少白給了他一個我懂的眼神,特別猥瑣。
正說著,安爭忽然站起來看向外面,視線之中什麼特別的事都沒有發生,但是安爭知道陳無諾來了。自從回到了小天境初階之後,安爭的感知力比原來要敏銳的多。他擺了擺手示意不要繼續說話了,陳少白立刻安靜下來抬頭看天,杜瘦瘦蹲下來繼續看螞蟻打架。安爭繼續研究怎麼才能完好無損的把茶樹偷走,而古千葉繼續專注的。。。。。。。看著安爭。
陳無諾有些心不在焉的走進茶園,遠遠的看到安爭他們在那邊,擺了擺手叫過來一個小太監讓他過去把陳流兮道長請過來,這茶園裡新來的小太監第一次見到聖皇陛下,若非是那身龍袍他還認識,根本就不知道面前這個人是誰。
小太監跑過去的時候,心想著這莫非就是我第一次傳旨?
既然是傳旨,當然要有幾分氣勢才行,他覺得自己不能丟了聖皇陛下的臉。跑到安爭不遠處站住,抬起手指著安爭:“那個誰,你起來,我有話說。”
安爭蹲在那回頭看了他一眼:“嗯?”
“你什麼態度,你知道我是來幹嘛的嗎?我是來傳旨的,陛下讓你過去,你這樣算什麼態度。”
安爭沒有理會他,站起來往聖皇那邊走。那小太監有些不依不饒:“你這個人懂不懂規矩?我是在傳旨,你難道就不知道。。。。。。不知道謝恩?”
或許是他太緊張了,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