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鬧事的少年郎而已,因為他兵部和武院都天翻地覆了,大王見見他也是正常的。不過這個少年這樣的膽大包天,顯然是個有勇無謀的人,所以倒也不必太在意。你下去的之後,隨便安排幾個人盯著就是了。”
“可是太后,大王接見這個安爭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留。就連安承禮都被大王指使去了兵部宣旨,東暖閣裡似乎只有大王和安爭兩個人。”
蘇太后的眼睛睜開,微微皺眉:“你是說,大王對這個人特別在意?”
李昌祿點了點頭:“太后,之前就有傳聞,說這個安爭是郝平安的一顆棋子。安爭大鬧武院,完全是出於郝平安的授意。目的就是清除咱們在武院和兵部的人,這樣的傳聞其實倒也不無道理。”
蘇太后坐起來,李昌祿連忙跪著向後爬了幾步。
坐直了身子的蘇太后,胸前那兩團柔軟上下輕輕顫抖了幾下,那兩朵蓓蕾將胸前的衣服頂起來,特別清晰。
“如果這樣的話,郝平安就是用自己的死在向我宣戰?”
李昌祿道:“所以這件事才詭異,按照道理,不管安爭到底是做的對還是錯,如此莽撞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被大王重視。按照慣例,應該責罰關進大牢,然後永不錄用才對。大王就算再荒廢,可也沒有必要對一個莽夫這麼在意。奴才想著,會不會兵部和武院的事,其實大王都知道,是大王和郝平安商量好的?”
“郝平安為了不牽連大王,所以才會自殺?”
李昌祿抬起頭,眼睛還是忍不住在蘇太后胸口停留了那麼一秒鐘。幸好蘇太后的心思都在東暖閣那邊,並沒有察覺到他眼神裡的不老實。
“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大王是想重用這個安爭。。。。。。他是在有意拉攏年輕人?”
蘇太后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語氣驟然凌厲起來:“不要去管大王怎麼想的,這個安爭不能留。安排人去除掉他,也算給大王一個警示。”
李昌祿垂首道:“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縱然處在關鍵的位置上,也還是個小人物。所以奴才覺得,如果安排咱們自己的人去除掉他,一旦露了破綻反而不好收拾。這樣,奴才下去之後安排大鼎學院或是別的什麼學院宗門的人,想辦法除掉安爭就是了。修行者之間比試誤殺了人,也算不得什麼。而大王當然就知道其中的深意了,所以大王也會收斂。”
蘇太后點了點頭:“就這麼安排吧。”
她又躺下,平躺在床上,兩條腿彎曲分開:“好些日子沒有好好伺候過我了,你物色的那些年輕人雖然勇猛,但本事就差得遠了。。。。。。你過來。”
你過來,這三個字簡直好像魔咒一樣。
李昌祿跪爬著過去,然後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榻,然後撩開蘇太后的紗裙,把頭埋進了蘇太后的兩…腿…之間。片刻之後,蘇太后的嗓子裡就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的抬起來,雙手抱著李昌祿的腦袋,不住的往下壓著。
東暖閣
沐長煙對安爭笑著說道:“你很有想法,你這麼一說倒是確實留在宮外面比較好。”
安爭道:“我在宮外做事,比在宮內被很多人盯著更方便。大王如果有什麼吩咐,直接派人告訴我就是了。”
沐長煙點了點頭:“也好,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另外,我把你找來,其實也是想問問小七道的情況。”
安爭道:“小七道性子內斂,雖然年紀小,但懂事,沉穩。”
沐長煙問:“他知道他孃親的事嗎?”
安爭搖頭:“不知道。”
沐長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就暫時別告訴他,我會想辦法的。。。。。。安爭,你要記住,小七道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對於葉大娘來說更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保護好他。”
安爭抱拳:“大王放心,我會盡心盡力。”
沐長煙從桌子上取了一件東西遞給安爭:“這塊玉牌你留著,我這段日子接觸了不少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打算把你們整合起來,好好培養。這牌子就是你們互相知道彼此身份的一個信物,只要你看到別人也帶著這個牌子,那就是我的人。你們都在外面修行處事,需要你們的時候,我會安排安承禮見你們的。”
安爭把牌子接過來,發現那玉牌雕刻的極為精美,上面有朱雀二字。
“去吧。”
沐長煙道:“你好好的做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安爭抱拳,然後離開了東暖閣。走出去不遠,那六個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