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凡事不要太沖動,你身後還有我在。”
安爭嗯了一聲,再次道謝,然後大步走出兵部大院。
安爭走出兵部的時候看到杜瘦瘦和曲流兮還有古千葉都在外面站著。
三個人看到安爭出來,同時鬆了一口氣。安爭看到杜瘦瘦的袖口已經挽了起來,手裡拎著一把不知道從哪兒尋來的鋼刀。曲流兮看起來還好,但安爭知道她也已經到了耐心的極限。而古千葉,手裡已經攥住了脖子上掛著的墜子。。。。。。那根令人生畏的指骨。
“你們三個不考試,跑來這幹嗎。”
安爭笑著走過去。
杜瘦瘦:“還不是怕兵部的人對你不利,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就打進去了。”
安爭隨手把杜瘦瘦的鋼刀接過來,然後遞給兵部外面的守衛:“抱歉了,我兄弟沒得罪吧。”
那守衛將鋼刀接過來笑了笑:“都是當兵的,兄弟義氣這種事咱們從來都看得極重,哪裡有什麼得罪不得罪的。”
安爭抱拳道謝,然後和杜瘦瘦勾肩搭背的往回走:“你真打算拿把刀救我去啊。”
杜瘦瘦:“不然呢,難道我還能裝孫子?”
安爭搖頭:“我的意思是,真該給你找件好東西做兵器了,一把破刀配不上你。”
杜瘦瘦愣了一下,然後瞪了安爭一眼:“你現在才想起來給我找件好東西?”
安爭:“這不是一直沒遇到匹配你這般威武雄壯之人的兵器嗎。”
杜瘦瘦點了點頭:“此言有理。”
古千葉將那墜子放回衣服裡,學著安爭摟住杜瘦瘦肩膀的樣子一把將曲流兮摟住,晃盪著往前走。曲流兮早已經習慣了她這樣大大咧咧的性子,從隨身的空間器物裡取了一顆丹藥悄悄塞進古千葉手裡。
古千葉:“幹嗎?”
她把那顆紅色的丹藥拿起來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後聞聞:“沒事給我藥幹嗎?”
曲流兮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剛才拉你的手感覺到你氣血有些虛,是不是來那個了?是不是不太舒服?”
這一下古千葉的臉就紅的好像蘋果一樣,迅速的把那顆丹藥塞進袖口裡:“咳咳。。。。。。本大爺。。。。。。本大爺怎麼會來那種東西,本大爺是個漢子啊。”
曲流兮道:“我怕回去就給忘了,你記得吃。分三次,用熱水沖服。”
古千葉抬頭看天:“噢。。。。。。”
安爭他們回到武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發暗。大部分的考生已經離開了武院,所以這麼大一片院子顯得有些冷清。武院的副院長常歡帶著一隊督察校尉站在門口,看到安爭他們回來,冷冷淡淡的說道:“院長大人念在你們年少,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壞了前程,所以特意吩咐單獨給你們加一場考核。其他的學生已經完成,只剩下你們幾個了。”
安爭問:“副院長大人認為,那是小事?”
常歡眉頭一皺,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有個督察校尉悄悄對安爭挑了挑大拇指,然後裝作面無表情的跟在常歡背後進了門。這些督察校尉大部分都是桑院長在的時候照顧過的人,安爭教訓了言蓄手下那幾個下人,他們也覺得出氣。
剩下的事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波瀾,言蓄在這件事上絕對不會在明面上做文章。他的人做了那麼那麼齷齪噁心的事,他當然不會拿到明面上來張揚。所以安爭和杜瘦瘦他們四個人考核很順利,只是象徵性的比劃了幾下,就都被告知合格。
安爭他們考完之後月亮都已經升了起來,兵部主事許亂在院子裡等著安爭。
“你們放心,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不會再有人找你們的麻煩。不過。。。。。。似乎有點別的麻煩事。”
許亂把安爭拉到一邊說道:“言蓄和桑院長一直不太和睦,所以他對於桑院長看重的人也都有些牴觸這在所難免。不過這都不必在意,言蓄還沒那麼多的閒心專門難為你。但是他手下那些人,被你打了幾個,他們只怕不會就這麼算了。當然這也不算什麼麻煩,他們總不能真的把你怎麼樣。。。。。。現在有個人也要進武院了。”
安爭問:“誰?”
許亂壓低聲音道:“丁盛夏。”
安爭微微皺眉:“居然這麼快就好了?”
許亂道:“好像是他爹求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把他的傷都治好了。而且好像這次有備而來,就是針對你進來的。他是大鼎學院的人,不惜離開大鼎學院也要進入武院,當然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