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初入須彌之境的修行者,也無法做到。
“縛龍手!”
隨著丁盛夏的一聲暴喝,五條修為之力形成了五道淡青色的氣流長鞭,好像蔓藤一樣延伸出去,迅速的纏繞向安爭的後背。
曾經有人說過,修行者的境界實力,從對修為之力的掌控來看,有三種狀態或者說領悟。第一種是有形,那就是將自己體內的修為之力轉化為有形的力量,須彌之境的修行者才能做到。有形之後,便是無形,若是能將修為之力轉化為無形之力,戰力將會成倍成倍的增長。等到了真正的高度之後,其實就已經不在乎有形還是無形了。
安爭的腳下一轉,腳尖在青石板上碾了半個圓,腳下踩著的地方青石板都碎成了粉末。
“你不是原來的丁盛夏了,可我還是原來的安爭。”
安爭一拳砸出去,一個氣團在他身前三米左右爆開,將那五條淡青色的氣流震的散亂起來。
丁盛夏冷哼:“老套路,一點長進都沒有!你這樣的野路子自己修行出來的人,懂什麼叫功法嗎?我想要什麼樣的功法就有什麼樣的功法,你翻來覆去就只會這一招,怎麼和我打!”
隨著他一聲喊,那五條氣流變得更為凝實起來,然後原本如蔓藤一樣的氣流突然崩的筆直,形成了五條長槍。
“五形槍!”
丁盛夏伸手往前一推,那五條修為之力所化的長槍立刻刺了出去。這五條長槍並不是齊頭並進,而是好像有五個槍法大家分別控制一樣,一槍一槍遞進,此起彼伏。每一槍都很快,每一槍都直奔安爭的要害。
安爭向後一閃,一杆槍刺到他的鼻子前面。才剛避開,第二杆槍從側面刺過來,直奔他的太陽穴。
丁盛夏的五根手指不停的動著,那五條長槍也隨之而動。一槍比一槍快,一槍比一槍狠準。手指的動作幅度那麼小,遠比一個人閃避要快。所以看起來安爭險象環生處處被動,被那五條毒蛇一樣的長槍逼的節節敗退。
而遠處茶攤上,杜瘦瘦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面銅鑼,敲的咣咣響:“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大家快來下注啊。我坐莊,買安爭贏,你們誰不服氣就來和我對賭。”
這一嗓子喊出去,立刻圍過來一群人,燕人的好賭之心可見一斑。沒多大一會兒,至少幾百人圍著查探往桌子上拍銀子。
“我賭二十兩安爭贏!”
“我賭一百兩丁盛夏贏,他顯然已經到了須彌之境,安爭不是他的對手!”
“我也賭丁盛夏贏,須彌之境的修行者要想碾壓安爭這樣升粹之境的修行者,簡直是輕而易舉。”
古千葉在那指著曲流兮喊:“別急別急,排成兩個隊。下注安爭贏的去那邊,下注丁盛夏贏的來我這邊!”
沒多久,連武院裡的教習都驚動了。不少人從武院裡跑出來,看的目瞪口呆。
被掛在武院門口大樹上的那幾個賭場的人這個氣啊,心說早你們幹嘛不打。
一個倒掛著的漢子憋的臉紅脖子粗,屁股被揍的比臉還紅,他朝著杜瘦瘦喊:“你過來你過來,我衣服口袋裡有銀子,幫我下注啊。”
常歡和幾個教習快步走出來,看到安爭和丁盛夏打起來了,幾個人臉上都變了顏色。
“成何體統!”
一個教習怒道:“這個安爭也太不像話了,又在外面惹是生非!”
另一個教習道:“這也不難怪安爭吧,那個丁盛夏早就想憋著一口氣想報復安爭,不然他怎麼會從大鼎學院離開到咱們武院來?他本來今年就可以參加拔魁之戰了,卻自己把幾年的修行才換來的資格拋開,就想擊敗安爭出氣。以他現在須彌之境的實力,可能擊敗安爭不算難了吧。。。。。。可惜了,本來武院還打算讓安爭做奇兵,不讓他出手,等到秋成大典的時候再亮出真本事,現在和丁盛夏這一打,他必然會被逼出全部的實力。”
另一個人道:“還是去阻止一下吧,不然安爭可能不只是輸,還會被打傷。他不可能擊敗已經到了須彌之境的丁盛夏。”
“等等。”
常歡一擺手:“讓他們打。”
幾個人都愣住,他們都知道常歡不喜歡安爭,心裡猜著常歡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教訓一下安爭。讓丁盛夏把安爭打傷,他看著解氣,還不用負什麼責任。
“這樣不好吧,畢竟。。。。。。畢竟安爭是陳大人看重的學生。”
常歡臉色一變:“我說讓他們打,就是讓他們打。”
幾個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