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的人的純潔的夢想。。。。。。太后那邊是怎麼收集訊息的?是青樓。太后的勢力把控著京城所有的青樓,那些江湖客,那些達官貴人,哪個不去青樓的?在軟玉溫香之中,誰也不知道怎麼就犯迷糊把不該說的話說出來。還有高家。。。。。。”
鍾九歌道:“高家已經多少年沒有人入仕了,按照道理,就算老一輩軍功再大,這麼多年過去早就已經被排擠到一邊去了。然而高家的老太太到現在為止,還能讓官場上的那些人保持敬畏。。。。。。可不僅僅是因為高家祖上出了一位開國公。大燕的官場可算不得乾淨,尤其是京官,哪個沒有見不得人的收入?”
“可是大燕不禁制賭博,這就給了那些當官的一個合理的財產來源通道。那些當官的拿了賄賂,然後去賭場,隨隨便便賭幾把,就能贏一大筆銀子回去。當然這些銀子還會原封不動的送回高家的賭場,這就是洗錢。高家掌握著幾乎所有官員的秘密,你說高家的老太太能不德高望重嗎?”
“然而!”
鍾九歌笑道:“然而青樓也好,賭場也好,和我的店相比都有差距。我開的店,面對的是誰?那些達官貴人的老婆啊,她們知道的秘密比尋常江湖客可要多多了。”
安爭道:“你這樣的人才,真是不可多得。”
鍾九歌嘿嘿笑:“要不要追加投資?”
安爭笑道:“以後讓小流兒閒著無聊的時候,隨隨便便幫你想幾個美顏的方子就是了。”
鍾九歌立刻高興起來,比拿了銀票高興一萬倍:“這才是真正的投資啊。。。。。。對了,你讓我查的那個人,差不多已經摸清楚了。”
鍾九歌看了看外面那家怡紅樓:“這是太后勢力的產業之一,算是京城裡最大的青樓。這裡的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就是談些冷門偏僻的知識,她們也能和你聊幾句。所以來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上層人物。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京城的青樓九成九都在大鼎學院院長蘇裴手裡,而最大的幾家青樓則直接歸李昌祿負責。”
安爭問:“有規律嗎?”
鍾九歌點了點頭:“有,每個月的初六,十六,二十六這三天。李昌祿都會離開天極宮巡查這些青樓,怡紅樓是必來的。我觀察了一段日子,發現每次李昌祿來之前,怡紅樓的賬房都會去通運天下錢莊。我想辦法打聽到,這個賬房在初六,十六,二十六這三天之前,必然會往一個賬戶裡存進去一些銀子。”
安爭道:“給李昌祿的。”
鍾九歌嗯了一聲:“沒錯,就是給李昌祿的。你想,一個太監,不可能做官做到多大,也不可能娶妻生子,唯一的**就是要錢了。我查到李昌祿除了從這些青樓之中抽取紅利之外,還在京城裡買下了幾個宅子。也許是因為身體不健全了,所以貪慾也越發變得畸形起來。”
安爭道:“把這些宅子的位置給我。”
鍾九歌早已經準備好了,將一張紙條放在茶杯下面遞過去。安爭喝茶的時候,順手將紙條收起來。
鍾九歌喝了口茶:“這個李昌祿不簡單,出行必然有大內的高手隨行。他個人會不會修行暫且沒有訊息,但是那些大內高手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要想對他動手,並不容易。”
安爭道:“不可能沒有破綻,越貪心的人破綻就越多。因為他不會讓那麼多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總有些時候需要獨處。”
鍾九歌:“這倒是,我回頭加緊盯著他。”
安爭起身:“開店的事,銀子不夠了就找我要。”
鍾九歌道:“你能再大氣一些嗎,我馬上就要被你折服了。”
安爭轉身離開:“一會兒你把賬結了。”
鍾九歌:“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瞬間崩塌。”
安爭離開酒樓,然後去找杜瘦瘦和小七道。
鍾九歌是安爭的另外一隻眼睛,出了他自己雙眼看到的之外,鍾九歌能給他帶來更多的視野。
安爭找到杜瘦瘦他們倆的時候,這倆正站在一邊看大街上的人下棋。安爭走過去看了看,發現那是最普通的騙局之一。。。。。。擺殘局。一般來說也挺有誘惑的,一局一兩銀子,如果你贏了的話,擺殘局的人就賠給你十兩。一賠十,所以不少人上當。
那殘局根本就無解,就算是棋道的國手來了可能也一樣。但偏偏看起來有機可乘,所以不少人上當受騙。
不少人圍在那看,不少人給挑戰的那個人支招。安爭很清楚,這些支招的人都是莊家的人。這種事已經極為常見,大部分人是不會上當的。要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