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士兵們也覺得揚眉吐氣。對幽國人,每一個燕人都不會生出什麼好感來。
安爭快步進了天極宮,然後直接奔了天極殿要見燕王沐長煙,但是到了天極殿的時候,被人告知沐長煙去了錦繡宮,準備和太后一起出席晚宴。安爭想去錦繡宮的時候卻被攔住,沒有太后的旨意,誰也不能隨意出入。安爭讓人去通報一聲,可守在錦繡宮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理會他。
安爭又打聽著想找陳少白,問了不少禁軍和大內侍衛,沒有人誰不知道這個人去哪兒了。陳少白是錦繡宮的領侍衛內臣,相當於錦繡宮侍衛統領,按照道理必須在錦繡宮當值。可安爭轉來轉去,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幫他去人。
安爭看了看自己手裡拎著的油紙傘,真想一生氣把它給扔了。
找不到燕王見不到太后也找不到陳少白,安爭轉而去找安承禮。又在天極宮裡遊蕩了半個多小時,才打聽到安承禮去了御膳房監督。
安爭找了個小太監,塞給他一百兩銀子,請他幫忙找安承禮。那小太監認得安爭,連忙去找。
安承禮急匆匆的從御膳房趕出來,安爭剛把情況對安承禮說了說,還沒說仔細,天極殿那邊就傳來一陣陣鐘聲。
“要開始了。”
安承禮道:“我現在趕去天極殿那邊,希望還能來得及請示大王做好準備。希望你的擔憂不會出現,不然今天晚上就會出大亂子。”
安爭和安承禮分開後也去了天極殿那邊,此時已經彩燈高懸,天極宮裡一片燈火輝煌。幽國人來求和,對於燕國人來說極大的滿足了自尊心。兩國征戰這麼多年,幽國這也算認了慫,可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燕人和幽人在戰場上那麼多年沒分出勝負,今天總算是壓過了幽人一頭。
安爭走到天極殿外面的廣場上,這裡已經擺好了桌子,宮裡的侍女來回穿梭著,有的手裡捧著美酒,有的則端著水果,忙忙碌碌。
滿朝文武都已經到了,還包括方固城裡身份不俗的人。安爭離著很遠也看到了高遠湖的身影,他陪著一位老婦人在人群裡慢慢的走過,而那些官員全都起身對老婦人行禮問好。高家沒有人入仕,但在朝廷裡的影響力還這麼廣,足可見高家的勢力有多龐大。
安爭找到兵部的人,想見陳在言,可是陳在言此時陪著燕王沐長煙,根不不在這。
安爭又輾轉找到了王開泰和方道直,將自己的擔憂說了一遍,王開泰和方道直對視了一眼,然後留下方道直坐鎮,王開泰快速的離去。
又半個小時之後酒菜上齊,燕王沐長煙和太后蘇晴暖在一些重臣的簇擁下從天極殿裡出來。所有燕國的官員都起身行禮,也包括幽國的使團。
燕王,太后和幽國郡王譚松坐在高臺上同桌,還有左丞相蘇茂,大將軍蘇縱,禮部尚書,兵部尚書,以及幾位王族的成員。
在他們長桌的對面臨時搭建了一個高臺,高臺上有舞女翩翩起舞。在高臺的一側,就放著幽國人帶來的那口大箱子。
方道直示意安爭不要衝動,他往下壓了壓手,低聲對安爭說道:“你既然已經告訴了安承禮,安承禮必然會告訴大王。宮裡面的高手足以應付突發狀況,王將軍也已經趕回兵營調動騎兵,只要防範得當,幽國人也搞不出什麼花樣來。”
安爭指了指站在燕王身邊的譚松:“我擔心的是那個人,我覺得他有問題。”
方道直道:“幽國現在內憂外患,咱們燕國的三十萬大軍就陳兵在東疆一線,而渤海國的十六萬大軍已經殺入幽國境內,所以幽國人才會來求和。除非幽國人有把握同時擊敗咱們燕國和渤海國,不然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敢在這個時候來方固城裡鬧事。若是他們要刺殺大王,最好的選擇是潛藏暗算,沒必要用一位郡王做籌碼。”
“一旦這個郡王出手,幽國和燕國之間就再也沒有轉還的餘地。幽國人只要不傻,就不會做這麼明目張膽的事。”
安爭道:“怕的就是幽國破釜沉舟。”
方道直搖頭:“若是大王出事,燕國必然報復,到時候幽國擋不住燕國傾力進攻。”
安爭也能理解這種想法,可總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就在這時候,安承禮代表燕王致辭,然後宣佈晚宴開始。宮廷樂師奏響了美妙的音樂,舞女則將自己的身段和舞姿之美展現到了極致。
燕王沐長煙端起酒杯對譚松示意了一下:“毅郡王,你覺得我燕人之舞如何?”
譚松面無表情的說道:“燕人豪邁,便是這女子之舞也透著一股金戈鐵馬的氣息,又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