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第一個人顫抖著不敢說話,安爭手起刀落將腦袋砍了下來。然後他走到第二個人面前,將刀放在那個人的肩膀上:“說不說?”
“我不知道啊。。。。。。”
第二個人哭著喊了一聲,安爭再次一刀斬落。
他走到第三個人面前:“說不說?”
“是四方會!”
第三個人跪在那不住的磕頭:“是四方會,管事的僱了四方會的人要殺那位金爺,然後我們就連夜全都藏起來,明天一早就離開京城。管事的說,這口氣不能嚥下去,殺了人之後哪怕不在京城混了也要讓你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他還說在出京城躲幾天然後再回來,一個一個的弄死你們的人。你們的人出來一個就殺一個,讓你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安爭問:“管事的是誰?”
那人連忙回答:“有兩個,一個是老太太,之前受了驚嚇,就在後面馬車裡。還有一個是老太太的兒子胡端環,也是我們的領頭人。是他把我們召集起來的,平日裡做什麼事都是他安排。”
安爭再問:“他在哪兒?”
那人回答:“應該還在方固府裡,和知府大人在交涉。”
安爭刀落,將那人殺了。他一刀一個,將剩下的十幾個人全都殺了,一個都沒留。
殺過之後,安爭提著崩出無數缺口的血刀,衝到了方固府衙門外面。他一腳將府衙的大門踹開,拎著血刀大步而入。裡面幾個當值的捕快嚇了一跳,卻沒有一個敢攔住的。安爭穿過大堂,走到後面書坊,一腳把書房的門踹開。
正在屋子裡和一個人說話的方固府知府徐正聲看到安爭進來,嚇得臉都白了,可片刻之後又站起來一拍桌子:“安爭!你夜闖府衙,想幹什麼!”
安爭根本沒有理會他,側過頭看了看那個坐在徐正聲對面,一時之間嚇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你是胡端環?”
那個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猛的搖頭:“我不是,我不是!”
安爭看向徐正聲:“徐大人問我想幹嘛?我來告訴你。。。。。。”
他一把將胡端環抓過來,一隻手按著胡端環的腦袋,就按在徐正聲的桌子上。另一隻手舉起血刀,然後猛的往下一斬。已經不再鋒利的刀子撲哧一聲將胡端環的脖子切斷,腦袋留在了桌子上,身子掉了下去。從脖子裡噴出來的血,噴了徐正聲滿身滿臉。
“徐大人,我就是來殺人的。這件事還沒完,現在輪到我問問你了,你是怎麼打算的?”
徐正聲下的癱坐在地上:“安。。。。。。安爺,這件事我也不知情啊,這不是正在問嗎。我只是知道肯定是他找的人,但他跟我這胡說八道的,我也沒問明白呢。。。。。。”
安爭問:“四方會在哪兒?”
徐正聲下意識的指了指外面:“就在東四條,四方會館。”
安爭一抖手腕,那血刀砰地一聲戳在徐正聲兩…腿…之…間:“如果讓我知道你事先知情,就算我人頭落地,也要你的人頭先落地。”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這不可能
安爭走到徐正聲面前蹲下來,看著徐正聲的眼睛說道:“給你面子,是因為你是當官的。你我誰也不招惹誰,我蹚我的道,你發你的財。但現在我的人死了,殺人的人跟你在一起,我很想聽聽你怎麼說。”
徐正聲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明明嚇破了膽子可還死撐著:“安爭,我身為朝廷五品官員,怎麼可能受你的威脅。本官正在調查命案,你卻闖進來在我面前直接殺了人。現在你居然跟我要一個解釋,只怕稍後公堂之上,你要給我一個解釋才行。就算是你給瞭解釋,大燕國朝廷的法度也容不得你放肆。雖然你背後有兵部撐著,但我背後有朝廷的王法!”
安爭冷笑:“別說的這麼正大光明,我也沒有時間聽你在這說廢話。我只問你一句,那些人買殺手殺我的人這件事,你提前知情還是不知情。”
徐正聲的臉色蒼白,下意識的往後爬:“我。。。。。。你這是在威脅本官嗎?!”
安爭站起來,手握著那崩出無數缺口的鋼刀的刀柄:“徐大人,我再說一遍,你別在我面前說這些官話。我認真的告訴你,你的王法制我之前,我必殺你。死的人是我的家人,這件事完不了。誰攔我,我殺誰。你若是不想死,就跟我說實話。我已經殺了幾十個人,不在乎多一個。”
徐正聲嘴角顫抖著回答:“安。。。。。。安爺,我是真不知情。我知道你家人被害心裡難過,但你總不能一點王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