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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爭又指了指自己:“我說過,天啟宗的人不許欺負老百姓,那是因為我們全都是老百姓出身,爹孃也都是窮苦人。可是如果我的人被欺負了,不管是誰,我都要討回來一個公道。”
他看著那些手下的大漢說道:“剛才金三令捱打的時候你們沒幫他,是因為我的命令,我自己罰自己面壁三日。而你們,每個人扣十天的月例銀子。現在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每個人打斷兩條腿,少一條都不行。這些女人如果敢動手,照打不誤。”
安爭走到一側的大柳樹下坐下來,要了一壺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遞給金三令:“受委屈了。”
金三令抹了抹紅紅的眼睛:“委屈不怕,就怕毀了咱們天啟宗的名聲。”
安爭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給你出氣。”
一群漢子將那些鬧事的男人按住開始打,一片哭爹喊孃的聲音和骨骼折斷的聲音。
第一百一十七章 快救人
安爭坐在大柳樹下面,和金三令喝酒,聊過去。
他們面前打的一片狼藉,那些鬧事的碰瓷的被打的哭爹喊娘。
可是在安爭和金三令這邊,卻安靜的好像只有他們兩個人。
“四年前我初到邊城的時候,第一個招進來的人是胖四,第二個就是你。當時邊城就你們兩個獨行大盜,別人說你們殺人如麻,但我卻知道,你們從不濫殺無辜。”
安爭喝了一口酒:“當時就想敬你一杯,你說我是主你是從,這杯酒不能敬。可在我看來,咱們之間從沒有什麼主從的關係。我敬重你為人,稱你一聲大哥,所以當時我灌了你一杯,自己喝了三杯。”
他把酒壺遞給金三令:“那年,邊城大王村的百姓被毒狼寨的人洗劫,一個小村子七十多口人都被殺了。你一個人一把刀殺進毒狼寨,中七箭,三刀,身上兩處被長槍戳出來窟窿,這傷口還在吧。”
金三令帶著眼淚的笑了笑:“怎麼不在,陰天下雨就還疼呢。”
安爭點了點頭:“把那些人渣都給我拽過來。”
一群漢子拖著被打斷了腿的那群人到了安爭面前,往地下一扔之後,那群人哀嚎的聲音震得人耳朵都發麻。
安爭道:“把上衣脫了吧。”
金三令猶豫了一下,把上衣閃開,那身上一道一道的傷疤觸目驚心。
安爭指著金三令身上的傷疤:“這樣一個人,你們打他罵他的時候他沒還手,是因為他忍了而不是怕你們!”
他看向金三令:“我後來打聽過,你之所以一個人殺進毒狼寨,是因為大王村一位老婆婆在你窮困潦倒的時候,給你熬了一鍋粥。你說過很多次,如果當時沒有那一鍋稀粥,你可能已經死了。聽說毒狼寨的人洗劫了大王村,你從一百三十里外一夜趕回來,可到的時候大王村已經遍地屍骸。”
“然後你去了毒狼寨,殺光了所有的土匪。”
安爭看向那些倒在地上的男人:“你們在他面前,也敢稱為男人?!你們打他罵他羞辱他,他不還手,是因為他不願意讓天啟宗背上一個欺負老百姓的罵名。真以為他不敢打你們?不敢廢了你們?”
其中一個男人知道這次遇到了硬茬子,忍著痛求饒:“安爺,安爺我們知道錯了。這件事是我們不對,咱們就這麼算了好不好?”
一個女人在後面嚎叫:“算了?他把你們打成這樣怎麼能算了?我要讓他傾家蕩產!”
安爭嘆息一聲,然後轉過頭:“我從來不願意看到女人捱打,大部分時候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混賬王八蛋。可你這樣的女人,也不配做個女人。”
那女人還在尖銳的嚎叫著:“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敢打我,我就讓全方固城的人都知道你們天啟宗都是無賴流氓!”
安爭重新坐下來:“查查他們的底細。”
杜瘦瘦立刻安排人去查,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就從附近的街坊那收集來不少訊息。
“這夥人都是一家的,就是方固人。他們常年靠著碰瓷斂財,給了方固府不少孝敬,所以方固府也不過問。他們專門盯著從外地進京城的人,不少人都被他們訛詐的傾家蕩產。這些人看來還不是全部,據說他們的團伙規模要超過一百人。估摸著現在外面還有他們的人看著,怕捱揍暫時不敢露面。”
杜瘦瘦對安爭低聲說道:“每年他們都能從外地進城的人身上訛詐不少錢,本地人也沒少被他們欺負。方固府收了好處,也睜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