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坦誠。他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若是換做其他人的話,可能雖然家裡有個未婚妻但絕對不會說出來。畢竟這是大羲有著無限的機會,而未婚妻遠在燕國,就算是說了謊也沒人會揭穿的。安爭完全沒有必要告訴她自己有個未婚妻,這說明安爭是一個君子。
想到這,她覺得自己不應該絕望。
“噢。。。。。。她應該很幸福,有你這樣的未婚夫。”
安爭笑起來,像是個小孩子一眼滿足燦爛:“不啊,幸福的是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積了多少德,才有那樣的女孩子陪著。”
盛無涯的心再次跌入谷底。
安爭:“你呢?你這麼優秀的女孩子,應該也有特別優秀的男人追求吧。”
盛無涯:“啊,那個我突然之間想到還有一件要緊事沒做呢,真是抱歉啊。”
她轉身跑了。
安爭楞了一下,心說這是忘帶錢了嗎?
忘帶錢了沒關係啊,本來我也沒打算讓你請客的。還想著趁著吃飯的機會多打聽打聽關於孫中平的事,看來沒希望了。
想到孫中平,安爭的眸子裡就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殺意。這個人是一定要接近的,也一定要查清楚當初還有誰參與了這件事。安爭不認為自己是個聖人,因為他覺得聖人有兼濟天下的胸懷,這胸懷包括原諒在內。而安爭對於罪惡從來不會原諒,所以古千葉說過很多次他是天生的聖人,安爭都不相信。聖人的胸懷很寬闊,安爭對於罪惡之人罪惡之事絕對不會姑息。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安爭吃了一顆曲流兮為他準給的丹藥恢復元氣。安爭很少會吃丹藥,但是現在情況特殊。哪怕才剛剛打完挑戰,接下來沒準就會有人趁虛挑戰他。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光明磊落,想著趁著他火熱的時候把他踩下去而提升自己名氣的人並不少。
不得不說,曲流兮在煉丹上的天賦真的天下無雙。她非但將丹藥的作用提升到了極致,還將對人體的傷害降低到了極致,甚至沒有。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別人煉製的丹藥多多少少都有害,她煉製的丹藥基本無害。
安爭閉目眼神的時候,腦子裡一直都在計算著怎麼接近孫中平。然後他想到了陳重器府上的那個下人,那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相貌周正,很普通,就算是走在大街上面對面也不會給人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但是他那天晚上和孫中平見面的時候表現的很熟悉,而陳重器手下的人不可能每一個都熟悉孫中平這樣並不重要的角色,所以安爭推測這個下人就是負責和孫中平聯絡的。
要想接近孫中平,控制住他,從他嘴裡盤問出當年的事似乎並不容易。尤其是在書院之中,沒有一丁點的可能。
所以唯一的機會,就是等著孫中平外出的時候在抓住他。然而安爭在和方還真聊天的時候假裝不經意的問過,這個孫中平幾乎是不會出書院的,好像賴在這了一樣,連家都不回。方還真說,孫中平從進入書院做副院長開始,到現在已經好幾年了,從來沒有人見過他走出書院過。他的生活格外的簡單,只要沒有會議,他就一個人窩在自己那座二層木樓裡,連門都不出。
安爭注意過,那個二層木樓不遠處就有個暗哨。安爭可以繞開暗哨進去,但絕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抓住孫中平。孫中平的實力不算很強,但多年在明法司讓他養成了時刻戒備的習慣。那樣的人,心裡還有鬼,當然怕死。所以安爭確定,那二層木樓裡還會有很多機關。
想到這之後,安爭起身離開,他已經不能在書院浪費時間了。
離開書院之後,安爭裝作若無其事的在大街上逛蕩了一會兒,甚至還買了一根冰糖葫蘆。然後就逛蕩到了陳重器的親王府不遠處,安爭知道這裡有一座不錯的酒樓,這個時間又已經到了飯店,所以吃個飯當然不會有人懷疑。
酒樓正對著親王府的後門,安爭挑了二樓靠窗的位置。他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第一天就找到機會接近那個下人,但是觀察是不可省略的步驟。
然而安爭這一路上都有人監視,這些人不斷的交換位置,每隔一段就換人盯著,安爭的一舉一動都在那些人的視線之中。而就在安爭走進酒樓的時候,後面至少有六七個人也走了進來。這六個人談笑風生的進來,跟著安爭上了二樓,然後就在距離安爭並不遠的一個位置上坐下來。
安爭回頭看了那幾個人一眼,然後將注意力重新放在對面的親王府中。
那一桌人落座之後,沒多久又有兩個人上了二樓。在安爭左邊隔了兩張桌子的位置上坐下來,也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