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院不禁止弟子之間的比試,所以很多覺得自己有機會的人都會向自己的目標發出挑戰。其中名字更迭最快的是紅榜,幾乎很少有人的名字可以在上面保持一天。到了金榜就穩定了很多,大部分時候都是後面那些名字出現變化。而在紫榜上,已經有差不多快一個月的時間沒有任何變化了。而在紫榜最前面的那五個名字,已經差不多有半年沒有發生過變化。
安爭先是走到紅榜跟前看了看,稍作停留之後走到了金榜那邊。也不知道這三座石碑是怎麼控制的,反正只要是比試的結果出來之後,上面的名字排序就會發生變化。
金榜相對穩定,安爭站在這的幾分鐘之內,沒有任何名字改變。以前安爭曾經來過幾次一院,可是對於一院弟子們的實力到底如何他並不清楚。而且六七年過去了,現在的一院和原來的一院可能更加的不同。所以安爭穩妥起見,決定從金榜第十開始挑戰。
在三座石碑的不遠處有一排桌子,幾個身穿院服的中年人坐在那交談著,看起來頗為悠閒。剛剛升起還沒多久的太陽把陽光灑在人的身上,讓每一個看起來都比真實的自己漂亮了幾分。
按照道理,安爭本來應該去找方還真,等著他帶著自己去分派班級。可是安爭對於分派班級來說沒有任何興趣,他本來就不是來上學的。
安爭走到那些身穿院服的人面前,很守規矩的附身一拜:“請問先生,若是想挑戰三榜上的人,需要什麼手續或者流程嗎?”
一個看起來很和善的女子看了安爭一眼,眼神一亮:“好標緻的少年郎,看著你眼生,你是新入學的?小夥子,先生勸你一句,你若真的是新入學的弟子,千萬不要貿然行事。你應該先去觀戰,來確定自己是否具備挑戰三榜高手的實力。我知道你們這些新來的都很積極,也很自信,覺得自己可以在那三榜上佔據一席之地,然而大部分人都吃了虧。有些人因為被打傷,白白浪費了幾個月甚至半年的時間來修養。”
安爭知道這是真誠的善意,所以抱拳道謝:“弟子多謝先生的關心,弟子確實是新入學的,但是弟子時間比較緊迫。”
“時間緊迫?”
那女教習微微一愣,忽然之間反應過來:“你就是昨天剛剛從二院來的那個杜少白吧?你昨天才來,關於你的事已經在咱們書院傳開了。說你昨天才進二院就開始挑戰二院的三榜高手,而且口頭語就是你時間很緊迫。所以你說這句話我就知道你是誰了,我覺得你挺有意思的。可是。。。。。。杜少白,有一件事你應該很清楚,這裡是一院,不是二院。”
安爭點了點頭:“弟子明白。”
那女教習說道:“你這樣性子的人,我知道是勸不動的。所以既然你打算挑戰三榜的高手,我就把規矩簡單的給你說一下。在二院的時候,你可以隨便選擇三榜上的任何一個人來挑戰,只要你認為自己行就可以上。但是在一院不行,因為這裡要尊敬每一個能夠在榜的弟子,尊敬他們的努力。所以你要想挑戰,就必須從紅榜開始。”
安爭微微皺眉,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那樣會耽擱很多時間。”
旁邊一個男教習臉色變了變,一臉不屑的說道:“說實話,你這樣的年輕人我見得多了,每年都會有不少自以為是的來挑戰,結果都是第一戰就被人打的落花流水,再也沒有臉出現在我們面前。做人留一線,你還是應該知道什麼叫謙遜。”
安爭看了他一眼:“多謝先生提點,若我不謙遜,就不會考慮從金榜開始打了。”
那男教習楞了一下:“你說什麼?你居然想從金榜開始打?!哈哈哈哈。。。。。。真是自大的有,像你這麼自大的不多見。你可知道,哪怕就是進入金榜最後一名的弟子,也有著至少囚欲之境八品以上的實力嗎?”
安爭:“那麼從紅榜開始打,果然是浪費時間。”
男教習的嘴角都快被氣歪了,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安爭:“讓他打讓他打,我就不信他不栽跟頭。”
女教習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這樣吧,既然你執意要大,那麼為你登記一下。你一會兒按照順序來,因為不只是你想要挑戰三榜的高手,很多弟子都要按照規矩來。要排隊,我幫你登記之後,你等待通知。”
安爭問:“請問我前面有多少人排隊。”
女教習回答:“大概一百多個。”
安爭嘆息:“太多了些。。。。。。請問在哪兒排隊?”
女教習指了指比武場最西邊有一片椅子,那些等待著開始挑戰的弟子都規規矩矩的坐在那。從人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