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你這個人就該死!你沒有理想!沒有理想,活著有什麼意思?!我們追求的是自由,而不是行屍走肉一樣的活著。就算我們吃飽穿暖,那樣是你們想要的嗎?!”
“是!”
有人喊:“能吃飽穿暖,能有房子住,就是我們想到的!”
安爭:“你們的精神世界太空虛了!”
一個奸細眼見著事態不好,連忙衝上來:“你他媽的瞎喊什麼?!”
安爭:“我這不是在給大夥兒鼓勁兒呢嗎,你幹嘛打斷我!”
那奸細怒道:“你是在鼓勁兒?我看你他媽的就是燕國的人,就是來搞破壞的。你再喊幾句,就沒人跟著往前走了!現在距離燕軍的大營已經不遠了,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先弄死你。”
安爭很認真的說道:“我是帶頭大哥。”
奸細張嘴就罵:“帶你大爺的大哥!你現在給老子閉嘴,不然我現在就捅死你。”
安爭:“如果我被你嚇住的話,我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帶頭大哥。既然大家選擇了我,我就必須為大家負責!”
他高聲喊道:“大家聽我說,一會兒到了前面燕軍大營外面之後聽我的號令。我讓你們往前衝你們就往前衝,最先衝上去的肯定會死,但是一定會為後面的人爭取時間。前面的人死光了,後面的人繼續往前衝。”
“我們要自由!”
安爭高呼。
可是這次,再也沒有人附和他。之前高呼著要自由的那些人,一聽說自己沒準會死,還要什麼自由。沒有什麼是比活著更重要的了,況且誰衝在前面誰死是肯定的,就算是要衝也要在後面衝。
大家都這麼想,所以腳步越來越慢,都想到後邊去。一開始往前衝的都是年輕力壯的,這些人就是想撿便宜,覺得最先衝進去的就能拿的更多。後來聽說燕軍可能會殺人,這些傢伙又開始往後撤。
那個奸細一看事情不好,不能再讓安爭這麼喊下去了,不然用不了多大一會兒人心就能散掉。
為首的那個使了個眼色,手下人立刻提著匕首就朝著安爭衝過去,在安爭背後一刀捅在後腰上。
安爭一回頭:“你幹嘛?”
那傢伙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匕首彎了。他楞了一下,然後又使勁兒捅了一刀。這刀子就跟捅在大石頭上似的沒有什麼區別,噹的一聲刀子崩斷了。
安爭看著那個奸細的眼睛語氣特別認真充滿鼓勵的說道:“沒關係的,面對失敗不能低頭。我覺得我還好,要不你再試試?人生,總是充滿了挑戰。面對挫折,我們要勇於挑戰自己。”
那奸細:“我。。。。。。”
安爭搖頭:“我從你的眼神裡看到了退縮,這不應該。”
那奸細:“大爺,大爺我知道錯了大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好不好。”
安爭:“唉,這樣就不好玩了。”
他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半截匕首,那個奸細一看安爭彎腰了,下意識的掏出另外一把刀子在安爭後背上連著戳了好幾下。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連安爭的衣服都沒有戳壞。就算安爭是高手有勁氣護體,可是衣服呢?為什麼連衣服都沒戳破?
安爭站起來看著那奸細:“你不是說不捅了嗎?調皮。。。。。。”
那奸細掉頭就跑。
安爭一把抓住奸細的脖領子拎回來,然後雙手一轉把那個人頭朝下一按。砰地一聲,那個人就被直接按進了大地之中。這是官道,堅硬平實,就算是疾馳的戰馬經過,馬蹄子也踏不出一個坑兒。
然而這個奸細,就這樣被安爭倒栽蔥一樣戳進官道里了,一隻載到腰,下半身露在外面,還晃盪呢。
剩下的幾個奸細面面相覷,看了看安爭又看了看同伴,然後幾乎同時選擇逃走。
眼看著那些人往人群裡扎,安爭大聲喊道:“抓住那幾個人啊,他們要去燕軍大營裡報信,他們想報告燕軍說咱們是去殺人的。一旦讓他們跑了,咱們都得死!有什麼事咱們可以自己跟燕軍解釋,但是不能讓他們惡人先告狀!”
人們都是盲從的,尤其是難民。安爭喊完了之後就有人下意識的動手,一旦有人動手,後面就會跟上。這就和打架一樣,一旦有人先動手那就控制不住了。
很快,那幾個要逃走的奸細都被抓住,打的鼻青臉腫的。
安爭抓住其中一個大聲質問:“說!你為什麼要出賣我們!就算大家不想去殺人,你們也不能出賣我們!”
他抓著那個人的同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