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全都一無所獲。
在太后下令對兵部動手之後,沒有人在意天啟宗,沒有人在意那個叫安爭的少年。雖然安爭的名氣已經不小,但在那些身處高位的人來說,安爭依然不入他們的眼界。這樣能影響大燕國家局勢的大事,沒有人認為安爭會起到什麼作用。
畢竟安爭名氣再大,也只不過是武院的一個小小的學生而已。那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盯著的對手自然也都是大人物。能被錦繡宮那邊重視的,也不過是陳在言,王開泰,方道直那個級別的人。
因為大將軍方知己還在前線領兵,所以太后就算在跋扈也不敢動方道直。誰都知道那位大將軍性子最是難以捉摸,當然幻世長居城裡一個副將被殺,這位大將軍就敢帶著三千六百鐵流火如洪水東南下,一口氣殺了多少幽國的人只怕連統計都統計不出來。
為此,幽國神會損失之慘重,被神會掌教稱之為百年之恥辱。
若是太后真敢動了方道直,方知己就真敢帶著鐵流火從東南邊疆殺回來。就算以太后的實力,也不敢直面方知己一怒。
所以到現在為止,方知己是兵部唯一倖免的人。而王開泰則用自己的消失來為安爭爭取時間,而到現在為止,大部分對兵部侍郎馬子微的消失依然認為是王開泰做的手腳。
安爭在喝茶,靜心。
他當然知道院子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進來刺探,可他不為所動。因為他知道一個人的分量決定了對手對自己的重視,對安爭來說這是好事。錦繡宮那邊依然不把安爭當對手,所以來刺探的人也當然不是什麼絕世高手,所以就算安爭他們在逆天印裡唱大戲,也不會被人發現。
杜瘦瘦抱著貓兒善爺眯著看安爭,安爭則坐在躺椅上眯著眼睛養神。
說起來,古千葉,曲流兮,杜瘦瘦,再加上小七道都被這詭異的氣氛弄的有些緊張。反而是已經身處其中的安爭,看起來依然雲淡風輕。
“咱們的人正在陸續出城,本來就沒有人在意他們,所以裝扮成車行的夥計,出城不難。按照你的指示,大家都沒有走遠,出城之後就找地方暫時藏起來。”
曲流兮聲音很輕的說話,但每一個字都那麼清晰。她的聲音不屬於那種靈動悅耳的美,但別有一番輕柔舒緩的滋味。
她和古千葉是很不一樣的兩種性格,但兩個人的關係好的簡直沒話說。古千葉大大咧咧看起來什麼都不在意,但心思細膩的讓人心疼。而曲流兮看起來柔柔弱弱,但在關鍵的時候總是能表現出一種超乎尋常的力量。
“你打算怎麼辦?”
她問安爭。
安爭睜開眼睛:“你們都還留在逆天印裡,除非有真正的高手來,不然沒有人能察覺到你們在這。該修行修行,該休息休息。”
“你呢?”
古千葉問。
安爭回答:“我已經在那個局裡了,所以出不來。”
曲流兮問:“為什麼你要進那個局裡,你本不屬於大燕,當然也就更不屬於這個變幻莫測的大局。如果你願意的話,根本沒有必要牽扯進這些事之中。”
古千葉瞪了安爭一眼:“他一定會說,將來會告訴你們的。”
安爭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本來真的不想對你們說,但不說,也是對你們的不負責任。我之所以要進這個局,是因為涉及到了我的一個恩人。”
安爭知道,關於重生的事對於曲流兮她們來說難以理解。但總得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她們永遠都不會釋懷。
安爭看向杜瘦瘦:“你覺得我在幻世長居城的時候突然有了轉變,為什麼?”
杜瘦瘦:“你不是說天授嗎?”
安爭搖頭:“當然不是,那只是騙人的。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們,是因為牽扯到了一個人。。。。。。大羲明法司首座,方爭。”
杜瘦瘦愣住:“我的天!就算你要說謊,也沒必要扯到他啊。”
安爭道:“還記得前些日子有個很美的女子來找我嗎?其實她不是來找我的,而是找方爭。還記得鍾九歌離開了咱們四年的時間嗎?他就是受我之託去了大羲見那個女子。”
安爭看了看眾人:“其實我不是什麼天授,而是被人開了修行之門。我在滄蠻山遇到了身負重傷的大羲明法司首座方爭,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傳授給我的。我身上揹負著他的仇恨,所以這個局我必須要進。”
“方爭和大羲親王陳重器是最好的朋友,方爭把他看做兄弟。可是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陳重器決定要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