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來的日子也不準了呢。”
杜瘦瘦用肩膀撞了撞安爭:“她們再說什麼悄悄話?”
安爭搖頭:“女人家的事,我怎麼知道。就好像你我說點悄悄話,她們也未必聽得懂。
杜瘦瘦嗯了一聲:“我想拉屎,你去不去。”
安爭道:“你我是好兄弟,拉屎這麼兇殘的事,我當然陪著你!”
杜瘦瘦瞥了他一眼,兩個人一溜小跑到了茅廁,幸好聚尚院的茅廁足夠大。兩個人相鄰著蹲下來,杜瘦瘦問安爭:“你說這次高家會不會就在暗中躲著呢,等著咱們鬆懈下來。”
安爭點了點頭:“我估計著高家的人根本沒有離開方固城,這裡有高家經營了上百年的基業,這一百多年來,足夠他們準備好應付這種情況的地方。也許就在距離咱們家門不遠的地方,也許就在距離天極宮不遠的地方。不過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出來的,因為現在所有人都在防著高家的反撲。”
杜瘦瘦嗯了一聲:“那就好。。。。。。其實我是想問你,關於小七道的事。”
“什麼事?”
杜瘦瘦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前幾天和葉大娘聊天的時候,我問她以後怎麼打算。她說看小七道怎麼打算,不管小七道想要做什麼她都支援。我在想,小七道是燕國前太子的孩子,萬一。。。。。。萬一沐長煙出了什麼事,小七道就是唯一的燕王繼承人了。”
安爭道:“是啊。。。。。。唯一的。”
杜瘦瘦道:“我覺得咱們不該瞞著他,關於他的身世必須跟他說清楚,他雖然才**歲,可已經有自己的思想。”
安爭笑了笑:“想不到你心這麼細。”
杜瘦瘦:“我哪兒都不細,就是心細。”
安爭瞥了他一眼。
杜瘦瘦顛了顛屁股,伸手:“帶紙了嗎?”
安爭剛要給他,杜瘦瘦放了一個足足一分鐘的屁。安爭楞了一下,然後認真的說道:“吹乾了吧?還要什麼紙。”
兩個人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交談,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人說要找。說是剛才派人出去聯絡的大羲那邊的人派人來了,安爭心想怎麼會來的這麼快。
他往外走,發現有個看起來應該年紀不大的男人帶著一個挺大的斗笠站在那,低著頭,所以看不到臉。安爭走過去問:“你是清齋派來的人?速度倒是真快。”
那人低聲笑了笑:“這批東西我們一直盯著,知道到了聚尚院,也猜到了只要到了聚尚院那位聚尚院唯一的出貨渠道就只有我們清齋了。所以你的人才到清齋,我們這邊就立刻過來聯絡。”
安爭問:“你為什麼不抬起頭。”
那人笑了笑:“怕嚇著你。”
他抬起頭,安爭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變。
澹臺徹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安爭對這個人印象極為深刻。大燕刑部緹騎指揮使,澹臺徹。當初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是在方固城的城門口。當時澹臺徹帶著人在安爭帶著的送葬隊伍前攔著,後來沒有查到什麼之後,他帶著一隊緹騎下馬給棺材行禮的事,安爭到現在也沒有忘記。
“你居然。。。。。。是大羲的人。”
澹臺徹道:“不請我進去說?”
安爭做了個請的手勢,澹臺徹隨即進了門。莊菲菲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因為牽扯到了澹臺徹的身份,所以交談只有他們三個在場。
“既然我來了,那麼就把話說清楚,也不怕你們知道了。”
澹臺徹將斗笠摘下來,笑了笑說道:“我是大羲的人,這沒錯。清齋,其實是我的產業。”
這就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誰能想到身為刑部緹騎指揮使的澹臺徹竟然是大羲的人,而且還是大羲在方固城唯一的拍賣行的幕後老闆。
莊菲菲皺眉:“澹臺大人,為什麼要來大羲呢?”
澹臺徹道:“這是我自己的**。。。。。。也不是不能說,其實關於我自己的過去一點兒讓人覺得新鮮的地方都沒有,無非是那些大家族裡每天都會發生的戲碼而已。你們應該也知道,澹臺家在大羲算是名門望族,不說依附在澹臺家的其他人,只說家族成員,姓澹臺的也要超過幾萬人。當然相對於大羲之大,人口之多,這幾萬人算不得什麼。然而這幾萬人。。。。。。都是一個家族。”
“像這樣一個大家族,當然也不是每一個年輕人都能得到認可。”
他聳了聳肩膀:“所以,還不如自己出來闖蕩。每一個立志離開家族自己闖蕩的澹臺家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