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我一塊兒。”
安爭把那些撿來的寶物全都拿出來:“這些東西,看看適合誰,大家分了吧。”
他從其中找了一件品級很高的狼牙刀和一塊玄鐵鍛造的盾牌:“這兩件我送給朗敬。”
幾個人圍在那研究那些法器的時候,天啟宗外面一個身穿天極宮小太監服飾的人到了門口,說是大王召見安爭。老霍把安爭叫出來,安爭看了看,並不認識這個小太監。
“你是誰?”
“大王讓奴婢過來問問爵爺,可是見到了安公公?從那日安公公離開天保殿之後,就沒見回去。他說是來找爵爺您的,大王有些心急,讓奴婢過來看看。”
安爭微微皺眉:“安承禮?沒來找過我啊。”
那小太監臉色顯然變了變:“既然如此,那麼還是勞煩爵爺隨奴婢去天極宮一趟吧,大王那邊您親自去說一聲。”
安爭想了想,早晚都是要見沐長煙出。現在既然知道了沐長煙已經被控制,區見見他,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企圖也好。所以答應了一聲,回去換了官服,然後和那小太監迴天極宮。半路上安爭問那小太監:“你是什麼時候進宮的,我怎麼一次都沒有見過你。”
那小太監謙卑的說道:“奴婢是昨天才進宮的,因為安公公不在,所以奴婢做的事就多了些。奴婢叫向春,爵爺以後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就是了。”
安爭點了點頭,雖然沒見過這個小太監,可是總覺得他身上有些什麼東西是熟悉的。後來安爭發現,是氣味。這種氣味安爭彷彿在什麼人的身上聞到過,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這氣味很淡,若非安爭在大羲明法司那麼多年,已經習慣了對細節上的東西保持著敏感,換做別人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若是換做了別人,也許還以為是這小太監身上壓制著那股子臊氣的脂粉味。
安爭跟著向春進了天極宮,進門之後就看到陳在言快步往外面走。安爭心裡一動,對向春說道:“你先回去覆命,告訴大王我馬上就到,有幾句話要對陳在言大人說。”
那向春是新進宮的,倒也不敢說什麼,點了點頭就走了。安爭追過去攔住陳在言,壓低聲音把燕王沐長煙極有可能已經被太后那邊的人控制的事說了一遍。陳在言能保持著鎮定已經殊為不易,也沒有多說什麼,急匆匆的走了。
安爭擔心的是陳在言在沐長煙面前是坦誠的,可他說的那些話,都會原封不動的被太后知道。現在燕國的朝廷裡真正在做事的也就陳在言他們那些人,如果陳在言他們真的倒了,燕國距離滅國其實已經不遠。現在耗費巨大的財力物力和幽國激戰,到現在為止燕國還沒有出現崩潰的極限,第一是因為大將軍方知己的能力,第二是因為兵部這些人的操持。
安爭進了天保殿之後,看到沐長煙坐在椅子上發呆。
“拜見大王。”
安爭附身說了一句。
沐長煙側過頭,看向安爭的眼神,確實讓安爭感覺到格外的陌生。正因為安爭已經知道了,所以特意留心觀察了一下。他心裡一震,因為沐長煙現在的這種眼神,和前幾天看到的時候又不一樣。難道說這一夜的時間,沐長煙又發生了什麼變故?
“安承禮呢?聶擎呢?”
沐長煙連著問了兩句,語氣有些奇怪。安爭知道對面坐著的已經不再是沐長煙了,可是還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臣不知。”
“安承禮說去看你,沒有回來。孤讓聶擎去找,聶擎也沒有回來。。。。。。你真的不知道?”
“臣不知道安公公找過我,但是臣在武院的時候,家裡人說聶擎來過,但是臣趕回家裡的時候,聶擎已經走了。至於稍後聶擎去了哪兒,臣實在不知道。”
沐長煙的臉色變了變,嗯了一聲之後轉頭看向窗外:“安爭。。。。。。孤身邊能夠用的人,越來越少了。安承禮肯定是覺得留在孤身邊已經沒有什麼好的前程,所以跑了。至於聶擎,也許會回來,也許不會。所以孤身邊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能夠信任的,有些事也只能靠你去做。”
“大王吩咐。”
“把小七道帶來。”
“嗯?”
安爭看向沐長煙:“大王不是說,小七道留在臣那邊比較安全嗎?”
沐長煙道:“現在環境已經變了,孤打算讓小七道到孤身邊來,這樣才踏實些。孤要親自教導他,讓他將來做一個合格的燕王。”
安爭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臣明白,臣回去之後就親自把小七道帶來天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