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都想做判官,都想主持正義,我也是。可是能把少年時候的夢想堅持下來的,也許只有你一個。大部分都會改變,我們改變不了社會,只能被社會改變。而你呢,你卻在堅持著,一直夢想著改變世界。這。。。。。。是自不量力。”
“連陳無諾都不敢輕而易舉的改變社會,或者說沒有能力改變社會。你的權力都是他賦予的,你卻痴心妄想。。。。。。我的話說完了,一直想對你說來著,最後的這一刻能心平氣和的說這麼多話,也算是值了。”
安爭看著他,終於開口說話。
“所以。。。。。。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主持正義的力量是別人賦予的,終究不會長久。判官並不是最公正的,因為他要聽閻羅王的話。我做明法司的首座,以為是最公正的,但終究還是繞不開陳無諾。所以,我現在終於明白。。。。。。別人給我的,終究不行。我還是我,但現在我的一切,是我自己的給的。”
砰地一聲,安爭踩住了荀志文的胸膛,往下狠狠的一壓。
“我不再是為了大羲,不再是為了陳無諾,所以我比那個時候的我要強大無數倍。壞人可以為所欲為的社會顯然是病了,要想治病。。。。。。那麼就需要一個為所欲為的好人。做針對惡人的惡人,別人不敢做的事,我繼續做就是了。”
他轉身,看也不看那具失去了生機的屍體。
“我,無所畏懼。”
“你們,會畏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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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三章 人頭
清風城外,三十里亭。
好像在每一座城外都會有這樣一座亭子,傳聞是專門為送別做修建。大部分這樣的亭子,都修建在出城三五里的地方。但是在清風城,這亭子修建在三十里之外。
送人不過五里,可是在這,送人三十里依然依依惜別。
亭子裡,石桌上,酒肉俱全。
藍汐和紅鸞兩個少女習慣了站在安爭身邊,雖然這習慣還沒有養成多久,但卻有些根深蒂固。她們就好像天生應該站在那似的,竟然有一種頗為和諧的感覺。
安爭坐在那,她們兩個一個為其倒酒,一個為其端杯。
絡腮鬍抱拳:“我這輩子沒珍惜的服過誰,但是今天不得不說一聲我服了你。很多人都在說自己是俠客,行俠仗義。但這種行俠仗義是有條件的,比如我自己。”
他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盡:“雖然當時我對荀志文做的事很憤怒,但換做是我的話,絕對不會去找荀志文。因為他是城主,以他的特權,只有大羲聖皇陳無諾才能辦了他。我去,第一我殺不了他,第二我確實不敢。”
安爭:“你我不一樣,我也不是隻為了別人,我更多的是為了我自己。”
紅鸞抬著那嬌滴滴的小臉,和驕傲的小下巴:“我家公子就是厲害,就是了不起。”
絡腮鬍撇嘴:“這才幾天,就你家公子了。”
紅鸞特別認真的說道:“有些緣分是命中註定的,和時間無關。若是早些遇到公子,那麼就早就是我家公子了。”
她像是宣誓主權的挺了挺胸脯,頗有一點小得意。
安爭笑著搖頭:“咱們這酒喝的也差不多了,還是就此別過的好。不然的話,也太不拿大羲的官府當回事。不久之前還在城裡殺了一位城主,不久之後就在三十里外把酒言歡。。。。。。安全起見,咱們暫時分開。你們按照我說一路往北走,等走到地方,自然會有人接你們。”
絡腮鬍點了點頭:“那好,反正以後還有的是見面的機會。”
他站起來拍了拍安爭的肩膀:“不過話說起來,對你的修為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但是對你的女人緣,我更是佩服的無以復加。原來我一直以為女人喜歡我這樣的才是正確的審美,但是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對比我差了那麼一點點的你,她們也是喜歡的不得了。”
藍汐撇嘴:“呵呵。。。。。。”
絡腮鬍:“你這個嘲諷的技能,我給你滿分。”
藍汐道:“哪裡敢,哪裡敢,你可是比我家公子還要英俊瀟灑的人呢。”
絡腮鬍哈哈大笑:“我多嘴問一句。。。。。。你還要去什麼地方?”
安爭回答:“還有幾分帳要收一下,稍後我就會回去找你們匯合。”
絡腮鬍問:“需不需要幫手?”
安爭搖頭:“有些帳,還是親手收回來的比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