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強的手段,大家也就自有看法了。”
絡腮鬍道:“那要是萬一把城主你的練功房打壞了怎麼辦?我可是賠不起的。”
陸成之冷哼一聲:“放肆!”
荀志文擺了擺手:“這刀是不必擔心,應該還能勉強承受住諸位的修為之力。”
說完之後他轉身往裡面走,大家在後面跟著。安爭和荀志文這是第三次見面,但是對於安爭來說,兩個人之間的第二次見面已經完全不記得了。滄蠻山那一戰,安爭丟失了一部分記憶,而且也已經註定了再也找不回來。
所以對於荀志文這個人,安爭並不是很瞭解。雖然當初明法司情報司裡有各位城主的基本資訊,但是修為上的事從來都是修行者自身的秘密,怎麼可能被輕而易舉的查到。
所以安爭暫時不出手,也是穩妥打算。
跟著荀志文走過了一排房子,後面是一座很奇怪的建築,四四方方,就好像一個扣在地上的大方盒子似的。這方盒子很大,佔地至少有幾千平米。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空曠的一目瞭然,什麼都沒有。但是建造這四方盒子的材料必然不簡單,安爭推測荀志文最不濟也是大滿境修為,比自己的境界至少要高上三五個小境界。能承受住荀志文的修為之力,這練功房當然不簡單。
荀志文站在一側:“諸位,可以開始了。”
陸成之站在荀志文一側:“出手只是為了展現自己的實力,不必針對某人。”
絡腮鬍道:“我第一個來就是了,也省得你們再費事。”
他大步走到練功房正中,然後深吸一口氣。突然之間,他背後幻化出來一頭極為雄壯的黑熊,足有數米高。隨著絡腮鬍咆哮一聲,那黑熊也隨之咆哮。
“竟是有體相,了不起。”
荀志文不由自主的讚歎了一句。
修行之人,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體相。但凡是有體相之人,都很了不得。荀志文道:“凡是有體相之人,多半擁有上古血脈復甦之力,這人只是沒有經受過正統的教導,若是能在大一些的宗門之中修行,怕是境界遠不止現在這樣。”
絡腮鬍暴起一拳,那拳風呼嘯,有幾個人已經看的臉上變色。
一拳之後,練功房左側的牆壁上閃爍出一片白光,然後有一行字跡出現。安爭看了看才明白過來,原來這練功房居然還能檢測出釋放修為之力的人什麼境界。
“囚欲之境七品,不錯不錯。”
荀志文道:“下一個。”
囚欲之境七品已經算是不俗的修為,這次來的都是江湖上的散修,依靠自身之力能達到囚欲之境七品已經殊為不易。所以大部分人面面相覷,都不願意上去了。比人不清楚他們的境界,他們自己當然清楚的很。
“每個人都要上去,這樣對大家都好。”
陸成之道:“這位兄臺一拳,已經有裂山之威。”
陸陸續續有幾個人上去,但都已經沒有什麼想法了,只是不願意被人過分的看不起。最高的一個是囚欲之境一品,剩下的都在須彌之境。那小男孩大步走到場中,先是看了看絡腮鬍,然後冷笑一聲說道:“我不喜歡這種方式,而且我出手金貴,也不遠憑白的消耗修為之力。不如你們覺得可以的,每個人上來打我一拳,若是我被打的動了,我甘願做個隨從。”
有個年紀三十歲左右的修行者怒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不敢惹那絡腮鬍,但也不至於被一個小孩子鎮住。他大步上去,然後一拳打出。那小男孩居然真嘚不躲不閃,甚至不使用修為之力。那一拳眼看著就要打到他胸膛的時候,他腦袋後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伸出來一條極為粗壯的手臂,一把抓住那修行者的手腕,然後掄起來來回摔,摔的砰砰作響。
只七八下,摔的那修行者七葷八素,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這還是那小男孩沒想殺人,若是他想,剛才已經直接把對方摔死了。
“我叫白童,你們不服的可以繼續上來。”
又陸續有幾個人上去,可是誰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擋不住那白童身後莫名其妙出現的手臂。全都被莫名其妙的抓住,摔的亂七八糟。
絡腮鬍道:“小弟弟,看你天賦不錯,但也僅僅是天賦不錯。這般揮霍天賦,怕是要遭天譴。今天我來會會你,教教你怎麼謙卑做人。”
白童冷哼一聲,連話都懶得說。絡腮鬍仗著自己是囚欲之境七品的修為,大步上去,一拳砸向白童的胸口。他當然不傻,至少這白童厲害,這一拳是幾乎用了全力的。可是和前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