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胳膊扭曲到了一定地步,他的人開始旋轉起來。
這漢子也是個悍勇之輩,掙扎著爬起來,左手抓住右臂猛的往下一拽。竟是咔嚓一聲將那麻花一樣的右臂撕了下來,然後當做兵器掄起來砸想安爭。
他以為自己的速度已經很快,和修行者戰鬥他靠的就是出眾的體質,比修行者更快的速度。一旦讓他近身的話,須彌之境巔峰的修行者也會必死無疑。
然而他才出手,安爭已經站在他面前了。明明之前兩個人之間還有至少一米半的距離,但是當他以為自己就要打中安爭的時候,安爭的鼻子尖幾乎和他的鼻子尖貼在一起了,四目相對。
然後安爭往前一撞,額頭撞在那漢子的額頭上,直接將其的腦袋撞癟了一大塊。那漢子往後倒下去的時候,石嘯棄了自己的長矛,雙手高舉然後猛的往下一砸。
一股浩蕩的修為之力,如同搬山一般而來。
“弱。”
安爭淡淡的說了一個字,然後屈指往前一彈。和那浩蕩的修為之力相比,看起來安爭的那指風就如同大山和小石塊的對比。然而小石塊卻輕而易舉的將大山擊穿,然後又將石嘯的肩膀打了一個血洞出來。如果不是石嘯的反應還算迅速立刻閃避的話,這石塊一般小但凝集的修為之力就已經刺穿了他的心臟。
“你這個王八蛋,賤人!”
石嘯罵了一聲:“你們害死我大哥,你不死,就是沒有天理!”
安爭一伸手抓著他騎著的戰馬往下一拉,那戰馬支撐不住,撲通一聲撲倒在地上。安爭一個側踢踢在石嘯的胸膛上,石嘯的身子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後飛了出去。安爭順勢往上一拉,那戰馬又站了起來,神奇的是戰馬一點兒傷都沒有。
“人該死,馬無罪。”
安爭大步向前,只一步就到了幾十米外的石嘯面前。而石嘯剛剛站起來,安爭已經到了。還沒有等到他抬手,安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來。那單臂舉著一個人的場面,看起來無比的霸氣。
石嘯的手下呼嘯而來,各種法器,兵器,暗器,朝著安爭的身上打了過來。安爭的身上一團淡紫色的光華往外一閃,三十片聖魚之鱗飛出來,好像飛旋的絞肉機一樣橫掃出去。先是將所有的法器,兵器,暗器全都震碎,然後又將四周圍著的至少百十個馬匪全都攔腰斬斷。
“你們到現在也不知道,若非你們大哥當初歸順了朝廷,為你們留了那麼一點好名聲,你們只是馬匪,永遠都是馬匪。我並不是說你們大哥歸順朝廷是對的,而是讓你們明白一件事。你們只是匪,永遠也算不上什麼好漢。”
安爭掐著石嘯的脖子,不管周圍的人怎麼進攻,根本就無法靠近他的身體。衝過來的人一層又一層,倒下去的也是一層又一層。安爭甚至不需要動用破軍劍,只是三十片聖魚之鱗在安爭的身體中周圍迅速的旋轉,就將不斷擠壓過來的馬匪盡數斬殺。
“你大哥之所以歸順朝廷,其中很重要的一點是因為他想救你們。你們這些人呼嘯而來,殺人越貨。燕國朝廷只要騰出手來,必然將你們剷除。你大哥是擔心你們不得好死所以才走了那一步,然而你們根本就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咔嚓一聲,安爭捏斷了石嘯的脖子:“另外,再教你一點。。。。。。想做惡,就要有絕對的實力,不然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卻心存俠義之人。想屠城?你真的沒有那個實力。但我要屠盡你們,並不難。”
安爭將石嘯的屍體扔出去,然後大聲說道:“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現在放下手裡的兵器投降,我還能饒你們不死。”
“為二當家報仇!”
悍匪之中有人喊了一句,然後人們再次湧了上來。
“你們義氣當先值得尊敬,但這並不是你們不該死的理由。”
安爭向前,正道純陽的力量在以他為中心向四周釋放了出去,那力量如浪潮一般迅速席捲。熾烈的修為之力所過之處,所有的敵人全都在瞬間化作了飛灰。這個世界上比安爭更會殺人的人不多,因為他一直都在和殺人的人作戰。
哪怕他已經不再是大羲明法司的首座,他依然強大。
安爭從來都不認為以暴制暴是錯的,過去,現在,將來。
大街上,那身穿黑衣的年輕男人闊步向前,一步一殺,十殺,百殺!
一開始那些連雲寨的人還有勇氣反抗,到了後來殺的血流成河。安爭的身體四周堆積的都是屍體,而那些屍體很快就又被正道純陽的力量燒成了灰燼。
“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