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書大人對你也是讚不絕口。你進武院的事不需要擔心什麼,就算修為上稍顯欠缺,你的見解和在鑑寶上的能力,也足以讓人動心了。就算實在進不了武院,我聚尚院大掌櫃的位置時時刻刻給你留著。”
安爭起身:“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總不會沒了飯吃。”
莊菲菲起身:“不留下吃飯?”
安爭往四周看了看:“還是算了吧,看得出來,你也很辛苦。”
莊菲菲眼神閃爍了一下,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她確實很辛苦,回到聚尚院總部之後,事事都要她操心,這麼大一個產業,靠她一個女子撐著,遊走於各方勢力之間,怎麼可能不累?
“告辭。”
安爭往外走,莊菲菲起身送他。就在這時候,外面呼啦一下子闖進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錦衣的年輕男人,看著二十歲上下,白面無鬚。雖然還算英俊,但卻是那種安爭一眼就能看穿本質的人。這種人流裡流氣,大戶出身,所以猖狂,所以令人厭惡。安爭沒有火眼金睛,但他看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在明法司的時候,看這種人看的更多。
“大先生,這是又會了個小情郎?瞧著面生啊,這是新歡?”
那人身材細長,後背有些弓,眯著眼睛說話的樣子就那麼討厭。
“蘇公子,這只是我的一位舊交。”
莊菲菲板著臉解釋了一句。
她對安爭說道:“這位是大鼎學院的蘇公子。”
安爭問:“蘇飛輪?”
莊菲菲還沒說話,那年輕人挑著眉毛對安爭說道:“我不是他,你們這些孤陋寡聞的東西都是鄉下來的嗎?大鼎學院不只有一個蘇飛輪蘇公子,還有我蘇飛雲蘇公子。他是他,我是我。”
安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蘇飛雲看向莊菲菲:“大先生剛才說什麼?這個人是你舊交?哎喲喂,看起來也不過十六七歲年紀啊,舊交。。。。。。你倆交了好幾年了?你丈夫病倒了之後就和他勾搭在一起了啊,那時候他也不過十一二歲?能滿足你嗎?不過帶個少年也安全,沒人會懷疑你。你倆是不是就在你丈夫病榻之上纏綿啊?嘿,真他媽的刺激。我說大先生,我對你仰慕已久,你就不考慮一下我?”
他說考慮一下的時候,使勁兒往前挺了一下腰。
莊菲菲皺眉:“蘇公子,說話還是要考慮清楚,不要丟了蘇家的臉面。”
蘇飛雲哈哈大笑:“我就喜歡你這個假正經的勁兒,你一個守活寡的人,有我這樣的人垂憐你不應該高興嗎?你假裝正經也很辛苦吧,但你那一臉狐媚騷氣的樣子已經出賣你了,你是不是夜夜都寂寞的難以入睡?要我說,你那活死人一樣的丈夫早該死了,活著禍害你幹嘛?”
“可你越是這樣假正經,我就越喜歡。我想著,當你放開自己的時候,會火辣的讓人受不了吧。”
他伸手去勾莊菲菲的下頜,莊菲菲往後退了一步看向安爭:“安宗主,我就不遠送了。”
安爭本來站在那沒動,蘇飛雲卻一轉頭看向他:“還不滾?你看不出來大先生這是要和我單獨相處嗎?一會兒我和她顛…鸞…倒…鳳,你也看著?也不知道從那麼冒出來的東西,居然這麼不識趣。你既然聽說過蘇飛輪,當然也知道我蘇飛雲是蘇家的人,蘇家。。。。。。你惹得起嗎?”
安爭搖頭:“惹不起。”
蘇飛雲道:“那你還不滾?”
安爭回頭看向莊菲菲,忽然詭異的笑了笑:“我會再來。”
這本不是一句什麼過分的話,但安爭故意說的語氣有些異樣,以至於蘇飛雲立刻臉色就變了:“你他媽的剛才說什麼?”
安爭看向他:“說我會再來,怎麼了?這話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
蘇飛雲往前湊了湊,他細高細高的,瞧著好像駝背的蝦。他比安爭高半個頭,往前湊過來鼻子幾乎頂著安爭的腦門:“你要是有膽子再把這話說一遍,我就施捨你一座墳。”
安爭往後撤了一步,手在鼻子前面揮了揮,然後笑著對莊菲菲說道:“告辭。”
他往外走,蘇飛雲伸手去抓他,可安爭的步伐只是輕輕一變,蘇飛雲一把抓空。
“你他媽的。”
蘇飛雲回頭看了莊菲菲一眼:“一會兒再來找你,老子早晚把你操…死。”
莊菲菲臉色鐵青,可又不能說些什麼。她看著安爭的背影,眼神裡閃過一絲感激。她知道安爭是故意激怒蘇飛雲的,可這樣一來,蘇飛雲不會對安爭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