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陷阱,耿少紅和陳燕在朝陽下歡快的採花,笑聲在林間瀰漫。
桐哥兒有些不滿,“這樣吵,小兔子們都被嚇跑了。”
魏清莛點著他的鼻子道:“就算不被嚇跑,這時候佈下的陷阱也很難抓到的,要看明天呢。”魏清莛起身拿過弓箭,對耿少紅和陳燕喊道:“你們就在這裡玩,可不能往裡跑了。”
耿少紅遠遠的應道:“知道了。”
“桐哥兒,你也留在這裡看著她們,姐姐進去一會兒就出來。”
魏青桐點頭,“我會看緊她們的。”
魏清莛揉揉他的頭,大步往裡走去。
第一卷 番外 (一)
正是七八月的時候,松齡院滿院子的知了都被清理乾淨了,整個院子都寂靜無聲,留頭的小丫鬟屏聲靜氣的站在廊下,即使額頭上滑下汗珠,也不敢動一動。
屋子裡,老太妃冷眼看著底下的兩個兒子,冷哼道:“誰讓你們去興榮街的?”
平南王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母親,低聲道:“兒子覺得應該告訴父親,說不定他會有辦法……”
“他能有什麼辦法?”老太妃厲聲打斷他,“難道你從他那裡得到了什麼好法子?說出來給我聽聽,讓我也知道知道他的高論!”
平南王臉上閃過難堪,低頭不語。
老太妃眼裡閃過諷刺,她就知道!
那個蠢貨腦子裡能有什麼辦法?
他愚蠢的後果卻是讓她的兒女來承受,老太妃心裡一痛,就氣得將手中的茶盅朝平南王砸去,“要不是他那個蠢貨,你的姐姐,我的外孫又怎麼會受這樣的苦?以後不許你們再去找他,就讓他死在興榮街好了!”
平南王低下頭,一個是他的父親,一個是他的母親,都不是他能說的。
一旁的任武晛見大哥被遷怒,心裡微嘆,他本來就不贊成去興榮街找他,母親說的沒錯,找了也是沒用的。念頭一閃而過,任武晛已經上前安撫老太妃了。
老太妃平息了一下怒火,道;“你上摺子吧,不管你用什麼理由,把兩江讓出來,他要是還得寸進尺,”老太妃眼裡閃過厲光,“其他三王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平南王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就舒展開道:“是,母親。”
老二則道:“母親,就換福建和廣東吧,這兩地都是貧窮多瘴之地,皇上也放心,其他三王也一定體諒我們的退步,”還可以讓三王膈應一下那人。
老太妃眼睛一亮,點點頭,來回看了一下兩個兒子,道:“你們也不要心疼,早在你們姐姐出嫁的時候,平南王府就和她捆在一起了,現在只要保住你們姐姐和小四,平南王府才有來日。”
“娘放心,現在人是最重要的,只要有平南王府在,姐姐就一定不會有事,太子的事已經是兒子們疏忽了!”
老太妃想到還被拘禁在太廟的女兒,眼裡一熱,差點落下淚來,都是那個混蛋!除了領兵打仗,什麼都不會!
可也正因此,他靠著先皇的寵愛也算榮光了一世,四王中就數他最得意了,也正因為他這隻會打仗,不懂心機的性子,把他們唯一的女兒給搭送了,他但凡聽她一些,早早的給女兒定親,又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說到底,先皇還是沒有放過平南王府,早早的就佈下了棋局,只是沒想到新皇動作這麼快,不過才登基五年就急急地朝平南王府動手了。
這樣也好,雖然他們還沒有佈置好,可是新皇的動作也讓其他三王警惕起來,放棄了多年的芥蒂,重新站在了一起,只是可憐了她最得意的外孫,才十六歲,就這麼沒了!
老太妃閉了閉眼睛,睜開就銳利的看著兩個兒子,正要說什麼,她的貼身嬤嬤韋嬤嬤疾步進來,看著她,眼裡震驚哀傷,微微哽咽道:“老太妃,魏家王夫人她,沒了!”
老太妃臉色一白,嚯的站起,“你說什麼?”
韋嬤嬤跪下,“王夫人是昨晚上沒的,奴婢正要給王家送一些東西去,就碰到了報喪的人……”
老太妃怒極反笑,“魏家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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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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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夫人去了,竟是第二天才派人回王家報喪,這是欺王家沒人了嗎?”
韋嬤嬤低下頭,平南王眉頭微皺,任武晛卻已經呆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韋嬤嬤,平南王回頭正好看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