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來。”鍾雪喬著急道,平時雖然和他們交集淺,但韓唯的事便是她的事,無法置身事外。
張墨感覺頭大,若是被哥千辛萬苦瞞著和保護的女人知曉其中的原委,韓哥弄不好重女人輕兄弟扒了他的皮,“嫂子,你不用趕著過來,芝麻綠豆大的事情,我這兒能處理得來。”
“張墨,單魏碰上這樣緊急的事情,怎麼是小事?韓唯聯絡不上,我一定要過來。你痛快點告訴我在哪所醫院?”鍾雪喬大聲說。
張墨聽她不容小覷的口氣,咋舌,不虧是大哥的女人……
鍾雪喬趕到附屬醫院的時候,只見單魏的新婚老婆張敏正倚靠著牆壁痛哭流涕。她走過去想要安撫她。
張敏瞥見鍾雪喬走到面前,“都怪你男人!派單魏去幹那種缺德的事,現在招報應了啊!有本事自己做啊!他自己倒好,裝縮頭烏龜,有種叫單魏做壞事,就得有膽量有臉面出來承擔啊……躲起來算什麼男人!”
鍾雪喬聽的滿腦子漿糊,“什麼缺德事?”
“你還裝!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王八配綠豆。”張敏之前偶然聽到單魏在家打電話給韓唯,才知道那件事。她當時立即提出反對,更是以才懷兒子不久相要挾,可單魏愣是一意孤行,為韓唯兩肋插刀。
“張敏你少說兩句,單魏人事不知躺在裡面急救,這個時候你不要添亂。”張墨出口阻攔,陰險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可靠,更何況他大哥最不想一無所知的嫂子知道他的手段。
韓唯從小縣城跑到大都市發展,沒學歷更缺少背景人脈,靠雙手屹立於s城,哪裡能簡單以非黑即白說清背後的故事!
“敢做就要敢當。韓唯叫單魏綁架商業對手的兒子,現在被對方打擊報復。”張敏憤恨地道。
鍾雪喬聞言,訝然地杏眼圓睜,震驚地開口中帶著瑟瑟顫音,“他竟然——做這種事?”
她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韓唯會違背道義使出不堪的手段。
他的事業難道不應該是正正當當,靠著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登上去的嗎?
一個小時後,韓唯趕到醫院。單魏正好從急救室出來,被送進icu觀察。現場忙亂,韓唯首先要安慰張敏,然後安排照顧事宜,並且派了一人守在醫院。
單魏左腿斷了,醫生說今後只能靠假肢支撐行走。
“張敏,對不起!你放心,我一定會報單魏的仇。”
“報仇能把他的腿裝回去嗎?能讓他四肢健全行走自如嗎?能讓他以後帶著我肚子裡的孩子跑步嗎?能讓他像個正常的丈夫嗎?”張敏滿臉眼淚,悔不當初。那天早上就該做潑婦攔住單魏不許他出門幹壞事。而如今一切於事無補。
鍾雪喬在一旁,看著揪心,她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張敏的後背,隨後張敏立即甩開,“假惺惺!假仁假義!你們這幫無情無義的東西根本沒有把單魏當人看,根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特別是你韓唯……缺德事你有膽子怎麼不自己做?你是要踩著別人的身體往上爬啊?你會被天打雷劈!”
“罵夠了?罵累了歇會兒!你還懷著單家後人。”韓唯有些忍無可忍,沉著臉,近乎滴水不漏,斥聲壓制道。
鍾雪喬靜靜看著一幀一幀的劇幕,直到韓唯搭她回家。
夜色朦朧,街燈深沉暗淡,無法看清人的表情;霓虹燈準時更換顏色;道路兩旁的行人或喜或悲或匆忙或悠然,全然陌生。
“我們先找家店吃晚飯。”韓唯說。
“發生這麼嚴重的事你還吃得下?”鍾雪喬面無表情地反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具體告訴我吧?”
“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安心上學然後做我老婆!”韓唯深沉地側過頭。
“你生意上的爾虞我詐我不會過問,但今天是單魏受傷,一個從家鄉跟著你打天下的男人,我難道都無權瞭解你工作上最親近的助手所遭遇的原委?兩個人若想長久相處難道不應該對彼此坦白嗎?”
“你不需要了解。我會處理這件事。”
“呵,”鍾雪喬冷哼,側頭盯著窗外閃爍倒退的街燈,“韓唯,好像是你讓單魏幹了缺德的事吧?”
話音落地,“嘭”的一聲,韓唯重重拍了下方向盤,“我請對手的兒子去蛋糕店吃蛋糕,能定義為綁架?這算缺德的事?”
城南那塊地皮面積並不算大,但因為政府放出訊息,將要在這裡建造展示城市氣息的文化展覽館,並且某醫科大學的分部將遷出,坐落於此,致使城南的地價飛漲,升值潛力巨大。許多開發商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