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呼吸。
卡茲脫掉染血的手套,把伊芙琳抱在懷裡。
伊芙琳渾身顫抖,簇簇落下眼淚,“是因為我,爸爸借奧蘭多來警告我,不要有異心……”
“你已經盡力了!”
伊芙琳尖叫一聲,雙手推開卡茲,拉門往外跑,眼前閃過很多零碎的片段,她從小崇拜愛戴的爸爸,最好的朋友蘭登,都是殺人魔,她一直堅定的使命是在助紂為虐,她親手葬送了很多叛軍少年的性命……
天哪,她都做了什麼!
半路下起雨來,藉著越來越大的雨勢,伊芙琳在空曠的街道放聲大哭。
伊芙琳蹲在牆角,吸了水的裙子黏在身上,冷得瑟瑟發抖。
冷不防一雙漆亮的皮鞋踩住她面前的水窪,合體的西裝褲腿、絲質襯衫……然後是蘭登無表情的臉。
他撐著一把大黑傘,傘面並未往她的方向傾斜,水珠順著傘沿滴落在她身上。
伊芙琳覺得委屈。
蘭登垂眸看了她許久,終於俯身向她伸手。
上帝也會原諒他愚昧的子民。
他的比雨水更冰,伊芙琳打了個哆嗦。蘭登站在傘下,神色無波無瀾,啟唇說了兩句話。
“我的確不知道奧蘭多的事。”
“我會救他。”
……
蘭登從實驗室出來已經天亮,直接走到淨手臺前,伊芙琳跑到他身邊,期待地問:“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蘭登雙眼惺忪,語氣很糟糕,“當然是成功了。”
“太好了!”
伊芙琳跑進實驗室,只見一個白皮少年躺在營養液裡——不是奧蘭多。
“蘭登,這是怎麼……回事?”
蘭登已經走到休息室的長椅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