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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抱拳道:“臣剛進宮門。這些人就衝過來廝殺。我還未怎麼出手,這人就飛將出去,死了。”

張揚對韓霽說道:“皇上,切莫聽將軍的片面之辭。分明就是他尋仇,所以一見面才和我們打起來!這人也是他奮力打死的。”

夜赫皺起了眉頭。難道就是因為昨晚的棉棉事件,這張揚要與他過不去麼?竟如此誣篾他。

韓霽不悅地看著那些侍衛:“夜將軍一向行事穩重,怎麼可能在宮裡與爾等鬥毆?還鬧出人命來!”

那張揚道:“平日夜將軍可能是不會。但是昨兒個,微臣才在醉仙樓與將軍結怨。今兒他要報復我們,也不是不可能!”

韓霽去看夜赫,“去醉仙樓?”

夜赫道:“是。昨晚南陵王爺命下人請臣去醉仙樓一敘。但去了之後,王爺並不在那兒。”

韓霄吃驚地模樣:“這可是沒有的事。莫非有人耍你夜赫不著痕跡地看了韓霄一眼,有什麼從心頭掠過,卻又抓之不著。

韓霽皺了皺眉:“那你們昨兒,果然衝突了?”

“是。但昨日今日,皆非臣先動手。”

韓霽雖信夜赫不會魯莽至此,但畢竟出了人命,若不審理而直接對夜赫放行,只怕引起不必要的躁動。他想了想道:“既是出了人命,你們誰也脫不了干係。先送到京城府衙去,這事交於鍾提刑審理,今日之內必要查清!”

韓霽看了眼夜赫,認真地道:“雖然暫時要關押,也要按程式交出令箭來。待你出來了。朕再將它還之與你。”

令箭是號令全軍的權證,夜赫如今兵權在握,令箭自是由他保管。聽韓霽這麼說,心裡還有一絲小小失落,他快速拿出令箭來交於韓霽。

韓霽道:“今日必能審出案子來。不讓他們委屈了你。朕還有務在身,先走了。”說罷與韓霄大步而去。

夜赫頓生無奈。但又覺得自己既然沒做過,就不必擔心會有無妄之災。轉頭去看死去的那個侍衛,覺得莫名。剛剛自己分明不曾用力,怎麼他就死了呢?難道,他想陷害他麼?

嚴冬過來道:“夜將軍,咱走罷。”

嚴冬留下信任的幾個侍衛看守屍體,用衣物將死者蓋了,等待提刑官來。夜赫與那些侍衛,全被嚴冬帶走。

出得宮門,往會稽府衙方向走。走不多久,在皇城外面最清冷的地方,忽的腳步聲起,二三十個黑衣人提著刀蜂擁過來,幾人皆驚!看這些蒙面黑衣人的樣子,來意不善。嚴冬緊張地喝道:“你們是誰?!”

黑衣人哪裡理會嚴冬地話。拿著刀就撕拼過來。這些侍衛都不是皇上身邊武功高強地人物,雖然會功夫,但哪裡是這些江湖高手的對手。沒兩下就被打趴下了。嚴冬與夜赫並肩做戰,他們卻刀刀向著嚴冬去。夜赫奇道:“難道嚴兄得罪了誰麼?”

“何曾有。你也知道我左右不過是朝廷家裡。並不曾去什麼地方,哪裡會得罪了別人?”

嚴冬氣喘吁吁,二三十人地攻擊,他擋得非常吃力。突地聽到夜赫一聲小心!後頸卻傳來抹兒劇痛,在暈過去之前。他掉頭看了看那個襲擊他地人。

竟然,竟然是流光將軍地,只剩夜赫一人了。他警覺地盯視著二三十人。竟然,暮瞳混在其中!蒙面地面巾散落在肩,露出他酷似流光的面容。原來還是韓霄派人要追殺他!

來不及想太多,這群人已經朝他攻來了。他不是銅牆鐵壁,這些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此時硬拼,只能一死!他該逃。

論理逃到皇宮之內是最好不過地。可是這些人也不是傻子,往皇宮方向的路,堵了十幾個人。他哪裡能跑得過去,只好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幾乎腳不著地。身子靈巧地往前疾奔。往鬧區裡跑。這些黑衣人仍是緊追不捨,追殺地場面嚇得百姓大聲尖叫。忽的一聲馬叫的籲聲,傳進了夜赫的耳朵。夜赫循聲而去,看到一人正勒住馬頭,翻身下馬。他飛快地朝那匹馬奪去,以閃雷般的速度飛快地翻身上馬,在馬主人的目瞪口呆中,策馬而去!

那些黑衣人豈會就此罷休,繼續疾追。有一兩個不知從哪裡弄了馬來,緊追不捨。夜赫只管策馬往餘姚的方向。穿過鬧市,上了官道,路上就漸漸安靜了。夜赫回過頭來,官道上除了馬兒疾馳過揚起的塵土,什麼也沒有。忽的遠方又有馬蹄聲來,夜赫忙又策馬疾馳。看來,他暫時不能回會稽了!

看來,昨夜韓霄派人請他到醉仙樓,是早已有預謀了吧?那個棉棉,那些侍衛,想必都是韓霄安排地棋子。

還有那個他還未怎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