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身形一閃,一個人的影子就出現在了幾個人的面前,而任憑風也看的清清楚楚。
“武當的一清!他果然在這裡!”一清的出現完全在任憑風的意料之內,只是他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你,你是誰,怎麼會到這裡來?”陸氏夫婦看見來了個滿頭白髮一副古裝打扮的人,愣愣的吃了一驚,他本來以為會被此間族長或者村長給堵在這裡,卻不曾想自己的運氣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們是誰,恩,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把道家始祖張道陵的畫像給摘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一清冷冷的瞥了一眼在場的陸氏夫婦。
“什麼張道陵孫道陵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看你也是想來這裡撈點油水的吧,快點過來吧,我們不介意的,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大家都好,不是嗎?”那老闆娘極盡諂媚的說道。
可是他們太小看了一清這個人了,他的眼光還真的就沒把眼前的這點東西放在眼裡,他有更大更長遠的目標,雖然上次武當之戰失敗自己也差點身死與懸崖之下,這次復出他可是做好了準備的。
“哼,來來誘惑道爺我,你們當道爺我是三歲的小孩嗎?笑話!”一清一甩袖子繞開了陸氏夫婦向張道陵的畫像走去。
任憑風已經知道那畫像後面有機關了,他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孫子辛苦找到的地方被人一新來的黃雀給弄走了,所以他再也坐不住了,於是就咳嗽了一聲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無量天尊,道兄這是從哪裡來,欲往何處去啊?”任憑風口出道號很尊敬的說道,完全不管身邊的那對夫婦大眼瞪小眼的驚奇。
“你是誰,是從哪裡出來的?”任憑風的出現確實是把一清還有陸氏夫婦嚇了一跳,他們真的沒有想到這裡還會藏有其他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任憑風不回答反而問道。
“你怎麼可能不重要,你這個叛徒我就是奉命來捉拿你的?”一清突然說出了讓任憑風震驚不已的話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別幾十年,這個一清還是認出了他來。
其實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自己就認出了一清,那一清自然也有可能認出他來。看再也裝不下去了,於是任憑風一笑說道:“多年不見真想不到老弟還認得在下,榮幸之至啊!”
“少來這套,你這個叛徒,當年叛師出逃,你可曾後悔過?”一清冷冷的說道。
“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我那也是為師傅辦事,而後來又被你們陷害才最終回不了師門,你怎麼還惡人先告狀?”任憑風理直氣壯的說道。
“什麼代師辦事,我看就是畏罪潛逃!”
“哎,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這樣,這是在幹嘛呢,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還不趕緊逃命等著讓人家抓啊?”陸老闆娘左右看看不滿的說道。
“要抓也是抓你們兩個,和我有什麼關係,沒見我正在忙著的嗎,都是你們進來亂翻一通,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任憑風這下終於找到了主動權了,不失時機的反問道。
“你,我看你也不算什麼好人,老陸咱們快走,不和他們說了,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再不走等會兒真的就走不了了!”說罷她就拉著陸老闆的手準備往外面走去。
“朋友,既然來了幹嘛要這麼著急走呢?是嫌此間的主人招待不周麼?”當這聲濃厚的聲音傳進來的時候,陸氏夫婦從脖子後根都開始冒涼氣,這不是村長的聲音還是誰。
他們可是知道的,在這裡村長孫承墟的威望可是大於族長的,也就是說這裡的人有可能不聽族長的話,但是絕對沒有人敢不聽村長的話,有時候當族長和村長同時發話的時候,並且相互衝突就是這個村裡的人糾結的時候,但最終這天平都會向村長這個方向傾斜。
就在陸老闆娘一個勁的拉陸老闆走的時候,從外面又進來幾個人把出口給堵得實實在在的。很顯然這些人正是孫承墟還有他的隨從。
“任大師,不是讓你在這裡做法麼,怎麼會出現這些人,他們都是來幹什麼的?”剛進門孫承墟就語氣不善的說道。
“這……村長我實在是不知道,我當時正在做法式,不想他們卻闖進來了,我想應該是他們迷路了吧!”聞言任憑風的老臉一紅,因為當時是他自己說的做法不能被打擾,而現在這裡面卻多了三個人,其實是四個,只是現在任曇魌還在某個看不見的角落裡藏著呢。
“迷路……呵呵,真是笑話,這裡可不是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