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幼是隻黑貓啊,他可沒有紅色的毛髮哦。”嚴寅月雙手抱起紅貓,稱奇道,“不過呢,反正岸幼也失蹤蠻久的時間了,我倒挺想他的。既然你有這個心思,那就留在我的身邊當岸幼的替身。你看,如何?”
紅貓從嚴寅月的掌中脫身飛至半空,在黑霧中凝化成人形,這才一臉怒容衝至嚴寅月面前,“寅月,你這女修真沒良心,枉本王千里迢迢趕來找你。”
吳鹽抱著雙臂,站在嚴寅月的身後。憑他的修為和見解,自然看出嚴寅月這是在玩鬧。不過,現在看來,這個玩笑有點玩大了,看這隻蜃魔王憤怒的模樣,莫不會一氣之下就回蜃魔王國吧?這樣也好,自家夫人就不會被一隻蜃魔奪去一些時間。
嚴寅月雙手一攤,聳聳肩道,“我本來就是女孩子啊,難弄是正常的啊。”
“哼。”岸幼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嚴寅月急了,莫不是玩笑開的太大了。她喊道,“喂,你這就走了?”
“本王找個地方冷靜一下,不然會被你逼瘋的。”岸幼走三步退一步,巴巴望著嚴寅月能伸手阻止他的去路。
嚴寅月對著自己的手指。低聲嘀咕,“是誰沒良心啊,失蹤了這麼久,也不來找我。不知道我會想你啊,會怕你出事啊。”
岸幼自然聽到了嚴寅月的低語,只跨出一步,就再來走不動了。隨即,他如一道紅影,飛撲進嚴寅月的懷裡,散發著瑩瑩紅光的紅貓不住摩擦著她的衣角。
嚴寅月撫摸著岸幼柔柔的毛髮。眼眶紅了,“岸幼,你說。是我沒良心,還是你沒良心啊?”
直到此時,岸幼才懂,那隻不過是嚴寅月的玩笑,因為他的失蹤。讓她擔心了。他縮的更小,緊緊的扒在嚴寅月的懷中,低低的說道,“從此以後,本王跟定你了,再也不會失蹤了。”
嚴寅月這才微笑起來。她捏著岸幼的耳朵,嫌棄道,“你可別一生都跟著我。不然被蜃魔嫂子知道了,還不扁死我啊。”
岸幼不解道,“你說什麼嫂子?”
“你都自稱本王了,難道當王上的人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嗎?你都成九階靈寵了,年紀也不小了。應該考慮個人問題了。”嚴寅月提著岸幼的耳朵,耳提面命。雖然她自己追求的是一人一意。但對於岸幼,這位益師益友的朋友,還是希望他能娶很多很多的夫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岸幼翹著貓須,“本王誰也不要,就要你。”
“啊?”嚴寅月被嚇到了,雙手一鬆,紅貓摔在地上。她訕訕一笑,“岸幼,我已經成親了。”
原本在後頭抱著雙臂看戲的吳鹽,再也忍不住了,上前環住嚴寅月的肩膀,“蜃魔王,別覬覦本君的夫人。”
“真小氣。”岸幼又幻成人影,往嚴寅月身上一靠,“本王認識寅月可比你早,按理,寅月應該是本王的。”
吳鹽的面色完全黑了,那照這種理論的話,他的夫人豈不是早就成了別人了。他氣的扯住嚴寅月,“夫人,都快天亮了,我們先回落月殿吧。對了,我還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呢。”
吳鹽抱住嚴寅月,揚出金沙一片,踩踏而去。他真是秀逗了,嚴寅月都已經嫁給他了,他還何必跟那隻蜃魔王扯誰出現的早晚的問題。
嚴寅月在吳鹽的懷抱裡一趔,但隨即,笑著跟岸幼揮手,“岸幼,我就住在無為劍派的四兒峰,你跟著來啊。”
吳鹽把嚴寅月的手臂往自己的懷裡帶,怒道,“還不跟我回去睡覺,不然明天就準備當我們門派的國寶吧。”
岸幼看著越飛越遠的二人,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微笑,似開解又似安慰的低語,“這樣也好,即使本王不在,也有人照顧她了。”
岸幼上前二步,正要往無為劍派的方向前進,突然“咦”道,“奇怪,那是什麼?”
他似瞧見了什麼奇怪的事物,來不及思考,就往著那抹身影追去。他追過去的方向,卻是在無為劍派的反方向。
而這時的嚴寅月,被吳鹽抱的緊緊的,她不由推道,“吳鹽,你把我抱的那麼緊做什麼,透不過氣來了。”
吳鹽的臉色一直臭臭的,“放開你,是讓那隻蜃魔王娶你嗎?”
嚴寅月怒道,“吳鹽,你亂說什麼?你那麼希望我另嫁嗎?”
嚴寅月明白,岸幼說娶她的事情根本就是調侃,那是一種拉進親密關係的手段,誰也不會當真。同樣,她當不認識,開岸幼的玩笑。岸幼變幻成為貓,被她肆意的溫柔,岸幼也不會生氣一樣。可是,這麼純潔的關係,怎麼落在吳鹽的眼中,竟然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