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現在你能站住了嗎?”
嚴寅月俏臉一紅,這吳鹽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放開對方的袖子,悶聲道,“還不快去。”
吳鹽呵呵一笑,只覺得此時的嚴寅月迷人極了。他極快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等我。”就如一陣風似的朝著前方追去。
不過瞬間,二人逃一人追,很快就失去了影子。
嚴寅月站了一會兒,只覺得雙腿痠疼的很,看看四周,隨即就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吳鹽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她還是坐著等比較好。
夜風輕送,有嬌笑的聲音傳來。嚴寅月凝耳細聽,已經辯出來人是二男二女,都是金丹初期的修為,正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行來。她不由凝眉,來人是誰呢?雖然吳鹽說此處已經被他買下,已是她的,容不得旁人進來玩耍。不過她是無所謂,地兒這麼大,來一二個賞玩的人,也不會影響到她的。如此一想。嚴寅月依舊坐著,只耐心等著吳鹽回來。
“沒想到我們也可以隨宗主來無為劍派,增長世面呢。”
嚴寅月一愣,這聲音好熟,在她的腦中,自然而然浮現出一名男修的模樣。這是,她敲敲額頭,想了起來,說話的人正是丹丘派的洛九重。有些時日沒見,想不到他們也來了無為劍派。既然洛九重來了。那司禾呢?嚴寅月剛想著,就聽到了輕如清風的嗓音,極其的平淡。如涓涓溪水。
“洛九重,你又忘了宗主的告誡了?宗主說,此次門派大會,水星大陸所有的門派都參加了,當中有著不盡其數的精英弟子。我們萬不可因為一時口快,而惹來殺身之禍。”
聽著聲音,嚴寅月微笑起來,她已經能想像到,司禾一邊揮著扇子,一邊滔滔不絕教育洛九重的模樣。如此一想。她忽爾覺得,就算以前的日子有苦有累,但現在回憶起來。都是那麼的讓人懷念。
“司師兄,憑我們的修為,即使碰到有歹心的壞人,我們也不怕他。洛師弟,你說對嗎?”同行的梅虹立時提出了不同的想法。她是丹露真人出了五服的遠方侄女,因為一次偶然機會。被丹露收入門下,她對修煉非常有心得,很快就成了司禾的師妹。
此次,也是梅虹聽聞無為劍派周邊有一處叫丁湖的地方,那裡的寒芒非常漂亮。所以,才會邀了司禾和洛九重,以及在門派中交好的師妹許真真一起遊玩。果然是傳言中的好地方,一路賞玩下來,只覺得風景怡人,美不勝收。
洛九重對梅虹有些小心思,聽到她詢問自己,忙不迭的同意道,“對,對,憑我們的修為,還怕個什麼。”
司禾伸出扇子,對著洛九重狠狠的一敲,“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太自負了。”
洛九重自然不會無辜被打,回擊道,“你個老學究。”
這下梅虹不幹了,直嚷嚷道,“師弟,你要尊師重道,愛護兄長。司師兄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懂嗎?”
“這還讓我怎麼活?對的也是錯的,錯的也是對的。”洛九重哭天喊地起來,又拉了許真真作同盟,“許師妹,你快評評理,我洛九重哪裡做錯了。”
許真真只抿了唇笑,“洛師兄,師妹我哪懂這個,要不您問問梅師姐?”
洛九重的臉皺成了一張苦瓜,只嚷嚷道,“司禾,你快教教我,你是如何說動師姐和師妹對你偏心的。”
“胡鬧。”司禾喝斥一句,腦中卻不自覺的想起那抹倩影。他抬眼四顧,不由愣了,難道老天爺聽到了他的心聲,所以把他心心念念想的人送到他的跟前嗎?他不由自主走了過去,極至近了,才敢問上一句,“你是寅月?”
嚴寅月注意到來人是洛九重等四人後,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場景,聽聞司禾的問話,不由一笑,“是我。司禾,好久不見。”
司禾愣住了,原本開啟的扇子也忘了和攏。唇齒間,只反覆回味著那句“好久不見”,猶如被蜜汁浸了許久的橄欖,越嚼越是味兒。
梅虹一直注意著司禾,看到他趕去,也忙不迭的跟上。當她看到嚴寅月的面貌時,原本的惴惴不安不由一鬆,但當她看嚴寅月的修為時,卻是一驚,竟然比她的修為還要高一階。而且看司禾的模樣,二人分明是認識的。可是她來了丹丘派這麼久的日子,可是從來沒聽他們提起過啊。她正想找洛九重問問,卻見身後的洛九重已經像風一樣,竄了出去,來到嚴寅月的面前,一臉的驚喜,“寅月,是你嗎?”
嚴寅月已經起身,淡黃的衣裙配上大紅的鋪陳,以及紛飛的寒芒花,都讓人眼前一亮。她微笑著,“當然是我。”
“耶,沒想到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