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這個地方名叫青州,是坐落在中原腹地的一個鎮子,風景秀麗,也是一個私塾重地,讀書人很多。每年去皇城趕考的學子,這裡就佔了很大一部分,剛剛那個少年,名叫秦天,也是這裡的一個學子,可惜從小就貪玩不愛學,母親看著沒辦法,只得帶著他一起打理這個茶肆。
而這個老闆娘,鎮子上的人也大多不太清楚她的來歷,只知道她在這裡開茶肆很多年了,為人熱情,所以茶肆的生意一直不錯。
“天兒啊,我們這個青州,人才輩出,出了這麼多狀元,怎麼就不見你有點出息?唉,為娘算是白養你這麼多年了!”
夕陽西沉,在一個簡陋的小院子裡,秦天正和母親吃著晚飯,母親看著秦天,若有所思。
“我不讀書,讀書多沒意思啊,我的理想是將來把我們的四方茶肆開到整個中原,哈哈,那樣就可以賺好多錢了,哈哈!”
秦天一邊吃飯,一邊說著,說到高興處,嘴角里都掉出了些許飯粒。
“傻孩子,你以為開酒肆有這麼簡單麼?不好好去讀書,整天胡思亂想!看我不打死你!”
秦天見勢不妙,丟了飯碗就準備要跑,然而今天孃親卻沒有往日的嚴厲,只是輕輕敲了敲秦天的頭,然後給他把嘴角的飯粒抹掉,說道:“天兒,你真的那麼不願讀書,不願走仕途之路,光宗耀祖麼?”
“真的真的,孃親,我知道,你總是告訴我,當年我的父親是一個才華橫溢,驚動天下的大大大大——大文人,出將入相,為國效勞,拯救蒼生。他是一個大英雄,可是我嘛,沒這個想法,就想做個大老闆,賺數不清的錢。。。。。”
“這孩子,唉。。。。。。”
母親常常對秦天講起他的父親,所以在秦天的印象裡,父親就是一個傳說。母親從來不對秦天講起他的父親為什麼不在他們娘倆的身邊。
“明天跟著張伯卿一起上皇城趕考,出門在外,多多注意,別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遇著他人,一定要多多請教!”
母親平日裡對秦天非打即罵,一想到秦天這孩子就要出遠門,心裡自然是多多放不下心來。
原來,這秦天雖然讀書不甚好,可跟學堂的一些孩子確是很能打成一片,那張伯卿,就是秦天最好的一個夥伴。
明天,就是張伯卿去皇城趕考的日子了。而秦天,也會與他一道前往。
“秦大娘,秦大娘!”
院門外有人在敲門,正是張伯卿。
“敲什麼啊,自己進來吧,臭小子!”
秦天不理會,仍然大口大口地吃著飯。
“沒禮貌,這小子!”秦母不禁搖搖頭。
院門“吱呀”開啟,走進來一個相貌儒雅的少年,只見他客氣地給秦母打了個招呼,就轉身對秦天講道:“秦兄,家父請你過去到我家一趟,走吧!”
“臭小子,你不來請我,我自己也要過去蹭飯的,你家的大餐可比我家的好吃,哈哈!走!”
秦母無奈地搖搖頭,想要罵秦天一句的,但是又沒有說出口。
張府確是這鎮上的大戶人家,張大老爺做過大官,自然家大業大,他的孩子——張伯卿,也很是爭氣,是這鎮上數一數二的少年才子,讀書那是十分優秀,跟秦天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怎麼會湊到一塊兒去的,而且張伯卿還一口一口的叫秦天為秦兄。
大宴開席,張老爺兩夫婦把上席留給秦天,秦天也不推遲,高高興興地往上席上一坐,說道:“張伯父,這菜真豐富啊,唉,可惜我吃了晚飯,不太餓。”
“哈哈,秦天你這小子算是性情爽快,這次叫你來,可是有重要事情跟你講,吃不吃飯,倒是無所謂了。”
張老爺是一個面相儒善的中年男子,言語中對秦天這孩子很是欣賞。
“此次去皇城,就由你陪著伯卿了,你倆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我這孩子小你數月,你是長兄,這一路就託付你好好照顧伯卿了。”
“張伯父,你就放心好了,我秦天雖然讀書很臭,可打架的功夫是排在青州城第一的。伯卿那小子才氣第一,我武功第一,咱們兩人合起來,天下無敵,哈哈!”
秦天仍舊嘻嘻哈哈的,一點不在乎的樣子。而一邊的伯卿,正在認真地聽著父親大人的教導,一臉嚴肅。秦天拿起餐桌上的一隻雞腿,一邊啃著,一邊聽著張家兩父子的談話。
“秦天,過來,這把劍,就送給你了!”
張老爺從房間裡拿出一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