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說道,其他水賊也叫罵連連,他們這種混江湖的老油子,哪會懼怕幾個新兵學生?
黃鐘被罵的一肚子火,當即就想揍這些水賊,之前被呂鐵拳打敗的爪子水賊大罵道:“儘管來,爺爺要是叫一聲疼,就是你孫子!”
田小羽攔住了黃鐘,說道:“打他們沒用的,一個個都是滾刀肉。”
黃鐘說道:“不打他們怎麼審問?我就不信他們不怕捱打!”
“放心,我有準備!”
田小羽笑著拿出一個藥包,說道:“這是我事先配置的毒藥,灑在傷口上,對方會如同被幾千只螞蟻一起咬,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乖乖開口!”
呂鐵拳和黃鐘都是愕然:“你連這種東西都準備?”
田小羽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當醫師的,這不是很正常的準備嗎?”
呂鐵拳和黃鐘同時吐槽:“哪個醫師會做這樣的準備?話說,你小子什麼時候成醫師了?”
“我一直都是啊!”
田小羽聳了聳肩,把毒藥灑在罵罵咧咧的爪子水賊傷口上,爪子水賊一開始還很硬氣,但馬上就慘叫起來,甚至在地上打滾,看的一眾水賊心驚膽顫!
“給我解毒,我說,我什麼都說。”
爪子水賊悽慘的求饒,李絕面上橫肉一抽,卻沒有阻止,他也不想看兄弟們太痛苦,真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手段卻這麼狠!
田小羽冷哼一聲,幫爪子水賊解毒,接著朝李絕說道:“把事情仔細說說,不要逼我來硬的。”
李絕冷哼:“說就說,反正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東湖縣,顧名思義,那是一個臨湖的縣城,湖裡有一群水盜,成天在湖上打劫,問人吃刀削麵還是吃混沌,張縣令到任之後,一直想清剿這群水賊,還東湖縣一個太平。
問題是,東湖很大,而且水勢複雜,衙門的捕快根本抓不到水賊,張縣令見狀,便想了個辦法引東湖水賊大當家上岸,將其一網成擒!
大當家被抓後,東湖水賊接連幾次去東湖縣救人,結果都失敗了,還損失了不少人手,所以他們才想綁了張縣令的家人,用人質換人質!
呂鐵拳鄙視道:“真是卑鄙,鬥不過他人,綁別人家屬,沒聽過禍不及家人的嗎?”
“說我們卑鄙,你們那張縣令不同樣卑鄙?”
李絕冷哼:“若不是他以大當家的女人為誘餌,大當家怎會被他抓住?”
“大當家的女人?你們大當家也太蠢了吧,居然把女人放在東湖縣?”
黃鐘摸了摸下巴,鄙視道,田小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怎麼感覺你很有經驗的樣子?
“那不是大當家的夫人,是大當家姘頭,我們大當家比較,比較懼內,不敢將姘頭放在寨子裡。”
李絕有點尷尬的說道:“姓張的不知從哪知道這件事,要挾那個女人把大當家約過來,大當家很疼愛那女人,傻傻的上門,結果被那姓張的給埋伏了個正著。”
“這麼隱秘的事,張師兄為什麼會知道?”
田小羽目光一閃,說道:“看來,你們寨子裡八成有叛徒!”
“我們東湖水寨義氣為先,怎麼可能有叛徒?你別想挑撥離間!”
李絕朝田小羽大罵道,其他水賊也憤怒的望著田小羽,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講義氣。
“沒叛徒,張師兄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很明顯,有人想借張師兄的刀,除掉你們大當家。”
田小羽聳了聳肩,說道:“當然,這跟我們無關,我們不在意,沒必要多說。”
李絕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沒必要多說?那你之前說那麼多做什麼?
“好了,你們接下來還有什麼其他佈置?說出來的話,我們會向捕快們求情,否則,你們就準備把牢底坐穿吧!”
田小羽再一次問道,他們之前就派人去通知了附近的捕快,他們很快就會到來。
“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會說。”
李絕冷哼:“無論如何,我們一定會綁到那兩個女人,換回大當家。”
黃鐘不屑說道:“這麼卑鄙的事,虧你說的出口,我都替你臊的慌,你們這些賊人,果然是江湖敗類,人人得而誅之!”
李絕不服的喊道:“姓張的能用,我們為什麼不能用?哼,同樣的方法,憑什麼我們就是人人得而誅之?”
“因為你們是壞人啊。”
田小羽說道:“規矩就是這樣的,幾個壞人圍攻一個好人,叫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