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托起。
“蔥頭”吳非凡知道蔥頭的火爆脾氣,連忙攔住他。蔥頭狠狠的將他推回椅子,劉鷹看到蔥頭的表情,臉上居然一副得意的樣子。
這時,林正英推門進來。“林Sir”吳非凡和蔥頭叫道。
“問得怎麼樣了?”林正英問道。
“這個混蛋就像啞了一樣,什麼都不說。”蔥頭憤憤的說道。
林正英看著劉鷹,囂張以及不屑的表情一直伴隨著他。林正英靠在桌上,警告的說道:“別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我們手上已經有你犯罪的大量事實,你手下龍頭也在我們手上。就是你今晚在碼頭拘捕襲警,我們隨便給你安個罪名你也吃不了兜著走。如果你老實交代,我們或者還可以替你跟法官求情。”
劉鷹抬頭看了一眼林正英,今晚的交手,他清楚知道林正英的分量,“如果不是你,我他媽早就遠走高飛逍遙快活了。替我向法官求情?你以為老子第一天出來混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囂張、嘲笑和憤怒,“老子偏不說,打我啊?”
“你以為我們不敢啊!”蔥頭氣的衝上來又是一把抓住他的領口。
“蔥頭”林正英制止道,看著劉鷹,“劉鷹,你還有個女兒吧?”
劉鷹一驚,顯然完全沒有料到林正英會知道自己女兒的事,原來囂張、不屑的表情中不自覺地出現了一份緊張,但是他不作聲。
“劉思思,香港城市大學05屆法學系學生,今年19歲。”林正英覺察到了劉鷹的緊張,他看了一下表,繼續說道,“現在是凌晨5點45分,你女兒9點50分有課,如果你在7點半之前再不回答我們問題的話,那我只能讓同事請你女兒來協助我們調查。”
聽到林正英的話,劉鷹不僅是緊張,他的臉色也開始變了,囂張、不屑與得意一下子不見了,但是仍然不說話。看著這樣的劉鷹,吳非凡和蔥頭心裡不禁都一喜,似乎突破口已經找到。
“你好好考慮一下,”林正英說道,“非凡、蔥頭我們先出去。”
“Yes; Sir。”
一出審訊室,吳非凡就高興的說道:“林Sir,看起來劉鷹對女兒很緊張,我想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我們找到了。”
“林Sir; 你怎麼知道劉鷹有一個女兒,”蔥頭奇怪的問道,“他這種人居然會有個念法學的女兒?”
“他雖然很壞,但看得出他對女兒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他根本不讓自己女兒知道自己丑惡的一面,再怎麼壞的人都會有親情。”林正英將一份檔案遞給吳非凡和蔥頭,他在抓獲龍頭時就已經徹查了劉鷹的底細,如果不是為了要劉鷹老實交待,他也覺不會將劉鷹的女兒拉扯進來。
“林Sir;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想問你?”吳非凡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事?”林正英問道。
“就是為什麼那些針沾了陳文的血就可以殺死那些老鼠呢?”吳非凡奇怪的問道。
“那些老鼠是因為被劉嬴下了蜈蚣咒,陳文屬雞,雞和蜈蚣原本就是天敵,所以陳文的血就可以破了那些老鼠身上的蜈蚣咒。”林正英解釋道。
“哦”吳非凡和蔥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林正英坐在辦公室,一夜沒睡顯得有些疲憊,最重要的是,可能是餓了,胃又有點隱隱。
這時,“咚咚”有人敲門。
“進來”林正英說道。
“林Sir”推門進來的是李星藍。
“星藍,找我有事嗎?”林正英問道。
“謝謝你的舊救命之恩啊。”李星藍笑著說道,回想起夜裡的事,還有點心有餘悸。
“不用,我們是同事,我有責任看好你們的。”林正英淡淡的說道,看起來並沒有放在心上。
“別老是這麼酷酷的樣子,我看得出你是外冷內熱,表面好象什麼都不在乎,但實際卻剛剛相反。”李星藍說道,這一種感覺是在纏著他學丟釦子的這些天她感覺和發現的。
“還有其他事嗎?”對李星藍的話林正英心裡不禁驚了一下,但他並沒有多大表現出來。
“還有就是這個”李星藍神秘兮兮的從身後拿出了一杯奶茶和一塊三明治放在林正英面前,“我知道你肚子一餓胃就會不舒服。我出去了。”轉身就出去了,但她陽光的笑容似乎還留在辦公室裡,而且似乎感染著林正英。
林正英拿起三明治,心裡不禁有種莫名的感動。
“太好了,劉鷹終於肯說實話了。”陳文興匆匆的對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