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眼。
南宮覆水也看了徐玉一眼,又吩咐手下的一個隨從把季俊南帶了下去,這次聶霆有求與他,也沒有阻止,只聽得他笑道:“聶掌門,剛才徐女俠還誇你善使心機,怎麼這時就腦子轉不過彎?我既然能幫徐公子約你倆,他又放心的把季少俠交給我,自然我和他的關係非比尋常的了,別說徐公子對我有救命之恩,就算是沒有,處於朋友的立場,我也無法助你,雖說你是受我之邀前來杭州,但正如你自己所說,你門派中的事,我好象也不方面插手吧?”
聶霆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難看異常,想要動手,又心中明白,自己未必就能勝得了徐玉,而他又有徐思穎相助,剛才徐思穎所使的那招輕功身法,精妙無比,卻非自己所會,心中更是怨恨徐林鶴的偏心,同時也想不通,她和自己共處這麼多年,卻從未說起過,難道她從一開始,就瞞著自己了?想到此,心中更覺難過。
“玉兒,把不相干的人全部打發走,我們好好聊聊好嗎?娘有好多話想對你說。” 徐思穎溫柔的看著徐玉,輕聲說道。
徐玉點了點頭,徐思穎在他心目中,就是他的母親,別說是這點事,就算是千難萬難之事,他也會立馬去辦。當即看了聶霆一眼,道:“聶掌門,我這個叛徒可是你親口下令,逐出師門的,好象和你崑崙派也沒什麼關係了,本來我今日相邀,還指望著能和你商敘一下江湖之事,但既然你認定了我是邪魔中人,所謂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你還是請便吧!”
聶霆好歹也是個一派掌門,何時受過這等窩囊氣,想要發作,卻又忌憚徐玉等人的武功,就此離開,卻又拉不下這個臉來,一時僵在了原地,當真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徐玉看了他一眼,又冷笑道:“還有一件事我想早一點對你說明,那就是從今天起,季俊南也不屬於你崑崙門下,希望你以後別再找他麻煩。”
事實上,在季俊南同意在莫府做事的時候,也就代表著他不以崑崙派弟子自居了,所以徐玉才敢善自做主,讓他脫離崑崙派。
聶霆的一張老臉這時早就成了豬肝色,氣得渾身發抖,哪還說得出話來。
“徐玉,你別太過分了……”聶珠眼見父親氣成這樣,母親又因此和父親反目決裂,本就心如刀絞,想到徐玉對他的拒絕,更是心中悲苦,再也忍不住指責道,說著,又向徐思穎道,“娘,我知道這事是爹不好,但你也聽到了,徐玉確實是墮落了魔道,你勸勸他,他只聽你一個人的。我們大家一齊回崑崙,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好不好?”她心中天真的以為,既然徐玉沒事,何不就勸他回崑崙呢?只要回到了崑崙,與外界隔絕,徐玉就不會受人迷惑,還會像從前一樣,大家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徐思穎還未來得及說話,忽然聽得樓下一片吵嚷,徐玉不禁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樓外樓還真是不太平,幾乎天天有麻煩,又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我去看看!”南宮覆水看著徐玉滿臉的不快,忙道,說著,就急著要向樓下而去。剛到樓梯口,猛覺得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已經到了樓上,大聲罵道:“他媽的,什麼東西,不讓老子吃飯,老子付不起錢啊?”
“曾大牛——”徐玉忍不住大叫道。
來的這位不是別人,正是曾大牛,他原本想到樓外樓喝酒,沒料到樓外樓的店小二回他說沒位置,整個樓都給人包下了。他見摟上冷冷清清,不像是繁忙的樣子,只以為是店小二見他衣著寒酸,所以故意偏排出來搪塞他,根本就不相信,以他的性格,自然就是硬闖了。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碰上徐玉,一見著他,就如同見著了綠蘿一樣,臉色變了變,叫道:“出門不利,溜之大吉。”
說著,轉身就向樓下跑去。
徐玉大叫道:“你別走!”說著身行一閃,也跟著追了下去。
那曾大牛就像風一樣,急向外衝了過去,沒料到正好他要出門,也許是太急了,忽然和人撞了個滿懷,那人嚇了一跳,還未來得及說話,曾大牛就忍不住罵道:“他媽的,你瞎了眼睛了!”
那人勃然大怒,道:“你才瞎了眼睛,沒事趕著投胎去啊!”
曾大牛見這一打岔,徐玉早就追了下來,想走也沒那麼容易了,本就心情不佳,不禁怒道:“你他媽的罵誰?老子這就送你去投胎。”
那人怒極而笑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誰送誰去投胎?”
徐玉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平聖使——想他們兩在江湖中平時倍受尊重,幾曾何時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