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夏家迎來了大郎的婚事,大郎一看就不像是孟氏和夏子春那樣好吃懶做的人,收拾的乾淨,而且手上也有幹活操勞而形成的繭子。
婚禮的氣氛很好,最起碼的孟氏是真心實意的沒有鬧事,大部分東西都是夏子君成婚的時候用過的,這點讓孟氏頗為不滿,但是也沒有鬧事,因為十一月的時候夏子君剛成過婚,這大郎的婚禮,來人雖然也不少,但是禮就薄了幾分,夏子秋家送的一對枕套,也算是不錯了,夏雪歌這兩天睡得不好,吃了幾口夏子秋就帶孩子回家了,唯一與上次不同的,就是這蘇媚荷是大郎的媳婦,第二天向長輩敬茶的時候夏子秋要到場。
第二天一早,夏子秋就帶著夏雪歌去了老宅,蘇媚荷的臉夏雪歌是第一次看著,長得還行,但是三角眼掉稍眉,有點潑皮的味道。
“孫媳婦給爺爺奶奶敬茶!”
蘇媚荷低聲下氣的說著,似乎在伏低做小,但是身子卻是挺立,梁氏和夏老爺子接了茶,梁氏象徵的給了蘇媚荷一個紅包,薄薄的,似乎只有一個錢的樣子,夏家,這樣的事都是意思一下就得,不過蘇媚荷眼裡閃過一絲不快,很是嫌棄,但是沒作聲,去給夏子春等幾個兄弟敬茶了,看到夏婷玉的時候,蘇媚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眼裡閃過一些莫名的神色。
長輩按理是要給錢的,只不過有梁氏的一文錢在錢,老宅裡的錢又都是公中的,夏子秋也沒特例。跟著所有人一樣都是一文錢,這多少讓蘇媚荷有些不快活。
敬完了茶,夏子秋也沒多留,跟夏老爺子寒暄了幾句留了一包南瓜餅就帶孩子回家了,路上。夏雪歌忍不住問了蘇媚荷的事情。
“爹,大堂嫂家裡是幹什麼的啊,我瞧著她似乎有些嫌棄老宅。”
“能不嫌棄嗎?你大堂嫂是蘇記點心鋪老闆的遠親,家裡有些田產,你大郎哥憨厚,他爹孃才定下的這門婚事。你奶那樣子,你小丫頭又不是沒看出來,一進門就壓人,你奶給你四嬸的紅包是一兩銀子,到她這裡就成了一文。這不就是下馬威嗎!”
夏子秋說著,一陣冷風吹得他不得不快點走了幾分。夏雪歌也縮了縮脖子。
“爹,我看這個大堂嫂不是個善茬,我奶怕是遇上對手了,四嬸也是個精明的,爹,你說老宅這回是不是要熱鬧了!”
“你丫頭又幸災樂禍了,你也別小瞧了你奶。這三輩女人,說不定真熱鬧了,管他呢。又不是咱們家,三個女人,再鬧能鬧到哪去?上邊還有你爺爺壓著呢!”
回了家,爺倆趕快生爐子燒炕,夏雪歌也把雞棚裡的火爐點著了,這寒冬臘月。前幾天沒燒爐子,雞都不下蛋了!鴨子更是不下。這幾天才好點,但是每天也就十幾個。少的可憐。
這大冬天的都沒事,這天又冷,夏雪歌也沒纏著夏子秋帶她出去置辦年貨,大冬天的,村裡的女人們也沒什麼事情,就走家串戶的,敬茶的第二天,同族的夏美華來夏雪歌家串門,就給夏雪歌講了蘇媚荷不可小覷的事蹟。
話說昨天中午,蘇媚荷這個新媳婦是真真的讓人不敢直視啊!
梁氏笑著看著蘇媚荷,溫柔道:
“大郎媳婦,你是長房的長孫媳,這以後要勤儉持家,也要多操勞,廚房裡又菜,中午飯就你做吧!”
梁氏笑著,勤儉持家?蘇媚荷原來的家裡可是不講究這個的,蘇媚荷倒是應下了,不過這飯菜嗎!呵呵,蘇媚荷真的坐到了節儉,少油少鹽,饒是夏家過的節儉,梁氏也皺眉這菜油鹽太少。
飯菜擺到桌子上,雖然有肉,但是也變成了油梭子,莊家人難得吃肉,自然都是吃肥肉來過癮,這肥肉要乾耗,才會成了油梭子,可見蘇媚荷油放的是多少。梁氏心裡不快,這蘇媚荷這樣不是糟蹋吃的嗎!
“大郎媳婦,咱們家雖然節儉,但是這油鹽還是要放一些的,你這放的太少了,肉都耗成油梭子了,菜沒有鹽,家裡的爺們們幹活哪有力氣!”
梁氏說著,蘇媚荷點點頭。
“知道了奶,我不常做飯,這做不好還請爺爺奶奶見諒,對了奶,聽說四嬸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四嬸的手藝一定不錯吧!”
蘇媚荷眯著眼,梁氏和趙梨花都很不自在,夏老爺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蘇媚荷,又看了看趙梨花。
趙梨花來了之後雖說因為夏老爺子的敲打也幹了不少活,但是廚房油煙大,傷面板,趙梨花是很少做飯的,看到孟氏眼裡閃過皎潔,趙梨花就知道這對婆媳是針對自己來的,笑了笑道:
“大郎媳婦真是太誇獎我了,咱們都是農婦,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