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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驗豐富,硬是咬著牙小跑追趕。剛開始還好,慢慢的,壯士的身影理他離他越來越遠,最後,看都看不見!就算這樣,也不能放棄啊。探子還是朝壯士逃跑的方向追去,他肯定壯士會在十里亭停頓。十里亭那馬車不少,加上討價還價必定浪費些時間,他應該可以追上。結果還是令人失望透頂,待他拖著疲憊的身子趕到時,一輛馬車絕塵而去。

太尉府,戌時。那名探子跪在地上將情況詳細敘述了一遍,而後不敢起身聽候發落。王演之倒一反常態,毫不在意的說:“起身吧,下去。” “諾。” 探子不可思議但也不會多嘴,沒事找事不是腦子有問題麼,趕緊躬身退下。王演之半眯著眼,把看了一半的不知什麼書隨手扔桌上,而後靠在軟榻上。也罷,讓壯士去吧。既然殺不了他,乃天意。看樣子壯士不準備在陵城發展了,今後投奔何處也不是他能操心的事。不過始終是個禍害,但是一想到壯士此去天子那也得不到他,他就樂得不行。真當他不知麼?昨日大宴賓客,裡頭就有天子黨啊。同樣,人家也看上了那名壯士。沒想到,壯士雖然高大但卻並不笨重,相反,溜得比泥鰍還快。天子黨的人尋了一天無果,倒是他的探子給找著了,好歹跟了一路呢。這麼看來,天子黨真是不堪一擊,連個人都找不到,哼。王演之不屑一顧嗤之以鼻,就這種無能之輩,還想跟他爭天下?哈哈哈!還是他有福啊!對手弱他之幸!唯一需要忌憚的,只有周盛安!看上去乖,實則一肚子壞水,需小心提防。

“娘,我餓。” 咕咚,一個半大娃娃死死盯著郝衝手裡的包子,拼命咽口水。“誰是你娘!一邊兒去!” 娃娃被訓斥,眼淚汪汪。郝衝不樂意了,大喝到:“歹毒婦人!你休要猖狂!” 氣不打一處來,娃娃看著瘦瘦小小好不可憐,露出的小臉上黑兮兮不說居然還有道傷痕。郝衝行俠仗義,最見不得這等齷齪事!尤其居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面欺負一個奶娃娃。婦人被大聲呵斥,嚇得趕緊往車壁上縮了縮。可惜她就是個嘴賤的,不死心的小聲頂回去:“壯士好無理。別人家的事你管那麼多作甚?” 哼!郝衝懶得與婦人言語,怒目圓瞪,渾身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氣勢,震得人好不膽怯。整個車廂的人都被嚇到了,紛紛避讓。可惜空間狹小,又能躲到哪去?真是欲哭無淚。更要命的是,壯士腰間佩著把劍啊!只有士大夫才會佩劍,眾人看向郝衝的眼神立刻恭敬起來。那可是士大夫啊!士族子弟啊!天!其實他們說對了,郝衝確實是士族子弟,乃二等士族。可惜家道中落,家裡窮得叮噹響只剩下空殼。這不,他才出來闖蕩嘛。他不是嫡長子,乃是庶出。不過,他的父親乃郝氏嫡系,所以他也有一定的地位。郝衝哥哥有傳宗接代的任務走不得,家裡大小事都要靠哥哥。況且,他哥哥身體不太好。

郝衝父親畢竟是士族子弟,受過教育的,眼界自然不同那些鄉野匹夫。亂世出英雄,郝衝自幼力氣過人,且腦子靈光,這些他父親族叔都看在眼裡。長大後,他又樂於助人行俠仗義,在家鄉很有名望。揹著他,整個氏族開了次會,最後決定,由這位庶出的孩子振興家業!所以,他背井離鄉也是家庭允許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此刻,婦人也注意到郝衝腰間的佩劍。當時天色漸晚,大家都忙著搶位置沒人注意。後來,馬車搖搖晃晃大家都又睡了過去。現在天黑了,車伕為了看清路,在馬車前掛了盞油燈。婦人終於意識到她居然頂撞了位士族,雖然不明白士族為什麼會跟他們混在一起。但現在也想不了太多,只知道自己完了。頂撞士族,可是要判刑的啊!少說得挨幾下鞭子呢!坐在最外的一位老者見狀,開口道:“這位壯士,那婦人不過個下人,比不得壯士,還望壯士饒她一命。” 郝衝不吭聲,算是預設了。婦人趕緊摸幾下胸脯,好險!娃娃看見婦人嚇得不輕,也趕緊上前幫著婦人撫胸口。待婦人緩過勁來,想到都是這小兔崽子惹的禍,氣不打一處來。當眾扇了娃娃幾個巴掌,娃娃髒兮兮的小臉立刻腫得高高的,跟郝衝手裡的饅頭有得一比。郝衝暴怒,TNND!居然敢無視他的警告!劍光一閃,一柄鐵劍直指婦人咽喉。

婦人徹底嚇傻了,毫無反應。眾人都不敢言語,士族殺人,誰敢攔啊?又不是在陵城,這荒郊野外的。不過,想到婦人先前對待那娃娃的行為,眾人也都覺得死有餘辜,所以再沒人為她出頭了。原先那位老翁更是閉著雙眼假寐,當沒看見。這種毒婦,活該!嗚嗚嗚!死寂的車廂內,突兀響起娃娃的哭聲。想是嚇著他了,郝衝這才收了劍。“壯士,您收了我吧!我願做牛做馬報答壯士恩情。” 出乎意料,那娃娃居然噗通跪在郝衝腳前不住磕頭。這是什麼情況?包括郝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