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撼住了。20歲那年,他邁出榮家那一刻開始就制定了整個報復計劃。榮絨對他的專情是他唯一的籌碼,奪回榮氏,廢棄榮建嶽的所有權利,最後再讓宋海清眼睜睜看著他帶榮絨墮進黑暗。
宋海清這一輩子只有一樣東西,她意識不到,但是榮享很清楚。她只有榮絨,愛情她求而不得,物慾也會慢慢冷卻殆盡,唯有親情,是亙古不變的。偏偏她被物慾矇住了眼睛,只是一味圖謀著得不到的那些愛情、金錢。
榮享很清楚怎麼讓宋海清絕望,那就是失去所有一切她以為對她重要的東西,再奪走她真正重要卻無意識的東西。這樣,她就徹底的“死”了,這些遠遠比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腐蝕潰爛要快意許多。
一切都是他心底最陰暗的計劃,他在一次次告訴自己他是愛榮絨的,就算利用、折磨、傷害,最後都會用愛來彌補、救贖。
現在被她一語道破,被她這麼赤/裸的拿出來質問,他無言以對。這是他最骯髒自私的念頭,獨有她一眼明瞭,不道破,只是還有期望,還存一絲希冀。現在,她怕是真的對他死了心了。
榮享只這麼想,就有無盡的恐懼襲上心口,他抱緊她,執拗又固執的去吻她,“不是,都不是,我愛你,這是事實,事實就是這樣。為什麼要來抹煞我們的過去,我說過,她是她,你是你,我要報復的也只是她!”
榮享帶著恨意,也許是被刺穿後的惱怒。他幾乎是不留一點開口的機會給她,啃咬著她嬌嫩的唇,榮絨嘴角有痛意,推拒不開。雨水混雜著鹹鹹的液體流進了口中,不知道是眼淚,或者是誰的血,他們的愛情一直都是疼痛又絕望的。
榮享捧著她的臉,吸得她舌尖發麻,幾乎要把她吞下去一樣的狠戾。禁錮多年的猛獸就快要掙扎出籠,榮享覺得胸口那些仇恨、憤怒最後都被身體裡不斷湧起的渴望給生生壓制住。在她腰間的手毫不猶豫的就探進了她的上衣,榮絨驚愕的睜大眼,奮力的阻止他,“你瘋了?”
榮享氣息不穩,烏黑的眸此刻都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情/欲,“我說過不許你離開我,如果你想逃,我會用盡一切辦法讓你回來,你要試試看嗎?”
榮絨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裡本就黯淡下去的情緒瞬間死寂一片。她笑,卻是最悲涼的那種模樣,“你真的要這樣?要我恨你一輩子?”
榮享撫著她的臉,眼裡滿是痛苦,“絨絨,為什麼要逼我。我們明明可以好好的,好好在一起,這不就是你要的麼?”
真的可以好好在一起嗎?她想要的,只是一份真正、純粹的愛而已。
只有他們彼此。
他還是不懂……
*
被榮享帶回了公寓,他幫她洗澡,再抱她上床,喂她喝薑湯。榮絨只是無聲的配合他,她心裡在想什麼,他一點也猜不透。
榮享心裡恐懼,又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什麼東西隱約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他扯開她的衣服就瘋狂的在她身上尋找慰藉,男人在這方面總是和女人不一樣。他越是怕失去她,就越是以為用這最原始的本能能桎梏住她。
榮絨在身體上再依賴他,也會有失望痛苦的時候。就好像現在,心裡痛苦憤懣,身體上還要被他一點點鯨吞著。
她沒有太多反應,不管他怎麼撫慰,她都是乾澀無動於衷的。越是這樣,榮享便越是執著的要佔有她。就好像攻陷了她的身體,便徹底的得到了她的原諒一樣。
這或許是他們年少時的那點幼稚心思誤導了他,那時,不管什麼樣的矛盾,只要在床上,她都會被他完完全全的安撫。最後還是會乖巧的留在他身邊,心甘情願。
他不理會她的反抗,也不理會她身體有沒有做好準備。翻過她的身體,總之就是憑著自己的那點執念蠻橫的貫穿她。
榮絨眼裡都是溼意與痛楚,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榮享只是一味的在她身上發洩,其實他並不好過,這樣火熱的摩擦根本給不了他快感。只是讓本來就不安的心緒更加煩躁。
榮絨緊緊的攥著床單,身下疼得她忍不住叫出聲,再隱忍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她忽然記起四年前的那晚,也是這樣被他獸性的壓在書桌上,他當時也是這樣的表情,陰鶩又恐怖的盯著她,冷冷的不帶一點情/欲,他在做的,似乎只是想羞辱她。
榮絨的心四分五裂,表情麻木的任由他折騰。榮享伏在她身後,沉迷在她美好的身體裡,終於開始有了興致。他在她耳邊說著挑逗的情話,榮絨卻依舊是蒼白又牴觸的樣子。
榮享舔舐著她的耳垂,手不斷的在她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