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明顯的摩擦痕跡呀,是不是原來的字跡刻得比較深?靠磨的方法去不掉,所以,共產毛猴子,就用了這個方法,把原來的產地蓋住?”
“那麼,”苫米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回味著瑞穗小姐的臉頰的柔嫩,還是炮彈皮的堅硬,“被蓋住的字,如果在強光下用放大鏡仔細看的話,也許還能辨認出一點吧?”
辻政信微微笑了一下,收起了兩塊炮彈皮。“沒有多大的意義,蓋住原來的字,直接意味著這些炮彈,並不是來自山西的軍工廠,也不是來自河南的軍工廠,僅此而已。除此以外,來自米英鬼畜,抑或是露西亞鬼畜,對皇國來說,有什麼區別嗎?反正遲早要和他們算賬的。”
“是啊是啊,辻中佐高見呀。”因為辻政信是杉山陸相的親信,所以片山和苫米地兩個將軍一邊恭維還一邊哈了哈腰。
辻政信接著說道:“參謀部門,要策劃這樣一場攻勢,困難那。大將的決心,首先是要困死他們,斷絕他們武器彈藥方面的外援。”
他喝了口茶,“然而要達成這一任務,首先我就需要片山君這樣的混成旅團,10個。從陽泉鐵路事件來看,最少十個,才能有效控制鐵路周圍的地區,斷絕他們與外界的交通。在此基礎上,我們才能組建一個專門的山地機動打擊軍,摧毀這個匪團。因為從空中偵察結果來看,他們的彈藥補給,十分充足,甚至可以說是太充足了。”
“恐怕這要影響帝國下一步的戰略了吧?”山下奉文說道。
“快了恐怕不行呀,要想辦法包圍他們,然後才能讓他們的炮彈補給,從無限,變成有限;然後才能逗他們到處使用炮兵,消耗他們的力量,最終靠帝國工業強大的生產能力,戰勝他們。”片山想起這麼一套戰略。
“哈哈,”山下奉文笑了起來,“帝國工業?給海軍那幫傢伙們造一條船,需要多少鋼鐵?那些鋼鐵可以造多少炮彈,多少大炮呢?”
“參謀長閣下,”辻政信忽然對山下奉文說道-其實他完全可以稱呼奉文君的,他倆都是杉山元陸相賞識的人,“我頭疼啊,我們要面對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對手呢?我總覺得他們很神秘,很神秘。神秘到讓我一無所知。”
“這個,”山下奉文沉吟了一下,“瑞穗小姐,請你先去做別的事吧,將軍們有些事情要商量。”
“那麼,過一會兒我還能回來嗎?”中村瑞穗問,“如果不能回來,我想向苫米地將軍提一個要求。”
“啊?瑞穗小姐要向我提要求,那看來一定是我不能同意的了。”
“您一定要同意的,必須同意。請您允許我到我父親生前的聯隊,當一個女兵,拿步槍的女兵。我要殺死那些支那豬,為他報仇。”
山下奉文聽了說道:“四樓君,瑞穗小姐一番美意,你就答應了吧。不過,讓她在你的旅團直屬隊當兵就是了。瑞穗小姐,這是你父親生前服務的旅團,也是一樣的。好吧?就這樣吧。”
中村瑞穗也沒聽懂什麼直屬隊,給山下奉文磕了個頭,又給苫米地磕了個頭就出去了。
然後山下奉文說道:“我就知道正信君要念叨這個事情,所以請了二位將軍一起到了這裡,他們都是直接和那些支那共產軍打過交道的。正好可以問問他們。”
“嗯,二位將軍說說,他們和我們以前見到的支那軍,有何不同?不需要講那些情報機關檔案上的老調調,請直言一切吧。”辻政信對二將說道。
片山忙道:“等我率領增援部隊趕到戰場,戰鬥已經結束很久了,所以我也沒有看到他們作戰的實際情景。這一點,苫米地君也是一樣的。不過,我和他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對方的火力感到驚訝,對方似乎從未見過限制炮彈使用數量的跡象,我的一線有幾個碉堡,被擊中的炮彈數量,足以把它們摧毀三次四次。這也太奇怪了。如果是77以後碰到的那些中**,他們有的時候也有那樣猛烈的火力,但卻多數不知道打到哪裡。中佐應該知道,皇軍的武士們,對那些打不中自己的炮彈,從來無所畏懼。但是這次不同了,對方炮彈擊中我方碉堡的,迫擊炮能夠做到二十中一;平射炮則除了試射的那幾發以外,基本上百發百中。就是這樣,對方仍然不依不饒,炮轟不已啊。”
苫米地也接著說道:“按照第52聯隊回來的那些人對我所說的,他們的重迫擊炮十分準確,但炮擊時又十分浪費,即使發現我軍一個人在戰壕內露出頭部,都會招來十幾發二十幾發大口徑炮彈的覆蓋轟擊。”說到這裡他向門外看了一眼,想看看中村瑞穗是不是在那裡,然後說:“她父親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