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獅子大開口,但各國總會為此付出一些代價的。
直到現在,首都裡仍舊停留了很大一批外國人。
從安全性上來說,北京應該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幾個地方之一,在經過了最初的慌亂後,獵魔者部隊橫空出世,收復了周圍被蟲子佔據的失地後,並迅速在周圍佈置起了重重防線,成三角形將首都拱衛在裡面。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三角架也越來越堅固和擴大,第二次爆發的蟲潮也絲毫不曾動搖這道防線。
據楊帆的猜測,北京城內現在的獵魔者最少是當初公佈人數的十倍,也就是五千人,再配上那龐大的常規武裝部隊,應付這一次的蟲潮的確算不上一件難事。
這一帶附近的蟲子確實是比較悲劇的,或許是被人類打慘了緣故,靠近北京幾十公里內都看不到一頭蟲子,這一點即便是城堡也都做不到。
大量拖家帶口的人排著長隊等待入城。
楊帆等人在進入首都區域後所看到的差不多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北京作為一個國家的首都,自然成為無數人心中最佳的避難聖地,遠的,近的,全都一窩蜂的跑了過來,但是北京就算再大,物資儲備再豐富,也不可能安頓下所有人。
因此,分流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大大小小的衛星城市也隨之在首都附近興建了起來,這才有了首都圈的雛形。
“申請居住證到右邊,探親訪友走左邊,符合上面規定的人走中間。”
一個手裡舉著大喇叭的中年人不斷的重複著方才的話,大量的人圍在了那塊巨大的牌匾前,伴隨他們的是無盡的嘆氣聲。
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又彷彿是那麼的陌生,夢境裡的在蟲潮爆發的一年後,輾轉來到首都圈,經歷了與眼前同樣的一幕,那時的他
“生物學家,名牌大學博士後以上學位,發表過重大科研論文的人才可優先透過。”
“農業專家,具有二十年以上的實際工作經驗,。。。”
“獵魔者可直接選擇進入任意一個城市。”
圍觀的人每次念出一個一項要求時,隨之而興起的就是大量搖頭嘆氣的聲音,對於他們來說,這其中的任意一條都太過遙遠。
“我是中雲市常務副市長張震,憑什麼我不能從這裡進去,去,把你們的領導找來,我要和他當面講講道理。”一個長相頗為斯文的中年男子漲紅了臉在那裡負氣不走,引起了周圍人一陣陣的騷動。
“對啊,我是xx縣委書記,我也要優先進去。。。”
“我是。。。”
能跑到這裡來的人,除了是離的稍近點的,其他大多都是有點能量,尤其是體制內的人較多。
許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維持秩序的戰士絲毫不為所動,也沒有出聲解釋的意思。
“安靜,安靜,大家安靜下來,慢慢來,不要擠。。。”
那個手持大喇叭的人貌似是這裡唯一的文職人員,儘管他大聲大高呼,但似乎收效並不是很大。
“砰——”
對於普通人來說,槍依舊是很有威懾力的。
看清持槍人的相貌,剛才統一擺著一張撲克臉的戰士們齊齊向著這邊敬禮道:“長官好。”
一個穿著一身藍色緊身軍裝的麗人俏臉寒霜的把玩著手中的槍械,英氣逼人的目光掃向了鬧的最起勁的地方。
“我就是這裡的最高長官,誰想要見我?”
“我,女同志,是這樣的,我是。。。我想向你反應。。。”出聲的同樣是那個自稱是某某市常務副市長的張震,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女軍官的身前,臉上露出了一個自認為親善的笑容,正打算滔滔不絕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重複一遍。
“啊——”
不想話才說了不到兩句話,張震便猛的感覺眼前一花,隨之鼻部傳來一陣驚人的疼痛,他甚至還隱約聽到鼻骨碎裂的聲音,頓時發出了一陣陣殺豬似地嚎叫。
深紅色的液體從他的鼻孔溢位,雙手的亂摸更是將血跡弄得滿臉都是。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控告你,我要投訴,你完蛋了。”作為一方土皇帝的張震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臉龐有些扭曲的盯著那個動手的物件。
他可是堂堂副廳級別的幹部啊,是在中央掛了號的,居然。。。居然。。。看著眼前這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冷豔軍官,張震現在連吞了對方的心都有了。
“根據中央最新的管理條例,擾亂現場秩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