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晚宴進行的也差不多了,
蕭忘憂從莫尋的腿上跳下來,藉口累了,便拉著她那醉酒的皇夫起身走了,
告訴小廝、侍衛們不用跟著,蕭忘憂拉著莫尋慢慢地走著,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卻恬謐溫馨,蕭忘憂恨不得她這皇夫能一直這樣醉著,他們這條路可以一直走下去。
不知何時,由蕭忘憂拉著莫尋,變成了莫尋在前拉著蕭忘憂,她不知道前面的人可不可以相信,父皇說過,作為帝王,是不能相信任何人的。
沒注意腳下,被不知哪來的石子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向前摔去,剛好被莫尋回過頭來抱到懷裡。
“蕭蕭這是故意的?”
耳邊傳來莫尋有些調笑的聲音,剛想反駁回去,一抬頭卻看到那人笑的彎彎的眼睛,然後整個人就被那人打橫抱起。
“既然娘子走不好,那就由為夫抱你吧!”
。
蕭忘憂早知道莫尋實際並不像外表那樣弱不禁風,他與裴元飛師出同門,但按輩分他卻是裴大將軍的師叔。
他是天機老人收的最後的一名入門弟子,也是最得喜愛的,
蕭忘憂雖沒有怎麼看過莫尋出手,但也知道就算裴元飛,武功也是不如莫尋的。試想天機老人最得意的弟子,武功能差到哪裡去?
蕭忘憂記得莫尋曾離宮一年,
而那一年正是大武國與南邊齊國打得激烈的時候,那時蕭忘憂還小,對於那場戰爭,她除了記得父皇御駕親征,最後戰爭以大武國的完勝告終外,就只記得那場戰爭中我軍出現的那個戴面具的、被傳的出神入化的軍神級人物,據說那場戰爭大武的勝利他功不可沒。
那場戰爭後,父皇封了那人為熾凰,熾凰是大武國開國的軍神,封那人為赤凰將軍,寓意不言自明。並破例允許他和平時期不用入軍。言外之意,就是希望在以後如果地方再次侵犯,他能夠出軍幫忙。
戰爭結束後,沒多久莫尋就重回了朝堂,父皇對他更是寵信,
而那鬼面將軍卻像消失了一樣,再沒了音訊,
只是那將軍的故事在民間被廣泛流傳,蕭忘憂向來對沙場有著不可言說的嚮往,更是認為一個男人要在戰場上才能方顯其氣魄,所以對那面具將軍也不由得更加好奇起來。於是整天纏著她父皇問來問去,她父皇總是三緘其口,表示他自己也沒有見過那將軍的長相。
蕭忘憂知道,她父皇看似和藹,實際明明就是個老狐狸,怎麼可能沒見過那將軍的模樣,
最後,蕭遙被蕭忘憂纏的無奈,再加上覺得提前退位把沉重的江山交給當時只有十五歲的蕭忘憂有些內疚,所以就在他出宮的前一天,告訴了蕭忘憂她一直念念的那個將軍究竟是誰,“憂兒啊,你心心念唸的那將軍實際就是右相莫尋……”
。
“你沒醉?”蕭忘憂雙手環住莫尋的脖子,湊過去輕輕地在那人耳後吐了口氣。
“我醉了。”那人卻笑到,低頭親了親她。
玄黃的羅帳,明黃的床鋪,更趁得她雪膚花貌,她被那人輕柔地放到床鋪上,那人還細心地為她脫去繁複的外衣,皇冠撤去,青絲滿床,
“蕭蕭,你真美!”那人盯盯地看她道,眼睛卻晶晶亮亮、單純真誠的彷彿不含一絲慾念。
緊接著,帶著酒香還有些微涼的唇就朝她壓了下來,蕭忘憂雙手摟住那人的腰,把那人也一起拖上床,
莫尋整個人壓在蕭忘憂身上,臉埋在蕭忘憂的頸項,吐出的熱氣燻紅了蕭忘憂的臉頰,雖不是第一次,卻每次都如初次般緊張,蕭忘憂彷彿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只是,
等了半響,
覆在身上的那人還是沒有動靜,
再等,
還是沒有動靜,
難道這是在等她先主動??
費了好大的力氣,把身上那人翻了下去,
蕭忘憂卻氣極的發現,那人已是睡的香甜。
狠狠地戳了戳那人,那人只是蠕動了一下,一個翻身把蕭忘憂摟到懷裡,眼皮動都沒有動一下。
蕭忘憂哀嘆半響,又懲罰地捏了捏那人的臉,最後鬱悶地在那人懷裡也睡了過去。
5以退為進
把大摞大摞的奏摺都丟給莫尋和三位輔政學士,蕭忘憂卻自在地在皇家武場宣了裴元飛和林軒一起練劍。
武國很大,每天的奏摺成百上千,如果大事小事都要她女皇一個人來處理,那她豈不是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