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那負責最外圍天門的真仙戰戰兢兢,不知道應該如何下腳,那邊值守的靈仙已經開口了:“站住,幹什麼的?不知道這裡是仙帝寢宮,無召不得擅入嗎?”
“參加諸位上仙,小仙,小仙乃是衡天門天將,今日奉命巡守,發現衡天門外,有一巨樹,疑似通天樹。”那個真仙戰戰兢兢的作了個長揖,恭恭敬敬的說道。
“通天樹?你可確定?”值守的靈仙聽著是通天樹,也知道干係重大,連忙看著那個真仙,認真的問道。
“這個上仙容稟,小仙未曾見過真正的通天樹,所以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但那巨樹的確是從下界長上來的,無比巨大。而且是一夕之間長出來的,昨日小仙巡守之時,並未發現任何的異樣。”負責巡守衡天門的天將說道。
“這樣啊”值守靈仙皺著眉頭想了想,對巡守衡天門的天將說道:“此時干係重大,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稟報天帝。”
“是,有勞上仙。”巡守衡天門的天將感激的說道。
“嗯。等著。”那個值守靈仙點了點頭,往帝宮之內行去。
天帝這會兒,應該是在內宮的,估計正在天后娘娘那裡哄天后呢,自從小公主下界歷劫之後,天帝就日日不得安生,讓人想想就不由自足的替天帝頭疼。
有個太過疼愛女兒的兒控天后,有個總肆意而為的女兒,天帝這個做人夫君,做人父親的男人,當真是為難啊
果不其然,這會兒天帝的耳朵正被拎在天后的手下。
天帝捧著自己的耳朵,一邊皺眉,一邊嚷嚷:“疼疼,輕點,輕點啊你要是再把耳朵給我擰掉了,被那些仙君們看見,多難堪啊。”
“疼,你也知道疼啊,你知不知道,之中咱閨女下界之後,我這當年的,每時每刻,心都像有人拿著錐子在錐一樣的疼啊,你這個沒良心的父皇,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女兒,可憐我的女兒啊也不知道你在下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天后一手拎著天帝的耳朵,一手捶足頓胸的嚎哭道。
“哎呀,娘子,輕點,你輕點啊,耳朵要掉了,要掉了”天帝一邊努力的握著自己的耳朵根,一邊低聲喊道。
“耳朵,耳朵,你就知道自己的耳朵,我剛剛在說我們的女兒啊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就知道你自己的耳朵,你一點都不關心我們女兒啊,難道女兒是我一個人的嗎?我不要活了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女兒一聲不吭的跑去下界歷什麼劫啊,也不管她還有個老孃啊,日日夜夜的都在擔憂她啊。相公只顧著自己的耳朵啊,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女兒啊,我這是作了什麼孽啊”天后一邊捶足頓胸的假哭,一邊用力的擰著捏著天帝耳朵的手。
“冤枉啊,娘子,我冤枉啊。我怎麼會不疼我們的女兒呢,我怎麼會不關心我們的女兒呢。你想想,我從小到大,多寶貝她啊,不能這樣冤枉我啊,哎喲疼疼疼”天帝一邊捂著耳朵,一邊說道。
“我冤枉你,你說說,是我在冤枉你嗎?啊?我那次不是哄著求著你,要你用天眼看看閨女的近況,可你是怎麼說的?啊,你是怎麼推諉搪塞我的,啊?”天后越說越生氣,連假哭都不顧上了,直接一手使勁擰著天帝的耳朵,一手指著天帝說道。
“不是,娘子,你得聽我解釋啊,不是我不關心女兒,也不是我不想知道女兒的近況,可確實是天規森嚴,天命難違啊”天帝捂著耳朵,苦著臉解釋道。
“呸,什麼天規天命的,你堂堂天帝,天眼本來就在你的掌握之中,怎麼你連動用天眼看看自己的女兒都不敢嗎?我怎麼嫁了個你這麼膽小的人啊,還天帝呢,我看你連人間的帝皇都不如啊我可憐的女兒啊,她怎麼會有你這麼個父皇啊”天后說著說著,又指著天帝的鼻子哭罵了起來。
“冤枉啊娘子,人間的帝皇那是無知所以無畏,別說為夫這個天帝,便是那無上的至尊,面對這天道之威,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天帝苦著臉看著天后解釋道。
“我不管,今天我就要看看我的女兒怎麼樣了,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快點,開啟天眼,我要看看我的女兒,也不知道我的心肝寶貝現在怎麼樣了,我這心啊”天后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為了嚇唬天帝。
不過不管是真的還是嚇唬天帝的,天帝看自己妻子的雙眼紅了,越發的著急了,也不顧耳朵疼了,連忙捧住天后的臉,柔聲的哄到:“娘子你別擔心啊,咱們的女兒自有天道庇佑,是不會有事情的,你切放寬了心,等著她了悟心中那滴淚,證得無上大道,登上至尊之位,你想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