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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是同出一脈,可鍾臺在遁法之上卻要勝過軒嶽一籌,這規矩怎麼看都是鍾臺吃虧。

燕長老微微搖頭,沉聲道:“此來修士有半數非我派弟子,我疑心軒嶽此舉恐不是那麼簡單,只是一時看之不透。”

白長老不免詫異,他想了一想,道:“這麼說其中另有文章了?不過軒嶽教真要有什麼佈置,眼下反悔已是不及,師兄,只能到時再見招拆招了。”

燕長老頷首道:“也只能如此了,命人把此事通傳下吧。”

不多時,就有數十傳命弟子飛去各處。杜時巽也是很快知曉了此事,他嘲弄一笑,他也同樣以為軒嶽要壓制鍾臺遁法,便道:“楊殊永以為用此法就製得住我派麼?”

張衍目光微微一閃,他掃了眼周圍山勢,看了一會兒後,卻是若有所思。

邢甫柳先前嘗過甜頭,這時又站起拍馬道:“我鍾臺有少掌門坐鎮,軒嶽教這是作繭自縛!”

杜時巽坦然受下,道:“只要兩位好好助我,滅了軒嶽之後,除卻門中所賜,我另有厚賞。”

邢甫柳一陣激動,一時諛詞如潮。

張衍笑了一笑,打了稽首,便算謝過。

這時一名弟子過來,道:“少掌門,法壇已是立好,燕長老請少掌門移駕。”

杜時巽看向遠處,見此刻圍著掌門座駕停腳之處,已是起了十餘座大小法壇,此是溝通地脈,引靈氣彙集,好方便來此之人運氣休憩,便自飛舟上站起,道:“兩位,隨我同去。”

他一撥飛舟,化一團轟轟流火遁出,在上空轉了一圈,忽然嘿的一笑,往一處法壇衝了下去,轟隆一聲落地之後,撕開光焰,走了出來,他斜眼過去,對著壇上坐著的燕長老三人道:“我看此處不差,風光也好,燕長老,不若讓予我如何?”

若按禮規,這法壇緊挨喬掌門的蒲牢飛車,應是燕長老駐座之地,杜時巽卻擺明了要搶佔過去,此舉非但逾矩,還隱有羞辱之意。

林、白兩名長老一聽,當即色變。

燕老卻似是不以為意,呵呵笑道:“既然少掌門看中,那老道換個地界就是了。”

燕長老一伸手,止住想要說話的林長老,道:“走。”

林長老哼了一聲,隨後又往在杜時巽身後的邢甫柳、張衍二人處狠狠瞪了幾眼,這才駕起遁光,隨著燕長老去另一處法壇安頓。

待坐定後,他越想越是憋氣,怒罵道:“這小兒好生狂悖,直如瘋犬一般,越來越不把我等放在眼裡了,師兄,你何故對他百般退讓?”

燕長老淡淡言道:“師弟,軒嶽大敵在前,莫生事端,一切待鬥法之後再論。”

白長老也是提醒道:“明日鬥法,必是一場惡戰,林師弟還是莫要動氣了,好生調息,以應大敵。”

林長老只得忍耐下來,悶聲道:“是,師兄。”

而另一處,軒嶽掌教楊殊永回去之後,金靈叟上來問道:“掌教,如何了?”

楊殊永也不看他,而是對著淳于季道:“淳于長使,喬桓雋已中我計,此次已是鍾臺在劫難逃,你速速下去佈置吧。”

淳于季精神一振,他知此計一成,軒嶽吞滅鍾臺之事,等若已是成了一半,立刻一抱拳,領命下去了。

兩派弟子此刻都知明日鬥法,便各自安養調息,互不相擾,因數十名元嬰修士集駐在此,星眠山中罡風旋動,透天攪雲,千里之內,俱是靈光映空。

一夜很快過去,到了第二日,兩派掌門穿戴齊整,各自擺駕出來,到了法壇之上。

兩人先是率門下弟子擺上香案,祭拜在天祖師,禱頌祝詞,再互換金符玉碟,袍服絲帶,以示同出一脈。

食時一過,收了禮器諸物,兩派弟子各回其位,只待掌門傳諭。

楊殊永坐於高臺,他對左右道:“前幾陣甚為緊要,我要料至多兩三陣後,鍾臺就可看破我破綻,誰人先上?”

淳于季有心打第一陣,可方才欲動,見一名銀鬚黑袍,手臂上纏有一條虯龍的老者走了出來,便就止住了腳步。

那老者上來一稽首,道:“老朽願去。”

楊殊永點首道:“蘭護法願意出手,那是最好不過,本掌門準了。”

那老者再施一禮,駕風飛去,到了前方,大聲道:“貧道蘭簡光,領軒嶽護法長老之職,哪位道友前來一會?”

趙夫人瞧著軒嶽已是叫陣,轉動美眸,卻見喬掌門仍在那處閉門養神,便推了他一下,道:“夫君,派誰上去。”

喬掌門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