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出來。
那氣勢,容不得別人去質疑兩個人的親密關係。根本就是熱戀中的情侶,陳沐的頭靠在段天明的肩上,腳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她的樣子讓朱信方即心疼又心酸,好像他在這裡是多餘的。
就在朱信方打算默默離開時,段天明叫住:“多虧你告訴我陳沐在醫院,改天我會好好謝謝你。”
朱信方點了點頭,本是想問問陳沐還疼不疼的,可想想還是算了。“沒事,你好好照顧她就好了。”朱信方的笑容很勉強,這一點,段天明看得出來,他把陳沐抱得更緊了。
見那兩個人離開之後,朱信方頓時垂頭喪氣,連腳也邁不動了,走路時撞到了前面過來的一個女孩。
女孩連忙說了聲對不起,也是她有錯,到是先道歉了。朱信方根本沒聽見,也沒見看,到是那個人記起來在哪裡見過朱信方:“是不是,在哪見過?”朱信方根本沒理睬,出神地只管往前走。
“你的錢包掉了。”女孩叫朱信方,見朱信方沒聽見,她只好追了過去。
段天明讓陳沐坐到副駕駛座上,再給她繫上安全帶,自己則從車前頭繞到另一側。就在他的身影從陳沐面前經過時,陳沐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葉麗婭,葉領班,葉領班。”陳沐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想追出去,這才意識到腳受了傷不無走動。
葉麗婭聽到了有人在叫她,回頭看看沒瞧見什麼人。可還是有人在叫,還在招手,這才看到招手的人是陳沐。
“葉領班,我在這裡,我在這裡。”陳沐說,“我腳受傷了,不能過來。”
葉麗婭走過來看到了陳沐的腳傷:“怎麼會受傷的。”
陳沐就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葉麗婭,還問她為什麼突然就不做了,本想再向她請教擺臺的事。“葉領班要去醫院看病?”
“呃,是,是啊,看病。”葉麗婭的臉色很差,匆匆說了幾句之後就進了醫院。
段天明注意到這個被陳沐稱為葉領班的女人在說話時,一隻手一直搭在小腹上……
☆、終歸紙包不住火
繃帶上能看到滲出來的血絲,段天明看了自然是無比心疼。陳沐則在擔心怎麼向爸媽交待,這樣肯定是要問的,難道要說是被客人用酒瓶子砸的,那不等於是向父母說自己是個做服務員的嗎?
這樣不好吧,如果說出去是做服務員的,爸媽不知會怎麼想。陳沐看到自己的腳傷,麻藥的藥儘快過了,現在又在隱隱作痛了。這事的話想瞞也瞞不了的吧。
“不能對父母說?”段天明猜出了陳沐的心思。
“他們不知道我是做服務員的。”
“為什麼不能說。”
“還不是怕丟人,萬一被親戚或是認識的人知道了,怕抬不起頭做人。”陳沐嘆了一聲氣,畢竟父母的思想有點傳統,像做服務員的一般都是沒什麼文化的人,像她究竟是個大學生。
“這樣……”段天明開始為陳沐想辦法了。
等秦洛宇趕到西餐廳時,醉酒鬧事的客人已經醉得不人事,整個人東倒西杯,處於無法溝通的狀態。旁邊沒有服務員想上去扶一下什麼的,秦洛宇趕緊叫來保安把客人扶去客房。
那人有錯在先,可做這行的,該做到位的地方還是要做的。酒醉的客人會送到客房住暫行休息,秦洛宇更擔心陳沐的腳。他問柴曉怎麼樣了,柴曉說剛打過電話,說是縫了五針,其他還好。
員工受傷,他這個做總經理的都有難以推脫的責任。秦洛宇想著要去看看陳沐,他需要代表酒店出面進行慰問。秦洛宇知道陳沐家在哪裡,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中午下班時間,就讓該散的人都去休息。
他自己則叫上翁瑤蔚,去買了花和水果探望陳沐。直到兩個人快到陳沐家門口時翁瑤蔚才想起應該先給陳沐打個電話問問她在不在家。
秦洛宇猜想是在的,這樣受了傷不回家的話,還能去哪。他大概沒想到段天明這號人物的存在了。此時的段天明正想辦法讓陳沐高興,還要想怎麼向陳沐父母解釋腳受傷的事。
翁瑤蔚的電話還沒打通,秦洛宇已經按響了門鈴。來開門的是陳爸爸,陳爸爸認得秦洛宇,就是奇怪為什麼秦洛宇會在這個時間點來,不會又要幫什麼忙了吧。
“總經理,裡面坐。”
聽到陳媽媽在問誰來了時,秦洛宇客氣地上前問候,還把手裡的東西交給陳媽媽。說這是酒店的一點心意,對陳沐受傷的事很過意不去,希望做父母的原諒。
秦洛宇的話讓陳爸陳媽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