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要受這樣子的苦。
那個男人,打的耳光好痛呀。
她懷疑。她的臉幾乎都要成為豬頭了。
鍾離善和周澤時對視了一眼,周澤時搖搖頭,他們都不太相信。
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叫他們如何相信?
“敏白,去拿紙和筆過來,然後解開鍾離祥身上的繩子,讓她寫下來。”周澤時吩咐道。
既然說不出來,那寫出來總可以吧?
鍾離祥正在正在讀初中呢,把事情寫出來,那應該可以做到的。
周敏白應是,然後退出房間。
周敏白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拿著紙和筆回來了。
把紙和筆放到桌子上後,周敏白走過去,連著椅子把鍾離祥給抱到桌子面前。
只見周敏白從口袋裡逃出一把小刀,那小刀在白色的燈光發出一道閃光,看起來非常地鋒利。
周敏白輕輕地往鍾離祥手上的繩子上一割,那繩子便掉落下來了。
“寫吧。”周澤時沉聲說道。
他就要看看,那個人是怎麼樣的本事,居然能讓別人說不出話來?
鍾離祥抬頭,剛好看到周澤時沉著臉的模樣,這時,她也沒有那種欣賞帥哥的心情了,滿心都是恐懼。
這人,能跟鍾離善混在一起,也不是一個好的。
鍾離祥手握著筆,另一隻壓住紙,一思索,就想把那個面具男半夜找她的事寫到本子上去。
只是,她驚愕地發現,無論她腦子裡想些什麼,寫出來的話都跟她所想的不一樣。
鍾離祥這一下子是真的絕望了。
怎麼會這樣?
說又說不出來,寫又寫不出來!
“你寫的這些是什麼東西?”鍾離善把鍾離祥寫的紙給拿過來,卻發現上面寫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而且,字跡也寫的非常地潦草。
她原先見鍾離祥很快就寫完,還以為她被打怕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知道的東西給寫下來。
誰知道,卻是寫了這樣子的東西。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來,我是想寫的,但是寫不出來,一點也不寫不出來。”鍾離祥哭著說道。
她真是後悔了,真的後悔了,若不是她妒忌鍾離善。也不至於遭受這樣子的罪!
她不想再被打,再打下去。她的臉都要爛了。
“你說的是真話?”鍾離善挑眉問道。
她心裡有些相信鍾離祥了。
就鍾離祥這貪生怕死的模樣,又受過他們一頓打。哪裡敢不把她知道的說出來?
只是,還得確定一下。
鍾離祥猛地點頭。
她不敢不說真話。
鍾離善對周澤時點點頭,然後示意周敏白把鍾離祥再綁起來。
“我說了,我說了,為什麼還要把我給綁起來?”鍾離祥使勁地掙扎,還想從椅子上起來,嘴裡也談吐不清地說道。
“綁上,封住她的嘴巴,太吵了。”周澤時說道。
周敏白的動作很快。周澤時的話音剛落,周敏白便把鍾離祥的嘴巴給封上了。
世界一下子便安靜下來。
周澤時這才滿意了。
他還在記恨鍾離祥剛才罵他的兒子和老婆呢。
“我們去看看那光頭現在怎麼樣吧?”鍾離善拉起周澤時的手,十指交叉,說道。
周澤時心裡湧過一陣甜蜜。
善善終於主動拉他的手了。
剛才被那個鍾離祥弄的有些陰鬱的心情一下子就一掃而光。
鍾離善沒有覺得有什麼,她拉著周澤時的手,慢慢地往隔壁走去。
“那個光頭堅持的時間也夠久的。我以為他頂多只能堅持一會兒,沒想到,到現在,那個光頭還不肯屈服。”鍾離善邊走邊說道。
“他們那種人。在刀口上舔生活,忍耐力自然是比尋常人好一些。你要不要上去睡一會兒,等那個人招供了我再叫你。”周澤時看到鍾離善有些疲憊的臉,心疼地說道。
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善善還沒有休息,肯定很累了。
“沒事的。那個光頭想來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我相信我師父配的藥。現在上去睡覺,等會再下來。那也太折騰了。我等一會兒就成了。”鍾離善搖頭說道。
事實上,她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