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沉默片刻):進來喝杯咖啡吧!(男主角走了進來,他心裡想喝的應該不是咖啡吧。之後女主角將門關上,喀噠,傳來保險保上的聲音。兩人突然緊緊擁抱在一起,不能自已……)
“嘿嘿嘿……”不知道電視上的一幕能否在我身上重演,有點困惑吶,身上剛負了傷,本因高掛免戰牌的。
“你笑什麼?不疼了嗎?”
“哦不,沒什麼。”糟糕,想入非非得有點得意忘形了。
司馬奴霜慢慢開啟門鎖,然後躡手躡腳地拉著我的手朝她的房間走去。
“霜霜,是你回來了嗎?”另外一個有電視聲音的房間裡傳來中年男人的呼喚聲。
“哦……是,是我。”司馬奴霜吞吞吐吐地回答著。
“這麼晚,要替你熱一熱飯菜?”
“不,不用,我吃過了。”
進了房間,開啟燈關上門,這時她才長舒了口氣。
“我們又不偷情,幹嘛要偷偷摸摸?”我不解地問。
“這是我第一次帶男生回家,不被發現最好,省去了不必要的盤問和解釋。”
切!世上還有這種人,明明沒做虧心事卻害怕別人誤會,明明有些做了虧心事的人倒顯得若無其事的樣子,搞不懂!
“那,難道我也是第一個進入你閨房的陌生男人?”
“別太得意,要不是因為我而使你負了傷,誰會讓你進來!我現在去外面取醫藥箱,你在這裡等著啊。”司馬奴霜走了出去。
啊!果然是處女的房間,裡面竟散發著一股淡淡的乳香,見鬼!收拾的這麼整齊幹嘛,不知道內衣褲放在哪裡呀,嘿嘿……
我拿起床上擺著的大熊,使勁扭著它鼻子,咬牙切齒地說著:“你小子爽了,天天被美女抱著睡覺,我擰……”
“你在做什麼?”
“哦,沒什麼,好可愛的小熊啊。”我趕緊把它放回原處。
她將箱子輕輕開啟,乖乖!裡面的工具真是恐怖,大小鉗子鑷子一應俱全。
“你,拿錯箱子了吧。”
“沒有啊。”
“這……明明是水管工的箱子嘛。”
“亂講,是醫藥箱。現在我要用酒精棉球替你擦拭傷口,可能會有點疼,要忍耐一下啊。”
“沒事沒事!我是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算什麼……哎呀輕點,好辣呀……”
“真會吹牛。”
“是很疼呀!”
“還說什麼謝謝別人給你什麼英雄救美的機會,真是的……”
“這點我真的沒有吹牛,要不是討厭的警察突然出現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的。”
“知道了知道了,都怪警察行了吧。”
“哎呀……喔喲……嗚呼……啊嗚……哇……”
“真沒用,人家關公刮骨療傷,還邊下棋。只不過一點小小的酒精你就被打敗了……”
“怎麼能跟關公比,我連龜公都不是……”
撲哧……司馬奴霜忍不住笑出聲來。
“哎喲……擦歸擦你不要亂動呀!”
“誰叫你逗人家笑來著。”
“……嗚呼……啊……”
房門外,我的呻吟聲早已招來司馬奴霜父母的懷疑。
“老婆你聽見了麼?”
“是的,的確有男人的聲音,那聲音就好象在……”
“混蛋,我要進去教訓那小子……老婆你攔著我幹什麼?”
“這是女兒的私事,我們做父母的不可以干涉的。”
“可是他們怎麼可以在家裡做……”
“你當年還不是這樣把我這個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給騙到手的。”
“我哪有騙,到現在還不是那麼愛你!”
“總之現在不能進去的,要是就這樣魯莽地闖進去多尷尬呀!女兒會羞愧得自殺的。”
“那怎麼辦?”
“再等等吧。”……
“克……餓……我受不了了!”實在是太疼了,我把臉一撇。
“哎呀……”司馬奴霜鑷子上帶著血水的棉球滑落到她白色的褲子上。“都怪你,這點疼都忍不了,你看!人家褲子上都沾上血漬了。你等我,我去衛生間換條幹淨褲子。”
“對不起。”我也覺得有些內疚。
司馬奴霜開啟房門。“啊!爸爸……媽媽……你們?”
“……”伯父強忍怒火打量著自己的女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