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眼看就要擒下拓拔野,就聽阿牛急聲叫道。
“他是左右手!”
原本無力的左手突然發力,橫砍向紫鱗淵的腰上。若是沒有阿牛那聲提醒,紫鱗淵怕是會被攔腰斬斷。
雖沒要命,小腹卻也劃了一道口子。紫鱗淵按著傷口,好在沒划來,不然現在腸子就要一地了。
“沒事吧?他兩隻手都能用,左手用劍,右手使槍。”擔心的看了眼紫鱗淵,阿牛眉頭都皺成一團。不能讓這傢伙出事,不然沒法子和龍戰交代。可是現在走了小鬼該怎麼辦?而且兩人已經被團團圍住,怕是自身都難保了。
就在他煩惱時,圍堵的人突然分開一個口子,兩匹快馬呼嘯而來。阿牛也不想太多,拉著紫鱗淵翻身上馬,就聽到小白叫道:“我去救小鬼,你們快走。”
只聽到聲音,沒看到人。阿牛隻能對著聲音的方向點頭,擔心的說道:“你自個小心,我送他回去。”
看著阿牛和紫鱗淵駕馬而去,拓拔野揮手叫道:“給我追!”
“將軍!那太子那邊……”傲菊抿著嘴看著拓拔野,現在應該是看住小鬼,這樣才能逼他交出傳國玉璽。
“你去,以後不必回去了。”拓拔野扔下一句話,取來邊上的馬,策馬追去。好不容易見到人,絕不能讓他就這麼又跑了。
身後的追兵追的緊,加上紫鱗淵身上的傷因為騎馬顛簸,血怎麼也止不住。整個人都處在昏昏沉沉中,連馬都控制不了。阿牛低罵了一句,躍到紫鱗淵身後環抱著他,“你沒事吧?別死啊!要死也別死我手裡,回頭我不好跟大哥交代啊!”
“本王才沒那麼容易死呢!”不用控馬,紫鱗淵抖著手拿出身上的傷藥處理著傷口,扯了快布包著傷口,看了眼周圍,“這什麼地方?”
“野狼谷,但願它們還認得我的味道,能幫我們擋擋追兵。”已經進山,山路變得異常難行,尤其是騎在馬上。可是現在紫鱗淵的情況怕是很難不行,阿牛也只能硬著頭皮揮著馬鞭。
“他們是誰?”
回答紫鱗淵的是山中的狼嚎,一聲接著一聲,在這夜裡異常的恐怖。
“別理它們,它們每晚都這麼嚎著。過了這個山頭,躍過天險崖便是天秦的境內,我師父住的地方。只要我們夠快,北遼軍就追不到了。”
“天險崖?天險崖……”紫鱗淵輕聲的重複著,但願不是他想的那個。
可偏偏就是他想的那個!
阿牛看著眼前的懸崖,張了張嘴,“吊橋呢?”
“本王……我讓人砍了……”
“你!”側頭看向紫鱗淵,對著他耳朵大喊道:“你閒的沒事做嗎?這是個山裡人打獵用的。你……”
“我不是防北遼軍從這兒過來嗎?”紫鱗淵也冤啊!本來是為了防止北遼軍偷襲讓人砍了,怎麼知道自己會有機會要用啊?早知道會這樣,他就讓人晚點再砍了。
後面的追兵已經追到,前無退路,後有阻攔,可謂是被逼的無路可走,這會除了會飛,他們怕是再無活路了。
“師弟,你過來。崖邊危險,你可沒師父的本事。”拓拔野衝著阿牛伸手,除了他這裡,阿牛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阿牛看了眼懸崖,衝著拓拔野笑道:“師兄是不是忘了什麼?我雖沒師父的功夫能在天險崖攀巖走壁,可我一樣能在兩邊來去自如。”
天險崖極其深,但是兩邊的距離不是很遠。以前練輕功事,便是在兩崖邊來回躍。那時候因為有師父在,阿牛沒有後顧之憂。現在多了一個人雖然困難,但好在有匹好馬。北遼的戰馬都是極其強壯,可以躍的很高很遠,只要在馬躍起最高最遠時,用輕功躍起一樣可以過去。
拓拔野似乎猜到阿牛的想法,奪過手中士兵的弓箭。只要那馬躍不起,那阿牛便沒有機會逃脫了。
弓才拉起,右肩一痛又放下,但馬上又拉起,忍著痛發了一箭,卻發現阿牛的馬已經跳起……
馬腿捱了一箭,一吃痛便直直的往下墜。阿牛馬上拉著紫鱗淵運功躍起,卻因為高度不夠連手都夠不到崖壁。
“阿牛!”拓拔野扔下箭,整個人都從馬上摔了下來。周邊計程車兵慌忙上前扶他,都被他甩開,“給我搜山!活要見人,死……我決不准你死!”
身子不斷往下墜,阿牛閉著眼想著,還想給小白做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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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石洞 。。。
甩了甩頭上的水,穿起扔在地上的褲子。阿牛嘆了口氣,又開始尋找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