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帕科夫斯基對於自己深入到卡帕爾堡一線的處境,是相當擔憂和恐懼的。
為此,他把自己手上僅有的一萬多人馬中的半數以上的兵力,都佈置在了列普西堡和阿亞古斯堡之間的這條通道上。因為如果這條唯一的通道要是最後真的被太平天國軍隊給掐斷了,那喪失了一切供應的他這裡連打都不用打,就徹徹底底完蛋了。
但是,儘管幾個月過去了,進入五月,太平天國的軍隊早已將塔爾巴哈臺地區都差不多清理了個乾乾淨淨,可偏偏就沒有動他的這條生命線。V!~!
………【第三七八章 巴布科夫居然沒有認為這槍炮聲的響起,會是由於有敵人的到來, 而是依照慣性的推理,確認這…】………
第三七八章巴布科夫居然沒有認為這槍炮聲的響起,會是由於有敵人的到來,而是依照慣性的推理,確認這…
尤其是在發生了太平天**隊兇猛報復他的巴布卡要塞的那件如同是噩夢般的嚴重事件的之際,科爾帕科夫斯基那本就已經是十分脆弱的神經,更是差點兒沒繃斷了,以至於他當時是真的有心要一槍斃了巴布科夫。
不過,在短暫的烏雲密佈之後,依然又恢復了以往那晴朗一片,天還是那麼的碧藍,照在身上陽光還是那麼的溫暖。
由列普西堡到阿亞古斯堡,在這六百里長的生命線上他所佈置下的那大大小小二十餘個據點,不僅全都完好無損,而且照舊鮮見太平天**隊的蹤影。
科爾帕科夫斯基那一直不太正常、又十分脆弱的神經,終於變得很正常,而且還很堅硬了。
於是,六月十八日黃昏,率先打響徹底新疆內沙俄匪幫第一槍的紅五十一師,除去順手牽羊地親手打掉了一個沙俄匪幫的據點之外,對於巴布科夫前出在納林河以南的其它那幾個據點,根本就懶得去搭理,而是乾脆都丟給了緊隨其後的伊犁民眾自衛總隊,他們自己則是一路上再也不肯做任何的停留。
六月十九日臨近正午時分,巴布科夫剛剛撂下科爾帕科夫斯基將軍的來信,正火急火燎地在他的司令部內等待著不久之後的午餐。因為午餐之後,他還要趕赴卡帕爾堡,科爾帕科夫斯基將軍在來信中已經說了,一批由國內運送來的糧彈等物資,昨天下午剛剛運抵了卡帕爾堡。
巴布科夫很清楚,眼下他的那位沙皇陛下也實在是不寬裕,也很難從國內給他們這些征戰在外的將士們籌到更多的東西,所以每次國內運來的物資一到卡帕爾堡,那就總會是狼多肉少。
但巴布科夫沒有想到的是,國內好不容易湊起的這些物資只要一到了卡帕爾堡,立即就會招惹得其他各部的那些帶兵的長官們都瞪起血紅的眼珠子,不顧一切地赤膊上陣,根本不管他人的死活,以至於他這個喜歡循規蹈矩的人,竟然在過去的幾次補給物資的分配中,都吃了大虧。
為了避免過去那種吃虧事情的發生,這一回,他必須得親自去卡帕爾堡走一遭。
可急等著用餐的巴布科夫,到了也沒有能看到擺上餐桌的東西。
僅僅用了十六個小時,紅五十一師的五千多官兵馬不停蹄地強行軍一百四十餘里,作為前衛的紅五十一師特務營,恰好就在這個時間趕到了哈喇塔勒的東門外。
出現在特務營官兵們眼前的哈喇塔勒,是一派祥和寧靜的景緻。
東城門大開,而那道已經被納林河水灌滿了的護城壕,一座堅實的吊橋,正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上面。
大概是為了躲避惡毒的日頭,或許是都趕著要去吃即將開始的午飯,城牆上,除去只有一面懶洋洋地耷拉著的三色旗外,根本看不見一個人的蹤影。
城門洞子的裡面,倒是或蹲或站地有著四個沙俄鬼,正帶著滿臉的羨慕,跟一小隊剛剛從吊橋上走過來的同類們嘻嘻哈哈地打著招呼,估計那意思是,還是你們的運氣好,馬上就能吃到午飯了,不過,夥計們,你們也得趕緊加快腳步啊,若是走慢了的話,可就難說是不是還能把肚子填飽了。
也難怪,由於後勤補給本就不寬裕,再加上又在幾次的補給分配中總是落後於別人,現在的巴布科夫軍中甭說是肉食罕見,就連最基本得糧食也是緊張得很。為此,經過細緻的盤算之後的巴布科夫,還相當科學地發明了一個應急的合理用餐制度,即中午要儘可能地叫大家吃飽,而早和晚,則可以吃少。
可想而知,現在的每頓午餐,對於這些肚子裡本就極其缺少油水的沙俄鬼們來說,那實在是具有著相當大的魅力。
一則許是太過投入地沉浸在了對別人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