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恐怖的事,看把你嚇的大白天緊張成這樣?”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女人,左右看了看,這才壓低聲音對那個小丁說:“我男朋友不是公安局的嘛,他告訴我昨天晚上有個整形醫院的醫生被殺了,那個慘啊,聽說他臉上的皮都被人撕掉了。”
“哎呀,看不到人家正在吃飯,說這些噁心的幹什麼。”
溫鬱就靠的近,聽的一清二楚,當時只以為是個社會八卦,後來才知道那個整形醫生的死,和某樁陰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
用好午餐回到辦公室,拿出手機,還是老樣子,沒有一個未接電話,沒有一個未讀簡訊,心裡忽然就有些不安,想了想,她還是拿起電話撥下了一個號碼。
部隊有嚴格的規定,戰士是不允許用手機,其實許多戰士都有,不過都是在偷偷摸摸的用,趙陽也是偷偷摸摸當中的一個。
除了親戚,還有幾個好朋友,原本就只有陸希南有她的號碼,不過,自從溫鬱“闖”進陸希南的生活後,抱著女人有許多共同話題的想法,趙陽把她的號碼給了溫鬱。
溫鬱當時看她那麼熱情,就存了下來,只是沒想到有一天真的會打她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大,有些像勢如破竹,顯然對能接到溫鬱的電話,趙陽很意外也很激動。
幾句客套話後,溫鬱直接問她,“今天忙不忙啊?”
她沒有直接打電話給陸希南,有兩個原因,一來是怕陸希南正在做手術,電話過去,打擾到他;二來,其實還是因為早晨那幕在難為情,生怕一個電話過去,被陸希南反調戲了。
問趙陽忙不忙,其實也相當於在問陸希南忙不忙,因為趙陽是陸希南的勤務兵,陸希南忙她忙,陸希南空她空。
趙陽正在吃飯,嘴裡包著東西,聲音含糊不清,“嫂子,我不忙,今天上午本來陸軍醫有個手術,但是,陸老將軍臨時打了個電話過來,陸軍醫和其他軍醫換了班就回去了。”
想起什麼又問:“我感覺陸將軍找陸軍醫有很重要的事,嫂子你怎麼沒去啊。”
“我上午有點事。”溫鬱一下坐直身體,來不及說其他的就飛快掛了電話。
聽著忽然就傳來忙音的電話,趙陽疑惑的皺皺眉,繼續吃碗裡最愛的紅燒肉,昨天晚上看小說到半夜,體力嚴重不足,今天真的好好好補補。
……
陸家非常的熱鬧,比起昨天晚上還要熱鬧,溫鬱剛走進去就聽到一陣女人的痛哭聲,那個傷心啊,那個斷腸啊,估計聞者都能落淚,可惜,當溫鬱聽出這是柳惜月的聲音,不但沒有傷心,反而很想笑。
這個席捲陸家古董花瓶,名人字畫的女人怎麼回來了?難道是跑到一半,覺得席捲的東西太少,又折回來,結果被抓了。
甩甩頭,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溫鬱大步走了進去,傭人們雖都被趕了出來,好奇心驅使都圍在門口偷聽,一看到溫鬱,很自覺的分開一條道。
溫鬱推門走了進去,倏然闖進別墅主樓的人,讓別墅裡的人不約而同的都朝她看去。
溫鬱抿了抿唇,就反手關上門,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目標準確的站到陸希南身邊。
看到來人是溫鬱,柳惜月似乎有些驚訝,不過,她是誰啊?能把陸峻峰當猴子一樣耍了二十多年,能讓陸興達一眼就不喜歡的人,肯定也是有她的本事。
才停了沒到一分鐘的哀號痛哭聲,再次在別墅裡響起,“老爺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堂堂陸家的夫人,再怎麼缺錢,也不會把卷走家裡的古董花瓶,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柳惜月要再年輕個三十歲,的確具有當影后的潛質,不光邊哭邊說,還邊捶著地,面部表情要有多豐富就有多豐富。
溫鬱沒控制住,剛要撲哧一下笑出聲,嘴上已經被一隻溫暖的大掌捂住,那隻指腹帶著點薄繭,又帶著點消毒水味道的手的主人,不是陸希南還能是誰?
大概覺得再精彩的戲碼,一直反覆重複著那幾個動作,幾句臺詞也沒什麼意思,陸希南抬起手腕看了看後,對陸興達說:“爺爺,我下午還有個手術,先走了啊。”
陸興達顯然正在氣頭上,對著孫子就吼道:“你這個混蛋小子,現在知道有手術忙了,當初我讓你不要學醫,你死活不聽,現在好了,還沒和你說上話,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沒解決,你倒要走了。”
陸希南拉著溫鬱的手,走到陸興達身邊,討好似的笑道:“爺爺,有您在,一些小事,不過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