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這樣的人物造出的東西又怎麼會差了?而且看這東西當初能接通‘地獄’,把被封印的昔拉從裡面召喚出來,其實不難看出這東西該是件十分極品的器物,而且與這些天使、惡魔也一定有很多說不清的聯絡。
“哇,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人變得多了啊。”司徒理所當然一直站在‘地獄之門’上,放眼向下面去看,也像是對這一會兒的變化感到十分驚奇一樣,只是語氣卻怎麼聽都不像是有什麼驚慌,一如先前一般嬉笑平常,像是之前根本未被拉茲爾瑟一擊拍飛一樣。
“……”
雖然這‘地獄之門’比當初源義豐拿出時高大了許多,司徒站在這門上也不過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存在,可任誰也不會把他當成是這門的一部分,作為雕刻物來說,他身上的那身月白長袍實在是與這門不大相配,更別提他那一臉壞笑的表情,還有手上託著的一方青鎖……
……
“前輩,我已知您此行的目的,但也請您理解我們的難處,旁人也許不知,但您不也是該知道的?我們李、王兩家之所以把永恆之城建在這裡,為得就是遵守世世代代的祖訓,一定要守好‘昊天塔’。”如果此時司徒要見到李應雄,絕不會相信這個低聲細語年輕人模樣的人是自己曾見過的那個,但這相貌卻是絕做不了假的,這人其實真的就是李應雄,想弄個假貨來騙過對面的老道難度可是絕不會小。
李應雄雖是在阻攔,但卻並沒有拿出他的神戟,倒未必完全是因為怕的關係,其中也不缺了他對對面那人的尊敬。
與李應雄一樣老老實實站在地上的是一個老道,只看其相貌與打扮,實在很難在其身上找到任何一處特別,普普通通的人、普普通通的道袍,如果說高手是混身上下都透著一股不普通的味道,那這人就是個混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味道,李應雄雖說都已把姿態放到了最低,可在這老道面前看上去還是那樣的卓越不群。
老道‘呵呵’一笑,並沒有因為李應雄的話惱怒,也並沒有就此退卻,只看他這模樣,李應雄就知道今天自己怕是很難擋得住他,也頗感覺有些無奈,如果不是此時永恆之城空虛,也許他還可以聯合王敖天一齊出手,就算是不能勝了,好歹也能拼個命什麼的,可惜現在就他自己一人守在這裡,這樣一來就算拼命恐怕也是白拼,自己就算是用屍體抱住對方雙腿,只要他執意進塔,自己也絕對攔不住他。
“你們的責任老道自然知道,所以想當初也只是來過那麼一次,只求了那麼一次機緣,我可是從來沒想過要難過你們,本來我也曾想過,就只是試過那一次該也足夠了,機緣這種東西實在是不該去強求,可是……”老道話說到這裡也頗有些無奈,就連臉上的微笑也好似有一絲苦色,不知是否想起尹樂,又或是想到那不怎麼光明的未來。
李應雄當然明白老道話裡的意思,他雖然不能離開永恆之城,但城裡那些人都是去幹什麼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說‘虎落平原之戰’決定的是能力者對大陸的主導地位,是一個擋下新興妖族勢力的轉折,那現在這時候轉的折的顯然要更大的多。
這次如果勝了倒也還算好,大不了能力者再次消失,換回原本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的世界,一些特別的人重新去走上古修士的道路。可要是敗了的話……能力者也許不會消失,但大陸上所有的大小勢力應該就全都不復存在了,最終很有可能只會剩下一個聲音,那些自稱為‘神’,想要在大陸上壓榨出信仰之力的傢伙該不會覺得自己太過於手忙腳亂,他們不需要有別人的幫忙,需要的只是最為獨裁的統治。
老道見李應雄深思不語,隱約就已藏到他心中所想,但卻也不願把他逼的太緊,是以也再不多言,只是在一旁靜等對方答覆。
“嗯!?”
兩人所在處其實還並未到永恆之城,也只是在李家的新址,這處所在雖離永恆之城還有段距離,但也不能稱之為遠,所以那裡有什麼異動,他們也還是能夠很快察覺,此時就是這樣情況。
只剛一感覺到永恆之城中異樣,老道就已跨步前行,一步跨出,明明他人看上去還留在李應雄眼前,可其實卻在同時永恆之城中也出現了他的身影,李應雄也是不慢,腳下奮力一踏,人就也已直直向永恆之城中砸去,只在原本站立處留下一個周圍佈滿裂縫的深深腳印,雖不比一腳踩出一個大坑的霸道,但卻是更見入了化境,力量能夠集中到這種程度,可見他不只是擁有強大的力量,還懂能夠把這樣強大的力量完全控制住。
直至李應雄再次站在老道身邊,留在原處的那個‘老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