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垃圾,也的確是沒什麼好炫耀,他的注意力一直也只在那兩隻眼睛上,“還沒看夠?那我就讓你看個夠!”
司徒也無意放過這兩個的哪個,手中‘破軍’寒芒化刃,正是一把古劍一把古刀模樣器物,一個入雲霄一個下襲地,雖已由光芒幻化成器物,但速度非但不比它們為光芒時慢上多少,反倒要更快,根本不讓對方做出反應,兩把武器就已直直從兩隻眼睛插進去。
這兩隻巨樣巨大的眼睛怎麼看也只該是幻化之物,因為真正的生靈實在不該有這樣大小的眼睛,可司徒一劍刺入,它們卻偏偏能流出血來。
天空灑下的血水化為血紅的雨水,地面上冒出的血流只是一個勁兒的‘咕咕’往外冒著,倒十分像是泉水,只是眨眼的功夫,上下淌出的血水就幾乎要淹沒了整個‘世界’,司徒卻腳下再發力,趁著天上那隻眼睛的巨大傷口還未合攏前衝了進去。
一入這‘眼睛’中,司徒也才找到一點兒在空間隧道中的感覺,四下雖只有漆黑顏色,但他卻覺得這樣的景色好像比之前的景象更為真實。
揮揮手,原本受‘神之領域’禁制的大部分力量突然迸發,只是一下就已在司徒面前出現一個好似傷口模樣的東西,這是一抹與周圍黑色完全不同的白色光亮,這才是司徒回家的路道,力量的提升讓他終於確信,自己的力量在‘神之領域’中的時候又有了突破,真的離解開鎖鏈束縛只剩了一步之遙。
一步從開啟的這個‘門’跨出去,司徒果然又出現在神殿中,回頭去看身後,原本有十字架掛著的牆面不知何時出現了個血紅色畫面,依稀能從上面分辨出,那裡面有些各色生靈的屍體在上面起起浮浮,裡面當然不缺了司徒先前曾見過的矮人啊、龍啊之類的東西。
在前面的那個講臺早已被打翻,那個自稱‘戰爭之王’的傢伙正用雙手捂著臉發出些痛苦的呻吟聲,從他手掌間正有許多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司徒對他這樣子也不意外,反倒有幾分同情,“神?你充其量也不過是他們的一個玩物罷了,就算他們給了你力量又能怎麼樣?這畢竟是不屬於你的,它也是不完整的,想憑了這樣的力量去欺負一下弱者倒還可以,想困住我根本是不可能的,你的主子不會不明白這事情,既然明白卻還派你來,那就明擺著是要你來送死的,你這樣為他賣命值得嗎?”
那傢伙該能聽到司徒的話,畢竟他眼睛雖然瞎了,可耳朵卻沒聾,只是卻不願意回答司徒這個問題,只是在那裡哼哼。
‘神之領域’是個很強大的手段,那種強大並不只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它其實很像是一個界線,用來標識人類與神之間的區別,懂得了它,一個凡人也就再不能稱為是人,而是如同古時代那些大能一樣的神仙,因為它自成一個世界,因為它只是屬於一個人獨有的,因為在它裡面的法則全是造出他的那個人制定出來的,如果這樣還不能被稱為神,那也實在找不出什麼更好的詞來形容他們了。
可惜這傢伙的‘神之領域’卻是有缺陷的,一種難以彌補的缺陷,它本身雖然沒有太大問題,在性質上也與許多‘神之領域’相同,但它其實是並不完整的,所以它需要用別的東西來補充,補充它有所缺失的,因為它所欠缺的實在是過於重要。
世界的中心、世界的邊緣。
‘神之領域’最大強、弱點,其實正是構成這個‘世界’的最難點,只有它們順利形成,一個‘神之領域’才可以被稱為是世界,不然的話,它們與普通的‘空間之力’好像也沒有很大的不同。
正是因為它的困難,這個自稱‘戰爭之王’的傢伙憑了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完成它,雖然他的力量在外人看來已足夠強大,但在司徒看來還是與神靈有很大的差距,如果像他這樣的傢伙都可以成為神靈,那司徒自認自己也一樣可以。
既然不足以動用這種非常人可以使用的手段,他也只好在別的地方去想辦法,最為簡單有效的辦法其實也只是一個,那就是用現成的‘資源’,如果用他本身就極為強大的肉體來代替缺失的部分,實在是個最簡單的辦法,所以司徒先前刺的那隻巨大眼睛其實正是他的眼睛。
按說這樣的方法雖然可以讓一個人取巧獲得自己夢寐以求的力量,可終歸不是自己的,而且不只是把自己的身體與領域相合時有危險,就是真成了‘神之領域’,如果真有如司徒這樣實力的人找到了這兩個強、弱點,也一定會是如同現在一樣的下場,雖然這兩個眼睛在裡面也是有些威能,但在司徒面前,實在算不上什麼。
司徒相信,這個傢伙並不是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