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這樣一副模樣,直到這時張文冕他們也才知道格蘭特為什麼會如此強大,也許除了他的天份,這也正是一個不可忽視的理由,勤能補拙,但要是本來就不‘拙’,那就不知是能補來什麼了,見到格蘭特才知道真正的天才應該是個什麼樣子。
見格蘭特還是一如先前一般,一臉的不以為然,張文冕實在是吃不准他為什麼會如此篤定,任他怎麼也想不到,格蘭特竟會認識那個恐怖的存在。
“……最多再有一天的時間,我們也就該到達琉璃宮的勢力範圍內了,只要這其間不出現什麼差錯,就不會再有什麼大問題,還望格蘭特先生能多關照些我手下這些人。”
“嗯,放心,他們絕對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格蘭特的口氣雖然極大,張文冕也知道格蘭特不是真得就天下無敵了,可還是心裡莫名的感覺十分踏實,好像對方的話裡有某種魔力,讓他不得不去相信一樣。
格蘭特與張文冕說話,同樣身份不低的張文茂卻沒辦法插進話,只是因為他沒有足夠的實力,而一旁那個女人就更沒有插嘴的權力,雖然她看上去也有A級上階的實力,但與在場這三個人比起來,不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實力也都要有所不如,只是她卻也不見有什麼不滿,反倒一直都是一副用心聆聽的模樣,眼中時不時的也有些異芒閃過,那絲光芒卻是不同於她眼睛顏色的淡藍色。
幾年的時間,水蓮的外表與性格也都有了許多的變化,再不像當初在白鹿書院時的模樣,以她一個女孩子身份,能在‘夜行’這麼一個算不上大的組織中有如今這樣的實力,恐怕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不然以她當初的天份,就是司徒也都不看好她的未來,更沒有想到她能走到現在這一步。
水蓮身負滅族之仇,自然不會在白鹿書院中久留,幾乎也只是司徒離開書院不久,她就也毅然離去,開始時倒也還有她訊息,後來就再不知所蹤,恐怕誰也想不到她會在一個殺手組織中。司徒確實向院長大人打聽過,可惜水蓮身份確實不需要他們投注太多注意,是以就是院長大人也不是很清楚,對於自己這半個徒弟,司徒自然也沒辦法再刻意找尋她的行蹤,畢竟他現在需要忙的事情也是太多了些。
當初水蓮既然做出了選擇,她就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註定了不只是不再會有快樂,而且可能就是性命也不會活的很長,就是這樣,她對於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報得了仇也是一點信心也沒有,畢竟對手實在太過強大,強大到在如今的她看來也依舊只能仰視,自己在進步,她相信對方也一定沒有停止,這麼多年過去了,對方的實力只怕又更強大了許多,想要報仇最好的方法當然不是傻里傻氣的衝過去拼命,而是潛伏起來,而一箇中等規模的殺手組織正是她一個不錯的選擇,為此她才心甘情願的成為了張文冕的女人,以期能夠藉助他的力量除掉仇人。
此時張文冕與格蘭特在聊的話題明顯不是她所能接觸到的領域,是以她除了平靜之外還有幾分頹然,在格蘭特與張文冕身邊待得越久,她就越對自己的報仇大計越沒有信心,以她的實力,如果想手刃仇人,只怕耗其一生精力也不見得真能夠看得見。在格蘭特剛出現時,她也是有過想要轉投旁人的打算,可沒多久就放棄了,格蘭特雖然天才,而且看上去也應該是個好人,可惜太過‘木頭’了些,整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想要讓他這石頭裡開出花兒來,只怕比登天還要難上些。
“如果司徒老師要是在的話……”想著報仇的事情,水蓮當然也會不期然的想到白鹿書院,想到那個再一次令自己燃起復仇希望的人,別看她與白鹿書院斷了聯絡,可對於‘妖王’之名也不會僅僅只是耳聞那麼簡單,幾經周折後她才確定這個司徒確實就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司徒老師,但知道歸知道,別說現在她已經這樣了,就是她現在還在書院又能怎麼樣?當初自己明明是已經做出了選擇的。
先前那城中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對司徒卻根本沒有什麼影響,就好像一切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依舊還是與先前那一幫賭友擠在一輛車上,因為馬上就要到這次所行的目的地,他們倒也沒有了娛樂的興趣,都是在那閉目養神,只有司徒拿著冊紙製的典籍在那觀看,看那頁頁紙張有些發黃的模樣,很明顯是有些年頭了的東西,只是一旁的那些個殺手卻沒興趣去管他。
司徒手中的東西當然不會有什麼真正普通的,這典籍當然也是一樣,但卻不是什麼提升實力的寶典,而是用來煉器的寶貝,雖然不是什麼絕世孤本一類的東西,但卻是一部有關煉器的綜合性典籍,裡面對煉器的一些個理論方面的知識都有極為詳盡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