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是結論的結論,我才想把事情弄清楚。其實,真要去驗證,也並無太大的困難。”
李淵沉默不語,他已經沒那個心思去驗證了。結果其實並不重要,不管真相如何,受傷害的並不是那兩個兒子,而是他這個老父親。
唐瑛沒聽到李淵的聲音,自顧說了下去:“秦王吐血了,血衣還在。若將血跡用清水泡出,再讓人服下……雖然毒性會被減弱,但,表現依舊存在。只是……我現在不想去探究這個真相了。因為,無論真相如何,陛下您已經受傷了,我也受傷了,找出真相,不過是讓我們再傷一次。”
唐瑛的這番真心話說到李淵心裡去了,說的他一直在點頭,而鼻子也有塞住的感覺了。唐瑛衝高無庸使了一個眼色,後者忙悄悄後退,去打水了。
“陛下,事情都鬧到這種地步了,咱們都經不起這種折騰了呀!唐瑛明白您的意思,咱們大唐這兩年好不容易穩定了下來,您不想有大的變動了。可是,有些事情,不變不行呀!”
“瑛兒,朕也明白你的意思。”李淵當然清楚唐瑛想說什麼,但他就如唐瑛說的那樣,不想動了,一點都不想動了:“朕看著二郎那樣,朕難受,可是,仔細想想,二郎何嘗沒有錯的地方?不過,你說的也對,有些事情,的確得變一下了。讓朕想想,想想如何去做。”
“陛下,事情都發展到這一步了,您不能再思前想後了。想想這幾年,您是日夜教誨,我也是日防夜防,可,我們的努力有作用嗎?秦王被暗算了多少次了?陛下,秦王真要有個三長兩短的,陛下,您跟我,還有這江山社稷,誰能承受的起!”
唐瑛的暗示很明確了,可李淵聽的卻是那麼的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