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脆落了。
而另一邊,那女子的五根手指頭愈加的長,而每增長一公分,她的手指甲鋒利程度則是更甚,到得後來,堪比殭屍的指甲。
面對那女子亂舞一般,莊爵的臉色絲毫不見任何的慌亂之色,在那女子瘋狂的攻勢之下,仍然輕鬆躲閃,絲毫不吃力。
那女子似乎意識到了莊爵,絕非是那個司機的身手可以比擬的,因此心殺機更甚。
“你殺了我的人,那麼則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五根手指鋒利刺來,莊爵袖匕首再度出鞘,與那鋒利的指甲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撞擊之聲。
“日後,我幻影,一定會夷平寸爪門。”莊爵立刻便是看出了那女子的來歷,臉色陰沉的說了一句。
“隨時歡迎。”女子輕吐了一句,雖然表面之上裝作十分輕鬆的樣子,但是她的心裡卻是十分的吃力,顯然,她不是莊爵的對手。
莊爵匕首鋒勢一抖,切開前面擋著的五根指頭,整個人影一躍,飄至那女子的身後。
女子還來不及轉身,胳膊卻是一痛,莊爵舉著匕首,狠狠的在那女子後背劃過一刀。
本來,這一刀,憑莊爵的功力,足以將那女子砍成兩半,但是,莊爵並沒有這麼做。
因為寸爪門,猶如那貓眼一般,是一致的神秘,如果沒有人帶路的話,根本沒有人可以找到寸爪門的所在之處。
既然莊爵已經發話要夷平寸爪門,那麼顯然是需要人帶路的,因此,眼前的這個女子,在莊爵的眼裡,便是成為了一個帶路人。
第四十章 第一次封號
一連劃了兩刀,那女子的整條手臂都是無法再用力氣,因為一用力,手臂之上的傷口便是火辣辣的疼。
“暫時留你的狗命。”莊爵見到那女子受傷,無法再還手,便是收刀,瞧了一眼旁邊的孟浪,說道:“此刻你還不說出貓眼的下落嗎?”
“貓眼?”那女子雖然受傷,但是聽到貓眼二字,還是忍不住驚呼道:“我們寸爪門的鎮門之寶,怎麼會落在你們的手?”
莊爵沒有理會那女子的話,眼神一直在逼視著孟浪,可是令莊爵沒有想到的是,孟浪絲毫沒有將莊爵放在眼裡,甚至,他都沒有抬眼看那莊爵一眼。
孟浪只是默默的注視著劉常的屍體,莊爵大怒,喝到:“先挑斷你兩根手筋,看你說是不說。”
聲音剛洛,莊爵已然再度提刀,雙腳施展,帶動周圍的一片風勁,揚起一片沙塵,直逼孟浪的兩條手臂。
就在莊爵的刀快要沿著孟浪的兩條手臂切割而去的時候,他卻是突然察覺到背後兩股深厚的指力在背後襲來。
莊爵大驚,那女子已然被自己切割了兩條手脈,根本無法再度施展殭屍指的,那麼在這背後出手的,究竟是誰呢?
一時之間,莊爵也不敢確定背後究竟是誰,只得放棄了孟浪,轉身連續施展三刀,那兩股指力“蹬蹬”擊打在那三把匕首之上,竟是將那三把匕首給震碎,莊爵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有如此深厚的指力,當真是世上罕見。
隨即抬首,這個時候,莊爵才看清楚,原來不知何時,已經再度出現了一個神秘男子,只見那個男子的一襲黑衫,整張臉也是用黑布矇住,宛如電視劇裡演的黑衣人一般著裝。
不過那男子身材魁梧,雙手虎虎生風,一看便知絕非普通人物。
“原來是你?”莊爵一眼認出了來人,便是那天與自己交手之人,也是唯一與自己交手之後還活著離開的人,莊爵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度與他相見。
“我們又見面了。”那黑衣男子壓低著聲音,冷哼了一聲,顯然是不願別人聽出他真實的聲音,只是,在場的僅僅幾人而已,又不知他究竟是要向在場的誰隱瞞?
“不管在誰的手上,你也是我必須擊殺的物件。”莊爵也是冷哼了一聲,隨即雙手貿然探出,三把飛刀再度齊齊飛出。
黑衣男子左右雙手,四指齊出,雄勁的指力當場捏碎兩把匕首,其一把從那黑衣男子正飛來,黑衣男子身子一低,那把匕首便是從那黑衣男子正面貼身飛過,黑衣男子卻是發出一陣笑聲道:“飛刀奪命手?傳聞你身上藏有把飛刀,刀齊出,未逢敵手,現已發出刀,這最後三刀,你若是還殺不了我,便是自廢雙臂吧。”
“能夠從我手走出刀的人已經沒有幾個,沒想到在這小小的江海市,竟然能夠遇到。”莊爵凝視著眼前的黑衣人,說道:“想來我的兩個助手,應該是你殺死的吧?”
“不錯,那兩個人